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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孩子你真直白,徐慕斯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那他长得挺……娘的。”
程果狠狠地瞪徐慕斯,徐慕斯轻咳了一声,这就是传说中的护短吗,徐少立刻换了说辞,“我说你儿子长得挺像他娘的,漂亮!”
也许是睡眠极浅小家伙脸被戳了一下又被无故耍流氓眨眨眼睛“哇”地就哭了出来,向来不可一世的徐少有些手足无措,小不点那么小躺在婴儿床里哭得声嘶力竭那么小的一团他有点不敢抱,回头找程果就看到程果这个无良娘亲认真地把加热的牛奶倒进奶瓶里像调酒师一样使劲地晃,晃完就走过来塞进小家伙的嘴里,“乖,别哭了,你不累吗乖乖?吃饱了再哭啊。”
小家伙眨眨眼睛小嘴一吸一吸地喝着牛奶,徐慕斯从背后抱住程果的腰,手伸进程果的衣服里抚摸她平坦的小腹,触手是一道浅浅的伤痕,她一个人在这里生下了他们的孩子,徐慕斯下巴蹭蹭程果毛茸茸的卷发声音带着微微哽咽,“当时早产了吗?”
“恩,本来我很早就想回去的那天买好机票了,但是临走前去做产检医生说小橙子胎位不正,劳拉说让我把他生下来再走,其实也没事了,就是八个月的时候出生的,破腹产打了麻药我不是很疼,就是很难过,别人都有人陪,你却不在我身边,我很害怕我生不好……”程果吸吸鼻子,声音里是浓浓的委屈。
生不好?这个问题,徐慕斯不自觉地抽了下嘴角,“乖”徐慕斯紧紧地搂着程果的腰,从背后浅浅地吻她白皙的脖子,“小果很能干,生得很好,你看我们儿子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多好。”
“可是,我奶水不足,只能喂他喝奶粉,他一哭我就心慌,不想理他。”她毕竟只有二十岁完全无法适合去做一个妈妈,最开始的时候看着小不点哭得声嘶力竭她却手足无措,抱也不会抱,喂奶也掌握不好温度,好几次喂得太多小家伙还会吐。
她手忙脚乱地抱着他亲他的脸颊,感觉到生命的延续与结合,他是他们的孩子,他的眼睛很大很圆像自己,眸色却是深黑色像极了徐慕斯,小家伙鼻梁挺翘长睫毛大眼睛可爱得像个小雪团子,“我给他取好名字了,叫徐司程,好听吗?”
“好听……”徐慕斯俯身吻上程果柔软的唇,小橙子躺在婴儿床里张着大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挡住自己阳光的两个人,阳光透过窗洒在偌大的卧室里。
一室温暖。
徐慕斯一手搂着程果的腰深深地吻着她的唇一路吻着出了婴儿房,伸脚勾上了门,毕竟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少儿不宜……
55、教官,不可以
程果偌大的卧室是浅浅的蛋黄色,色调柔和而温暖,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外参天大树茂密的枝叶洒在Kingsize的大圆床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程果整个人被徐慕斯紧紧地拥抱包围在他怀里,这个久违的拥抱她在黑暗里期待得太久,她的手紧紧地攀上徐慕斯的脖子那么自然那么紧那么用力,鼻间是他身上淡淡的气息程果凑近徐慕斯的白衬衣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在徐慕斯怀里仰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漆黑的眸,徐慕斯好心情地扬起嘴角伸手捏捏她挺翘的鼻尖,修长的食指沿着程果的鼻梁一路温柔地下滑,经过她淡淡红色的唇瓣食指强势地撬开程果的唇她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微凉的手指,程果脸上的笑容在斜斜打入的阳光里绚烂而温暖,他心脏最深处的一个地方因为她变得那么柔软。
那个在晨光里微微抬起下巴的骄傲女孩子,那个在舞台上和他完美合奏一首秋日私语的小姑娘,那些伤痛就算无法抹去也会渐渐在时光里落满尘埃,被他们深藏在一个最深的地方谁都不会轻易触碰,而那些爱那些记忆那些镌刻着你名字的时光就这样在我人生的长河里隽永成一道永不退色的风景。
就像很久以前那个倔强而固执的小姑娘红着眼睛站在落地窗前坚定地说,徐慕斯,谁说年少的感情一定一文不值呢,谁说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从一而终的爱情呢,谁说青涩的爱情一定以悲剧结尾,你敢说十年后,二十年后,三十年后,陪在你身边看一路风景的人还是我吗,你敢说我就敢承诺!
爱,就一直爱到底,承诺,就是一生。
这是属于程果的爱情观也是属于程果的决绝,爱就爱,不爱,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给了承诺却不陪我走下去。
徐慕斯漆黑的眸子里满满的认真和宠溺,程果,我陪你走下去,我成就你从一而终的爱情观,我也无比庆幸我可以遇到你这个死心眼的孩子,那么固执,那么美好,认定了就是一生。
徐慕斯的吻一点一点地落在程果的唇上,经过她颀长优美的脖子一路向下,她白皙的身体裸*露在有着暖意的阳光里,偌大的卧室里是一片旖旎的□,程果修长白皙的腿从白色短裙里抽出来单腿勾上徐慕斯的腿,光滑的肩膀被他用力握在手心,她的长发散下来在阳光里色泽温和被镀上一层暖暖的金色,发丝随着身体的律动飞起来又落在徐慕斯白皙而结实的胸口。
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大床程果还没来得及从徐慕斯手指的挑逗里得到一丝喘息,他就俯身冲了进来,久久没有承受过的狭窄甬道在被狠狠地入侵后痛得不自觉地收缩,这样的收缩弄疼了她却取悦了他,他的身体狠狠地压在她身上而他们最私密的地方紧紧地交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像承诺,像誓言,像倾尽一生的纠缠。
“唔”程果压抑不住地呻吟了一声,他的巨大埋在她身体的最深处被她浅浅的嘤咛唤醒在她的身体里浅尝辄止,徐慕斯看着程果微微嘟起嘴不满的神色,压抑着濒临爆发的欲望整治某个显然已经被宠坏的小女人,“小果,想要?”
不,某人逞强,却难耐这样赤果果的挑逗,“是你想要。”
“哦?是吗?”徐慕斯坏心地不动,房间的温度上升带着一种难耐的情*欲在空气里无形地散漫开来……
“想,我想要……”他的炙热埋在她的体内,灼人的温度蒸发了她的理智,程果手指微微蜷起被这样精雕细琢的打磨折磨得有些痒有些隐隐的要爆发的难受,她在他身下低吟他却狠心不给,那样的摩擦曾是欢愉现在放慢了速度却成了折磨,而程果当然明白这是他的有意为之,难道说小心眼爱吃醋的徐少还在因为她临阵脱逃而耿耿于怀?
一下一下的撞击却偏偏避开了最敏感的一点,这样的挑逗让程果委屈得想哭,“我明明,已经解释了,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嗯,我理解,但不能释怀……”徐慕斯眯起凤眸微笑,在程果放松警惕正要反唇相讥的时候却是抽身而出又挺身猛烈地一击,程果指甲深深陷进手心,惊叫出来又反应迅速地捂上嘴,尼玛,九浅一深不是这么玩的好吧!混蛋!
“快,快点……”程果紧紧地抓住徐慕斯的胳膊,而这样的话显然对于男人的功力不输某季节药,徐慕斯俯身亲亲程果小巧的耳垂,嗓音低沉暗哑,在床上玩谁也不会比谁占优势,“你说的,待会儿别求我……”
《教官不可以by竹桃子书》第73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