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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谨然负恃强力,扯着她的脖圈锁链将其分膝固定在腿上,车芷伊被迫后仰,咬着牙被迫承受着一股股地刺激。
左手被管制在后背,右手使不上力,凉飕飕颤栗无比,抽搐感发病似的显现时,她不禁吟叫出声,音量娇媚到连本人都诧异。
戴谨然轻轻舐咬了下车芷伊的锁骨,声色酥酥哑哑的,“真烦啊,为什么芷伊是个人渣……”
这番话使车芷伊体内的多巴胺加速退却。此时的她陷入难堪的境地:下身湿热上身冰寒。
戴谨然环着她的腰,下巴轻抵在她颈窝边,左手恋恋不舍地抚弄着略显骨感的细腰,将其身体的震颤与惶恐尽收于掌心里。
半分钟不到,戴谨然猛地抽出右手手指,把人推到一边,兀自拿抽纸揩指腹,厌弃地说了声“好恶心”。
车芷伊的内心首先涌起难过的情绪,紧接着就是忿懑,她反问道:“恶心你还弄我?”
“是你先暗示我的。”
“决定权还不是在你手里。”
戴谨然在心里过了番味,又问:“你喜欢我对你做这种事吗?”
车芷伊别扭地答:“我不是同性恋。”
“行吧。”戴谨然将纸团扔进垃圾篓,道,“我也不是。”
车芷伊不作声,快速地睃了对方一眼,在心里斗争了片刻后下了个决心。
她挪到戴谨然身边,试探了一下,见其没回拒,就挽了胳膊化作了棉纱柔若无骨地靠在戴谨然身侧,“虽然我不是,但我对你有感觉。我并不排斥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我说得是真的噢,很早就在默默喜欢你了,大概是在高二……”
戴谨然揽她入怀,柔柔地抚摸她的背脊,安静地聆听她吐露“真情”,听着听着就哧哧发了笑,“你这是在模仿那些斯德哥尔摩病患吗?”
车芷伊闻言一颤,愣愣地与戴谨然对视了一眼,上至眼角眉梢下至朱瓣唇线都泛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她很快就避开了视线。
戴谨然呼了口废气,抚摸背脊的手一路上溯,搭在了脖项上,逐渐作捏合之势,声音哝哝犹如热恋情侣之间互诉衷情,“芷伊,别演了,技法实在是太拙劣了。”
车芷伊惴惴不安地颤抖起来。
戴谨然把居家睡衣的衣带解开,又将工字背心的下摆撩了起来,敞露腹部,按低车芷伊的脑袋,迫使对方近距离看那道刚愈合不久、呈红褐色的疤痕,道:“我再怎么蠢,都不会在一个坑里面栽两道的。”
“我、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车芷伊语无伦次起来。
“你没有什么?”戴谨然松了她的脖子拍了拍脑袋,示意可以起开,“都说看小说不适合把写手本人的性格带入到角色里,我觉得这种说辞完全是狡辩,写故事就是在演戏,创作形形色色黑白不一的人物时,自己就成了史蒂文森笔下的化身博士,要想将她们塑造成有血有肉的生命体,就需要一会正义善良一会邪恶无情,一会情绪化一会理性主义,一会阴柔一会强硬,角度切换个不停,写正面角色时传递的是社会公德,写反面角色时满足的是我们心中深藏的黑暗,别给我假惺惺地反驳说什么绝对不会跟邪恶的角色有所共鸣,都是鬼扯,这种人不如猪狗的年代,没有半点儿戾气和埋怨才叫不合常理。
“看你的文给最大一个感觉就是:有钱人的苦难模仿秀。明明没有体验过底层的辛酸苦辣,还非要硬写她的痛苦,结果越写越虚浮,颠三倒四混淆不清,你以为无病呻吟青春疼痛就是苦难了?别太搞笑,那都是富人之间自娱自乐的玩意儿,真正的穷苦是渗透在每个生活细节里的。文笔风格你可以模仿,故事情节你可以模仿,甚至于生活场景也可以写得很逼真,但是无孔不入的穷酸味和颓废感你是死也模仿不来的。
“但是像我这样的人想要描写你这种富家子弟并不算难。只需要在各种软件上晃两眼,看看各类有钱人炫富的图片视频,再换位感受一下,尽量按照你们富人的‘顶层逻辑’看待事物。呛呛,一个精神巨富就完美出炉了。”
车芷伊低声抗议:“写个网文而已,想这么多干什么。”
戴谨然面露厌恶地笑了两声,道:“你当然觉得没有什么,你可能只是把写文当成吸粉的一种手段,可是我不同,我把文字视作比生命价值更高的存在。非常的形而上对不?没办法,我生来如此,难以改变。再说,现在的网文越来越普及,要是每个名气写手都像你这样唯名唯利,这块领域迟早会被染成墨鱼汁一样的死黑色。”
“你这么有责任心,怎么不去写书,当个传统意义上的作家去?”
戴谨然嗤之以鼻地回应:“我倒是想,可是要把范围扩大至大众,真正能接受女本位、同性爱本位的读者又有多少呢?”
车芷伊沉默了。
“芷伊,我忽然觉得我们两个之间发生的事跟东野圭吾写的那本《恶意》很相仿,只不过野野口是因为嫉妒杀害了日高,而我是因为怨愤。”戴谨然说。
“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戴谨然拢了拢睡衣,重新系上腰带,道,“我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了,也找不到让你活下去的理由。我给了你机会,但你没有好好把握。”
车芷伊瞪大双眼,右臂神经性地发起疼。
不行,她绝对不能死在这个钻牛角尖的疯鬼手里!
车芷伊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左手紧抓戴谨然的睡衣下摆,情绪激动地哭诉道:
《东棠是什么意思》第63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