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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想发消息就发了，对方什么时候看到，什么时候回，他们丝毫不在意。
几天后，林厘和胡立宁终于把摄影展最后的几张照片敲定，照片的输出尺幅也最终定下来。
照片已经进入到大尺幅输出的阶段，也快收尾了。
林厘一想到就快回去了，心情很好地哼起了小曲。
转眼都一月了。
元旦节那天，许未本来说要过来的，但是因为机器人的事，许未走不开，所以两人没能一起过元旦。
画廊离林厘住的地方有点远，胡立宁就要送她回去。
林厘本来不想麻烦他的，但现在这个点，她一个女孩子自己回去实在有点危险，也就没拒绝胡立宁的好意。
林厘到小别墅，注意到，前几天路口坏掉的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修好了。
她没想太多，下车跟胡立宁道完谢，小跑着回了家。
胡立宁走后，林厘家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
是个身形很优越的男人。
他站在林厘楼下，看着林厘家二楼的灯亮了又灭，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他住的地方离林厘也不远，步行个十分钟就能到。
陈嘉茂走到家门口，看到坐在门口台阶上的胡立宁。
胡立宁脚边是一打啤酒，见他过来，立即站起身：“睡不着，陪我喝会儿酒？”
陈嘉茂和胡立宁认识是一个巧合，还是三年前的事了。
胡立宁知道陈嘉茂心里有个很喜欢的人，前段时间说放弃人家了，加上他和家里的关系也彻底闹僵，干脆飞到了L城。
胡立宁之前问过陈嘉茂，喜欢的女孩是谁，叫什么……但陈嘉茂大概是为了尊重人家姑娘，对此闭口不提。
也就是前两天，机缘巧合之下，陈嘉茂来找他，发现坐在他办公室里的林厘，下意识躲着。
那个时候胡立宁才知道，好兄弟喜欢的姑娘是林厘。
胡立宁本来是想找陈嘉茂喝酒，顺便告诉一下他，已经把林厘安全送回家了。
没想到这么晚了，陈嘉茂没在家。
现在看到陈嘉茂，聪明如他，立刻明白过来——看来，不用替林厘报平安了。
胡立宁想起刚才车上林厘随口说了句：“修路灯的效率还挺高。”
他瞬间明白，路灯是陈嘉茂修的。
陈嘉茂开了门，胡立宁拎着啤酒跟在他身后：“那姑娘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在这？”
“嗯。”
胡立宁想起刚才林厘在画廊里被人要联系方式说的话：“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要结婚的那种。”
叹了口气：“陈总，您这是不是现在说的，怨种？”
陈嘉茂没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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