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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很多浑水摸鱼的。
曲同舟和另外两个面试官在问问题，黎眠在看简历的作品。
而林景淮拿着平板，查询画师ID和往期作品。
每个人都没有闲着。
送走了一个面试者，三个面试官各叹了一口气。
其中一个道:“两份不同的简历，我看到了相同的作品。”
“现在的圈子，真的很难评。”
林景淮在旁边伸了个懒腰，“好累啊，虽然我只是坐着查查资料，但还是觉得好累。”
“比我在图书馆坐一天还累。”林景淮又感叹，“这就是上班的感觉吗？”
黎眠抬手揉了揉眼睛，“我觉得我快瞎了。”
“还有几个，能坚持吗？不能的话你俩回办公室。”曲同舟看了一眼手上的资料，又看了看时间，已经到饭点了。
“可以的。”黎眠点头。
一天一万块，总不能白拿。
见黎眠都说没问题，林景淮更不可能放弃了，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往黎眠身上靠了一会儿，“我没问题，我要陪着眠眠。”
“你最好了。”黎眠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林景淮抓住他的手，“都拍傻了，我还要考研呢。”
等几个人准备好，又继续把人喊进来，打算速战速决。
进来的是陈辉。
林景淮看了一眼，随后推了推旁边的黎眠，示意他看过去。
黎眠抬起头看过去，刚刚好和陈辉对视上。
陈辉先是一愣，随后坐下，把简历递过去给曲同舟。
他看着自己的简历经过三个面试官的手，然后传到黎眠手上的时候，表情上有一丝的裂缝。
他放在桌下的手裹紧了拳头，想往那边看，但三个面试官完全不给他犹豫的机会。
等他自我介绍完成，又回答了一些问题之后，起身离开的时候，又回头看了黎眠他们一眼。
两个人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靠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时不时抿着唇笑。
这让陈辉很嫉妒。
“他看起来快气死了。”林景淮凑近黎眠耳朵边，眼睛里藏不住笑，“感觉他走的时候特不服气。”
“可能还在想我俩为什么会在这。照他那性子，估计要嫉妒死了。”
黎眠嘴角勾了勾，声音也很小，“我看到啦，感觉下一秒他就要跑过来把我们揪起来质问一顿。”
“他刚刚还很心虚。”
林景淮点头，继续和他蛐蛐，“当时见面我就看不惯他了，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我老婆这么好，怎么可以看不起呢，他八成是脑子有问题，而且我刚刚看他简历的时候，发现他也不咋样嘛。”
“普通大学毕业罢了，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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