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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新闻关注了吧,在东京塔安装炸弹挟持警察大闹一场的是我们的人,麦卡伦、加拿大冰酒疑似叛变。”身高依旧和友人相仿的仕高利达示意波本看手机,设置的定时文件也适时发送到了手机里,是地图和他们可能会路过落脚的安全屋点。
用着伊达航语气和声线的男人咧嘴笑了,笑意不达眼底:“波本,你上位的时候他们可没少帮持,回报他们的时候来了。上面那位的意思是由你亲自搜捕并把他们带回来。”
“死活不论。”
“那可真是值得期待,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看他们恐惧的嘴脸了……不过就我一个人去,有点压榨员工吧?”
斤斤计较的情报贩子波本上线,内心的降谷零习惯性地转了好几个弯:为什么是他,收到扶持身为半个同党,为什么他不在审讯室,难道组织注意到他最近给公安帮忙,而这是试探?
冰冷的语气后男人又轻松地笑起来,甚至该死的爽朗:“当然不是,让情报人员孤军奋战是有点过分,琴酒手下的狙击手苏格兰请愿了这个任务,其他人在组织论坛上发布悬赏令,看有谁愿意去吧。”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资金可以报销。”
那群亡命徒很会乐意的。毕竟他们基本奉行着“钱就是天活一天算一天”的思想,只要钱给够,立马就能从躺平咸鱼完成到拎武器出门的恐怖分子的转变。
能追查到友人的踪迹固然是一件好事,但奇怪的领导让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
可对方看完安室透的体检报告就悄然离去,波本一个转头的功夫,对面的大块头就转脸和医生交流去了,显得他才是那个不在乎自己身体的病患。
隐忍的青筋蹦上额头,波本皮笑肉不笑捏紧了那几张纸,几乎要将其捏破。
这项任务来得太巧了。
正好让他有合理的理由和时间去继续追查麦卡伦,偏偏派任务的上司和班长有一样的声线,虽然麦卡伦确实是组织的叛徒,按资料来说还偷了朗姆管理库里的火药——干的好啊——这种人才在组织里是要被千里追杀灌水泥沉塘的,而这一般都是琴酒的活,不知道为什么会轮到他。
再看仕高利达,后者坦然地接打起了电话,见他盯着也只是瞥了一眼:“……对,他临走之前给我帮忙了。有家室是得小心点……”
家室?也是组织成员吗?
怀揣着“琴酒到底去哪了会不会随时出来给自己背刺”“自己好像从石头缝里蹦出来谜团重重的上司又是怎么回事”的忧愁,情报贩子被赶出了基地。
他的体检报告被上司无情扣押,波本阴阳怪气拐弯抹角,想确认自己完不成任务不会要被送进实验室吧,仕高利达以一种他看不懂的复杂眼神看了他一会,果断把人赶走了。
作为波本的同位体波本,体检状况居然该死的相似……所以你们到底在打几份工啊。
算了算了,赶紧走。
看着攻击性锋利如出鞘刀锋般毫不收敛波本颜的安室透,假酒版可靠班长就一阵胃疼,仿佛幻视起自己世界的降谷零,通宵赶工第二天还带着风见出外勤,回来的路上就累倒了,还一身杀气眼神凛冽地握着下属的胳膊,嘱咐一定要把他们前去废弃化工厂里的人一网打尽!一定要一次性……
然后被微笑着的景光蒙上白布塞进车里,松田负责押送,司机萩某一脚油门直达医院。
所以早点结束早点休息比较好,破组织007早该破产了。就算进了组织依旧是大家父亲一般包容的班长如是说。
被红黑两道同时追杀的麦卡伦和加拿大冰酒激情逃亡中。
难得有合理受伤的机会,后者兴奋过度有些失控,人质自己开车向往远方的途中无意中瞥见的后座满是血色。
麦卡伦一边懊悔就不该由小阵平你自由发挥的,一边默默包扎,发泄过后平静下来的加拿大冰酒镇定地点上一根七星,深吸一口,就好像刚才把场面搞的差点过不了审的不是他一样。
萩原研二没好气地劈手夺烟,自己叼上,含糊不清地说教伤员就不要抽烟了,加拿大冰酒抬脸看着他,目光诚恳真挚:“可以镇痛。”
“……”
萩妥协了。
除了还回去的烟草外还附赠了一个烟吻,司机强烈抗议车上禁止秀恩爱,乘客充耳不闻在研究如何把自己卷进后备箱。
“你明明知道萩一眼能认出来的吧。”同样叼着烟的松田阵平只保留了一只手在方向盘上,是被交警看到会被追三条街的程度,隐隐的焦躁好像被急得原地跺小碎步、眼神紧盯着目标却无法上前的警犬,“不换点别的?”
“总要试试。还有,心疼研二可以直说。”假酒先生还是决定到目的地停车后再操作,免得真的把自己送走。他大概可以理解松田警官的想法,但戏还是要演的。
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地步,每个人都是已经拿好剧本的演员,心知肚明地朝着失败或顺利的清晰未来奔去。
波本暗中潜入调查,公安在他的指挥下在明面查,双线并行,这也查不到哪怕一点生活痕迹的话,他们就该真的怀疑世界观了。
大家认为的被追着跑的配置是两劫匪一人质,人质还处于失语流血昏迷buff中,被挟持着,反抗能力或许是有的,但是在他本身精神不稳定和对方有控制手段的状况下约等于没有。
实际上的跑路三人组:真正战力只有开车飘逸上墙的萩名山,三人平均有两个卷毛战损,伤口还是自己作的,虽然是蒙骗观众和世界意志的必要,但场面一度让高维观测者斯哈斯哈。
《松田阵平cp》第6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