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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头确实不能小觑!
秦平瀚冷笑,态度比沈世雅还自高傲:“我不能,你和太子同样不能。”
57、叛变
57、叛变
帝、中国人伟大的发明。
古有皇帝,今有影帝。
岑染很喜欢张国荣,哪怕他出道时青涩中透着几分酸楚,哪怕之后酸楚变成酸涩、涩苦、苦闷。‘哥哥’走的那天,消息传来时,岑染竟然觉得有几分平静了。一个男子由男女之爱,变成男男之爱,最后甚至连那为所所不容不理解的爱情都维持不了的话,死亡对于他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
回首再看那部霸王别姬,那其中的张国荣到底是演绎着别人,还是为别人所演绎?
如同君王,看上去掌控天下,满朝文武由他兴衰。可反过来想,一旦君弱,何尝又不是沦为臣下摆布的悲君?想羊献容七废六立,皇权被贱踏如厮,哪怕是晋惠帝不是白痴,又能如何?中华历史几千载,明君才只几人?其它的君主真的全部那般昏庸吗?未见得。只是大厦将倾,只力难以扶天。君王路,便条荆棘路,踩上去是血,倒下去也是血。
李贤不贤吗?任被武后所陷废,凄死巴州。高宗真的不知儿子无辜?可是他已无权,自保已难,只能看着儿子去送死。
叶锦天……他毕竟是个庶太子!上位不久,贤名再飘,实权终是空的。可郁王府不一样,叶锦昭不一样,他出生正统皇室,母亲是英国公嫡女,自小在京畿重地长大,洁身自好平易近人,除了郁王家乱再无不是。可如今郁王死了,他干净了!
一个华丽的空架子下,两只幼兽踩大一堆游蛇之上,锦袍外虎狼遍地……如果现在景帝象郁王一样‘死’了!岑染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是怎样的局面。介时叶锦天与沈世雅,便如同浮叶对蝼,命波难知。定南侯府、中山郡王府仍然会站在这一边吗?王缰给儿子们早安排了退路,叶庭杉更是多年来从不在面上与郁王别苗头。叶锦天如今靠的只是一个‘名正言顺’!如果哪天,连这外‘名正’都为人所利用的话?
“痛快点!”到底要什么?
“沉不住气了?”秦平瀚颇愉悦的欣赏着沈世雅此刻的焦虑。虽然仍然不合格,但是她能看到如今繁华后的前景,焦虑到忍耐不住的忧心,也算是不错了。父亲说的对:不怕现在没能力,就怕永远没眼力。上前几步,站在沈世雅面前,拉起一缕散着淡淡女儿清香的长发,几乎靠在沈世雅的耳边,很坚定的告诉她:“谁家把上原州中和州封给凉国公府,秦家就向着哪家。”
“好大的胃口。”竟然一开口就要两个州?
秦平瀚挑眉,把沈世雅的缕发绕在手指上,转转停停,最后一扬而散:“你不给,别人会愿意给。”
“哪怕是暂时给?”
“这天下谁家占得了永恒?”都是暂时的!
“沈世女,老地方,三天。”
你不接受,我可就要找别的买家了。
秦平翰讲完条件便走了,留下沈世雅一个站在花树下望天发呆。老太爷!你是不是嫌我以前嘲笑过康熙一代明君却签了尼布楚条约啊?这会子这样整人?
把两个州封给秦家,就代表太子将一边给自己埋下一个大祸害,一边还会失掉好不容易得来的文臣士心。那些酸掉牙的从不管可行不可行,他们要的是面子。那东西好给却也最难长久。更何况是叶锦天这样一个庶太子,那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耳光!
可不给行吗?花颜都已经嫁过去了。
不过……
岑染有些皱眉,当初赐婚是景帝干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早知郁王的贼心?利用花颜把事情挑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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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雅?”
有些耳生,岑染心头一动,不及回头时一阵恶风已经从身后传来。直觉性往前扑去,凌厉的刀锋贴着右臂就是滑了过去。既然刀走右向……岑染扑倒在地后,第一反应便是就地向左手滚去,与此同时踢出左脚,逼退来人。
沈平雅?
“你怎么会在这儿?”事实上,岑染更想问的是身边护卫都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人都扑过来了,侍卫却一个不见?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沈世雅,你去死吧!”一击不中,站稳身形,沈平雅再度扑了上来。手中一柄五寸短刃,剑峰凌厉还隐隐透着发蓝?岑染冷汗一下子全出来了,迅速在地上翻滚以争取时间。
话说沈平雅动手的技术实在不咋样,一味使狠,东一下西一下,全无章法。岑染帮希颜去东京给泽口森俊送东西时,可是在山口组里呆了半年的,后来每年都有再去。要不是有些防身术,岑染怎么敢一个人天南地北的跑?
沈平雅这个娇小姐,只要拿的不是枪,岑染便不怕。
她怕的是为什么护卫不出现?明面上跟来的两个太监都是有本事的,绝不会不管,难道……
借机起身就往湖边跑,沈平雅气急败坏在后面追,完全不顾忌的咒骂让岑染心里越来越凉。刚才和秦平翰出来的路程并不远,很快就到了梅林边上,放眼看去,岑染惊呆了。
不知何时小镜湖边上,黑压压的来了上千人。个个荆铁盔衣,手持利刃。赤色军衣?那不是东宫卫率府也不是禁军龙卫营!
“沈世雅,你去死吧!”
沈平雅就在身后了,可岑染却突然双腿发软、眼前漆黑,身子软软的摔了下去。耳边响的是贺世静恐惧的尖叫声,还有那接连不断从城中方向传来的炮响。
《浙江卫视大雅之堂》第153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