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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脸贴在将军肩窝处,纤细的手指抓在将军坚实的胸前,依附感甚强地偎在将军怀里,像是一只可人儿的金丝雀。
将军心中熨帖,在床边坐下,小公子仍偎在他怀里,一边颤抖着,一边朝他胸前抹眼泪,抬眼从眼底觑着他,驯顺又颇具灵气。
这种情境下将军并不吝啬于多给从君一些宠爱,他扯过床上薄毯披在小公子身上和自己身前,负责将军杂务的亲兵少时就备好了浴汤,停在隔开前堂与内室的帷幔前,听得将军命令才将浴桶和热水抬了进来,不敢朝床榻的方向看,待一切布置好,垂头行礼退下。
从君很识眼色,知道将军今日想打理他,并没有强撑着爬下预备伺候将军,仍用一副依恋攀附的样子缩在将军的怀里,果不其然,将军抱着他朝浴桶走去,先把小公子放进了浴桶里,自己才迈进去。
将军除却逢沐浴日或有大事出门,极少泡温浴享受,他一生戎马,丝毫不矫作,大多时候是用冷水冲涮身体,除去尘灰便罢了,备热水自然是为了从君。
小公子第一次被将军亲自清理身体,十分紧张,他双手搭在将军大臂上,额头抵着将军的肩胛骨,双腿大分跪在水里,温顺地塌下腰肢,方便将军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
精水早在刚才已差不多流尽了,简单润洗一下肠壁便是,后穴方被插入小公子就是闷哼一声,两片饱满的臀肉猛地缩紧,紧紧夹住了将军粗粝的手指。
将军似乎嫌他孟浪,大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小公子努力放松,可在情欲中的身子极难控制,将军只是稍稍转了转手指,他便又紧绷起来。
前身又痒又胀,要爆炸一般,出精的欲望尤为强烈,从君抑制不住地抽泣,这已经是本能的身体反应,与情绪毫无瓜葛,他受不住了,再控制不住自己,腰肢也扭动起来,在水里,滑溜溜的,像一条美人蛇。
“求求将军……让从君射吧……呜呜求求将军……”小公子哽咽地说,讨好地用嘴唇触展戎下颔的肌肤,后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手指。
展戎面色无风无雨,倒如真是例行公事一样,为小公子清理罢了。
他抽出手指,在小公子乳夹的链子上警告地扯了一下,小公子呜咽了一声,不敢说话了,却卯着劲地往将军怀里钻,他委屈受大了,一时黏人得紧,展戎微微勾起唇角,大手抚摸过从君全身的肌肤,为他清洗。
小公子的身体已经连触碰和抚摸都受不了了,他哭唧唧地紧紧抱着将军的脖子,像个小猫一样,好似为了逃避难捱的情欲,甚至故意往将军身上贴,叫那乳夹来回拨动,让痛觉逼走一些其他难以忍受的感觉。
将军撤了他的乳夹,拿下去的一瞬间快感竟异样汹涌,本将要麻木的胸前麻刺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小公子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而将军拽住他的头发把他从怀里揪出来,含住小公子胸前那一点轻轻啮咬,用舌尖拨弄,细细地品尝起来。
脆弱处刚从酷刑中脱出,被温水轻柔地抚动着,又进入一个更加温热的地方,被加倍亵玩,痛感和快感瞬间侵占了从君的大脑,他的肌理绷成了一张紧绷的弓,下身跳了跳,胯下小球瞬间胀大了一圈。
小公子大张着嘴巴,薄唇上垂下一丝涎水,双目全然失神,他高仰着脖颈,身躯抖动而僵直,几乎要从将军的掌握之中脱出。
他被玩弄到高潮了,纵使他什么也没被允许释放出来。
这个高潮持续的时间非常久,从君紧紧扣着将军手臂的肌肉,骨节泛白,像漂亮的玉箫,平滑的指甲戳进将军的肉里。
从君身子不住痉挛着,眼前和脑中都是一片空白,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死了。而就算有人要在这个时候夺他性命,他也只能在极端的快感里死去,浑然不觉。
眩晕感、窒息感、无边无际的迷茫。从君以为自己会像往次一样晕过去,倘若那样还好过一些,可前庭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容不得他逃脱。
从君的身子软得像是没有支撑力的牵线木偶,只有软绵绵的四肢不时抽动一下,将军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扯过大毛巾为他擦掉身上的水珠,把他抱在怀里。
这过程将军很温柔,像是擦洗自己的宠物猫,从君渐渐恢复了意识,又委屈地啜泣起来,手指抓着将军敞开的晨衣领口。
他快要死了,如果将军这样放置他一晚上,他会死掉的,可是小公子不敢再说一句求饶的话,他怕将军责难他的“恃宠而骄”。他只能这样哭泣着,脆弱而顺从,企图能引起将军的一丝怜惜。
或许他成功了,将军允许他睡在他的脚下。
第39章俯仰由人
秋高气爽,瀚城内偌大的猎场四周,旌旗随风猎猎,自瀚城的城防稳定下来,军队操练制度已同掖城军府相同,各部队各司其职,五日一操,不逢轮值的士兵有些闲散时间,可适当休息,同在掖城时一样。况现处城中,城禁即可,不如在营中时,每日宵禁之后连帐子都不得出,气氛放松了许多。
出征打仗,最怕兵力疲敝,至今迁主营已有近一月,诸多士兵已安顿下来,元气充沛,算来,监军也快要归来了。
兵力部署犹在调配,近一步的作战方略还在不断补充,瀚城以内对于魏军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界,地形还有待摸索,不可贸然出击,以免落入戎人圈套。
被派出去刺探情报的斥候丢了两个,必是凶多吉少。现在战情看似稳定,实则暗潮汹涌,打的是不见刀兵的战争。
《从军行王昌龄1~7首》第4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