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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决定对内收紧力量，要么是蛰伏等待出击。
“看什么看！”
两人遁走后，妖族也没了兴趣，圆目一瞪，没了戏看的看客也一哄而散。
姞苇杭与苻暄在此刻踏入门槛，只得到一个目光。
“男人比男妖还臭。”褐发妖族边在位置上坐下，边和同伴嘀咕，“真不知道女人是做什么吃的，能容忍他们这样在街上闲逛。”
许是并不涉及机密，且故意想让周围的人好好听着，妖族谈话并未压低声音。
由小二引着走到旁边一桌坐下的姞苇杭和苻暄都能清晰地听到她们的声音。
“反正我们也在人界待不了多久，忍忍吧，若是生事，楼主可饶不了我们。”同伴给她倒酒消气，想起什么，笑着说，“好在因为那劳什子兄弟会，陛下决心要把所有男妖管控起来，从此不必让他们在眼前碍眼了。”
高大妖族喝了口酒，觉得没滋味，没意思地放下，冷冷道：“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高见，觉得烧毁赐福圣树就能靠那点配子能力保住地位。雄性本就瘦弱、妖性不足，能让他们这样自由自在地走在外头，都已经是帝王心慈，我真是见了他们搔首弄胔【注2】就烦躁，早该如此。”
“对雄性来说，求偶是毕生事业，除了搔首弄胔还能怎么办？只是到你跟前，那就是鹛舞【注3】跳给瞎子看。”
同伴笑了笑，又思索着说，“其实，就算真让他们达成目的烧毁赐福圣树，又如何？听说人族五十年前就有关于双雌生育的消息，这五十年来，总不至于全无进步，而我们本身就有一部分能够双雌单雌生育，他们想靠这来保住地位，真是目光短浅……”
妖族抓起桌上的鸡腿放进嘴里，面无表情咬碎骨头吞吃入腹的样子让周围人族都有些胆寒，“也只是提前了死期罢了，只恨我不在境内，不能加入进清扫行列。”
听着她们说话，姞苇杭忽然想起什么。苻暄已经点好菜让小二离开，传音道：“她们说的双雌生育是什么？能让两个凡人生孩子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正是姞苇杭想起的事，传音回复：“五十年前雪峰派研究出询问天道的时候，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于是暂时压下不表，大众并不知道。”
“哦。五十年前，是生辰前不久？”
“对。”
“奇怪，天道有什么理由制止？祂又不是雄性。”苻暄夹着花生米抛到嘴里，传音不停。
“而且五十年前……姊姊，你先前不是说，先遗秘境似乎是天道所在吗？那嫖、姊姊，恐怕就是‘天道’？你觉得祂五十年前有奇怪之处吗？”
姞苇杭想了想。
“确实有比较奇怪的地方。”
第166章伪人
奇怪的地方，在于嫖渺有时会性格大变。
大部分时间，嫖渺都是爱玩闹但并不让人觉得轻浮不可靠的性格，有时，她会变得态度冷淡且来去匆匆，这样的变化十分明显。
在她态度正常时，姞苇杭问过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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