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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绝不会这样,他嚷疼喊停她往往就依他了,可昨天嗓子哑透了她也置若罔闻。
“困的话,下午那个彩排就别去了,大哥帮你推了。”
看他缩回被里,谢石君眼神示意二老别再问了,帮他掖了掖被角。
彩排是为某台的一档元宵晚会演出做准备,那是场大型晚会,影视歌各路当红流量艺人都被邀来了,届时是直播的形式,彩排尤为重要。
谢义柔饶是再不想搭理谢石君,这会儿侧躺着,也冷生生搭腔:“我要去。”
否则他真会推掉,可谢义柔想在音乐路上站得更高,他记得萧萧的话,长辈的意见关系到感情的长远。
“睡一下就不困了。”他困倦扯出个哈欠,又催,“你们快出去。”
谢石君只好依他,劝着二老走了。
*
冷冬薄阳渐渐西沉,拜年回来的洪叶萧坐在沙发,旁边是家人在围炉煮茶,她盯着那串水烟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萧萧,怎么了?在小姨家就看你有心事的样子。”赖英妹剥着柑橘问她。
她只是想起早晨那幕,谢义柔望着她,被她挥手催他赶紧从后角门离开时那副依依的模样。
他说:“萧萧我不舒服。”
她蹙眉,“不叫萧萧姐姐了?”觉得他在装。
他便垂首默声,背影孤戚回隔壁院子了。
她并未把他的话放心上,折返回房,把那些门板床头墙上包括衣镜的稠白印子擦干净,纸巾装篓,又把那些应该是被他吹过好几遍在上面,已经濡潮的被子丝枕都放一边,准备早饭后避开视线放车里,带远去丢掉。
她也没把昨夜的混乱放心上,尤其自己脑海只闪过些他哭着说疼的片段,她问谢义柔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房里?
他摇头说不记得了。
她是不信的,这人一撒谎就会反复搓捻指腹,耳珠红得像石榴一样。
直到房间恢复整洁,最后,她想起来被自己踢进床底的工具,蹲在床畔,伸手把它勾了出来,窗帘大开,光线昼亮,工具上面的丝丝血迹格外刺目,甚至连束带也染了红。
“没怎么。”洪叶萧拿了颗桂圆剥了,打消了赖英妹的疑虑。
她在看见那片血的时候,就做好准备要被谢石君或者谢老爷子冲过来怒斥了,她醉了容易断片,更是不管不顾,只想尽兴,偏偏上的又是谢家曾经一度割腕的宝贝疙瘩。
可是她瞧了眼夜色,天黑也没见谢家的过来发飙。
她把桂圆壳连果肉丢了,起身朝外,“里面热,我出去透透气。”
外边寒风凛冽,贴骨的凉意让她舒服起来,她沿着小径踱步,想起来,车后备箱那些被子枕头还没扔,便想着现在开出去扔了。
只是她走到车库,忽地脚步一顿,视线微凝。
谢义柔屈腿靠坐在她那辆车门旁,羊绒的连帽夹克,戴着的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近了,才发现,砭骨的冷风中,他腮颊浮着异样的灼红。
《稍纵即病[gb》第55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