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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合作。”
“所以你忽悠我这么大一圈，还是想让我签到你投资的娱乐公司里当签约艺人？”
“我没有忽悠你。”秦骥有些困惑，“快触作为新型娱乐公司，发展势头很强劲，再加上背靠骐骥集团的资源，任何影视平台和影视方都会给予足够的重视。这会给你未来职业发展提供很大的自由度。你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剧本，演自己想演的角色，做自己想要的项目。”
夏泽笙脸色已经变了，他冷笑一声：“你这话术跟泰和娱乐有什么不同。什么职业发展自由度……不过是看上我捞金的能力，给我拴个胡萝卜，等着我一个劲儿往前拼命呢。”
夏泽笙拍桌子：“老子不干。”
“夏夏——”
“你不离婚，当初是不是就打这个算盘？”夏泽笙问他，“是不是就想让我签你公司？”
“不是我公司，是快触。”
“秦骥，我就问你是不是？”
秦骥顿了一下：“是。”
他话音未落，夏泽笙扔了筷子就走，路过秦骥的时候，秦骥一把抓住他手腕。
“你放开！”夏泽笙冷着声音说。
“这只是个建议，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不需要，我收回。”秦骥解释。
“你收回？”
“对。我收回。”
秦骥的眼神很诚恳，夏泽笙看了他许久，相信他说的是真话，这才慢慢放松了情绪，在他身边落座。
争执暂时告一段落。
房间里安静得很。
过了好一会儿，夏泽笙说：“抱歉，是我反应过激了。”
“没关系。”
夏泽笙有些颓然地开口：“我……我签泰和的时候，什么也不懂，才十五岁。我爸收了星探十万块钱，对方说什么他都信了。那份合同跟卖身契也没什么不同。我吃饭穿衣都是公司说了算，先迈左腿还是迈右腿都要公司点头。发着烧开粉丝见面会，大冬天淋着雨穿薄衬衫赶通告，为了完成公司业绩跟同团的其他艺人撕逼……什么尴尬的事情都遇见过。后来有点流量了，情况才略好一点。”
夏泽笙叹了口气。
“我好不容易熬完十年合约了……不想再受制于人。”
“我明白。”
“你怎么可能明白。”夏泽笙觉得好笑，“你可是秦骥，谁能操控你这样的大人物？”
这个问题，秦骥没有回答。
“我知道你可能一时兴起想顺手拉我一把。但是没必要。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
夏泽笙对秦骥强调。
“秦骥，我们这样，维持单纯的营业关系……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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