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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深夏没忍住笑了一声，赶在人发火前开口：“放心，我没多想，不过我还是要向你和程家说句谢谢。”
话音落下，楼水冷跟着开口：“多谢。”
气氛一时间凝滞下来。
正在程羲之琢磨着打算离开时，方深夏忽然出声：“若是你方便，我想和你单独聊几句。”
程羲之愣了一下，嘴里嘟囔着“有什么好聊的”，身体很诚实的没拒绝。
等他答应，方深夏又看向楼水冷。
看出恋人的意思，楼水冷不着痕迹的扫了眼程羲之的方向。
说实话，他很不想让自己的小蝙蝠和程羲之独处。
身为一个好恋人，楼水冷没把自己的思绪表现在脸上，默不作声的点头。
当然，他没直接离开，而是转身走到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
这个距离他听不见二人的对话，又能把一切尽收眼底。
等楼水冷走开，这儿只剩方深夏和程羲之两人。
独自面对方深夏，程羲之要多不自然有多不自然，似是不耐烦的开口：“你要说什么赶紧说，我还等着走呢。”
“其实，我是想趁此机会和你好好道个歉。”
程羲之还没说出口的话堵在喉咙里。
第149章第一百四十八章释怀和解
“你和我道歉？！”
程羲之指着自己，满脸的不可置信，险些怀疑是不是他听错了。
“嗯。”
方深夏点头。
想到曾经好心办坏事的经历，他摸摸鼻子：“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要解释一句当时我不是有意戏弄你的。”
那时他是想给程羲之一个小教训，哪想阴差阳错耍了对方一遭。
“除此之外，还有之前……”
既然要道歉，方深夏也认真的细数了之前对程羲之的几次捉弄。
说到最后自己都开始不好意思：“还有那次施咒，我只是想清除你的记忆，哪想最后出现差错。”
略过尴尬的事情，方深夏轻咳一声：“这些事情我都需要和你说声抱歉。”
被迫回想起那些不美妙的经历，程羲之的脸色有点差劲，青红交加，不过也意识到对方是真的想要道歉。
从羞耻中回神，程羲之也不由回想起自己的某些作为，连恼怒都不好意思再有。
待方深夏话音落下，他神情不自然的开口：“真要这么说，我也欠你一句道歉。”
曾经他误以为方深夏是吸血鬼，不怀好意的接近对方，假意要做朋友还险些把人害人。
对比他的所作所为，方深夏的捉弄根本不算什么。
程羲之叹了口气，神情复杂的看着方深夏：“曾经我一直执着于消灭吸血鬼，认为所有吸血鬼都不该存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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