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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济扬直点头，“对，之前的那些情人和债主都只起到了一个的障眼作用。感情不深不至于被情人杀害，欠款不多不至于被债主追杀，只有犯下了不可弥补的罪过才会引来杀身之祸。”
“没劲没劲，”荣嚖晃了晃脑袋，“我还以为有什么劲爆的结尾呢，还不是磨刀十年见血一瞬间的复仇戏码。”
普济扬连连称是：“不来个变态杀人桥段真对不起这个票价。”
“变态杀人狂？嗐，别想了，咱国家是严禁另类题材输入的，你敢试试在公共场合宣扬另类价值观、刻画小众心理，他们就会分分秒秒灭了你。所以嘛，国内的犯罪题材还是以‘正常人如何被逼疯走上至暗之路’的为主。”
“是这个理。”
几位主演的内心独白过后，话剧以旁白对社会公认的伦理道德观的弘扬结了尾。
两个小时的演出，荣嚖和普济扬看了个寂寞。
去地铁站的路上，荣嚖把前不久她们家发生的大事件告诉了普济扬，后者听了涨红了脸手舞足蹈地直呼好：
“太给力了吧——你，小孟总，还有你的岳母大人，三方合纵连攻一方啊，这马力够足！更可喜的是财阀阿姨同意了你俩交往，天吶！你们以后要是不结婚真的对不起准丈母娘的助攻啊！”
“结婚？”荣嚖蹙眉看着他，“我和她一来不奉宗祖，二来不承后嗣，为什么要结婚？”
“呃，啊？你不打算跟小孟总结婚吗，”普济扬大叹，“爱情，爱情啊！小红本是你们爱情的见证，不觉得能领到它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吗？”
“不觉得，我觉得那个册子只是担保而已，男男女女们感情破裂后起码能保住个人财产。”
普济扬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过了几秒才问道：“难道你们想一直保持恋人而不是爱人的身份在一起？”
“我们彼此坦诚又彼此爱惜，能到做到这点难道不比那一纸文律来得实在？”荣嚖回答得很淡然，“我不奢求别的，以后能和她同居，一起生活就好，我很期待那样的日子。”
普济扬沉默了半晌道：“嚖子你说得很对，受教了。”
“哎哟别说我了，说说你自己吧扬哥，最近有没有勾搭上中意的狒狒啊？”
“我最近在玩小蓝，给你看看聊天记录，”普济扬说着把手机拿了出来，“里面的人，聊不到两句就开始直言约炮了。”
没看几下荣嚖的眉心就拧出了沟壑山丘，她一脸嫌弃地“啧”了一声：
“你很喜欢跟这些人聊吗？不知道的还以为贵圈流行那种男性生殖器崇拜呢，聊骚不离把儿是那些人的必备技能吗？”
“当然很反感，这充其量只是一种抽样调察罢了，学习小孟总观察特定群体。”
“还抽样调查呢，整这么高大上，勇敢一点，直接说自己想往这方面试探又畏畏缩缩徘徊不定就行了。”
“嘿嘿。”普济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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