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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峻的身体被邵梓维折腾得直发抖。他那两粒乳首,想必变得鲜红吧,男孩手指的拂过,就好像过电一样,让严峻头皮发麻,身体发炸。他的性器,在男孩的手中,哭泣乞怜,又仿佛需要更多的蹂躏。籍着男孩的冲刺和爆发,严峻,此刻,起码在此刻,忘掉了陈楷琛,忘掉了吕丽芳,忘掉了严致昭,身体里面,脑海里面,满满的,都是那个邵梓维。
严峻体内的挤压,让邵梓维终于到达高潮。在严峻濒临死亡求救般的呼叫中,邵梓维不想抽出自己的性器,把欲望全部倾洒在男人的体内。两个因为快感而微微颤动的身体,让邵梓维有了一个错觉。为了身下的这个男人,停下脚步,也许并不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情。
第37章
钱途在严峻家里住得乐不思蜀。他能够理解为什么邵梓维那样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居然能够跟严峻这么个用钱来包养他的男人呆在一起这么久了。严峻就像春风,能够让人慵懒陶醉,不知不觉之间,人就懒了下来,就想在这个窝里面,吃喝拉撒睡,外面的世界,似乎完全不用操心。
邵梓维也很乐意钱途住在一起。严峻生活方面伺候得他很周到,在别的事情上,这两个人就少有共同语言了。要他做什么,他会做,却没有很大的兴趣。以前,严峻倒盼着周末的到来,好歹严致昭对运动还是有兴趣的,打球,骑车,到野外拍照,玩电游,好歹算个消遣。严峻呢,多半是在旁边看着,温和地笑,轻声地应答,要不忙着给他们准备吃的喝的。好在严峻从来不干涉他外出,偶尔在外晚上不回来睡觉,严峻也很大方地放行,并不啰嗦。只是等邵梓维回到家,必然看到严峻的黑眼圈,心里不是没有内疚的。
钱途和邵梓维学的是同一个专业,而且造诣颇深。跟邵梓维不同,钱途是一个很有钻研精神的人,对专业有独特的见解,两个人讨论起学习和工作,话题很多,邵梓维也受益匪浅,渐渐地,也对学习多了一些兴趣。
不过,邵梓维的本性是跳脱的,不适合做科研。他们两个谈着以后工作的方向,钱途建议他做销售或售后方面的事情,至于研发,要耐得住寂寞,邵梓维做的话,会比较辛苦。
谈了许久,邵梓维也觉得如果要份工作养活自己的话,在相关企业做这种工作,相对来说比较适合他一些。不过,他挠挠头:“那不是要经常出差?还有应酬?我是没问题了,到处走走,我还是很喜欢很乐意的。不过那一位,”邵梓维一指楼上:“我不在家他就失眠,看到他那幅睡眠不足的样子,我还真有负罪感。”
钱途呵呵地笑了:“邵同学,什么时候开始,你的人生计划当中,那个人被排在首位了呢?”
邵梓维愣了一下,也笑了:“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他太老实了吧?让人不忍心欺负他。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我的身世也蛮惨啊,可是我不大计较吧。那个人,什么都放在心里。我呢,又不是心思缜密的人,又不会体贴人,光是陪着他睡觉,我还是能做到的。其它的,我就无能为力了。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好,他干嘛要出钱出力包养我呢?”
钱途摆了摆手:“我们都是男人,不存在谁依附谁的问题。更何况,现在女人都能独立自主了呢?我倒觉得啊,把自己看得重一些比较好。自私一点,让自己快乐一点,这样,身边的人也才能快活啊。你呢,喜欢到处跑,那就跑就是了。如果顾忌到严大叔的睡眠而约束自己,不久,就会怨恨,就会麻木,反而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邵梓维嗤笑,我又何尝不知道?不过,看着他睡得很熟,早上起来伸懒腰,打哈欠,那么满足的样子,我看着也觉得喜欢。
钱途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说:“你要知道分寸就好。喏,你们两个口口声声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我也懒得多讲。不过,你反正也是什么都无所谓的人,我也不用提醒你什么。倒是那个男人,可能对你抱有期望啊。
邵梓维哈哈大笑,那就抱呗,他抱希望,我抱他。不过,钱兄,有没有考虑搬到这里来住?我去同他讲一下,把一楼改造一下,弄个小房间,你要想度假,就到这里来。
钱途斜着眼睛看他,那,你们晚上岂不是不能放肆叫床了?
邵梓维得意地笑,那好办得很,把他的房间也改一下,嗯,弄隔音就好。钱途无可无不可,到这里来好吃的好喝的,空气也新鲜,也可以避开不想见的人,当然是个不错的选择啊。
邵梓维就跟严峻提,严峻当然答应,也不用再弄房间了,致昭的房子就挺大,不如把那里弄一下,添一个床,再添一台电脑,别的,都齐的。邵梓维抱着严峻猛亲,开玩笑地说,你不怕钱途恋童啊,万一引狼入室怎么办?
严峻张着嘴傻了半天,摇摇头说,你那个朋友,自控能力很强,他不会乱来的。
邵梓维的心突然怦怦乱跳。这个男人,他说什么就信什么,这些年,是怎么在社会上混的啊?又想起他那个淡漠的性子,内心却很敏感,不由得心疼起来,把严峻弄上床,又好好地疼爱了一番。
之后的日子就很顺利了。邵梓维顺利地通过了论文答辩,顺利地毕业,顺利地签了工作单位。趁着离开始工作还有半个多月,邵梓维跟严峻告假,说想去西藏玩玩,钱途正好也有时间,两个人一起去。
严峻一听西藏,还有些担心,不过有钱途同行,想必不会有什么意外,拿了钱,准备了七七八八的旅行用品,送那两个人出门游乐去了。
邵梓维旅行一般都是一个人的,现在多了个伴,稍微有些别扭。不过钱途虽然对什么都要求很高,不过在外旅行,他还是蛮放得开,这一趟,自然玩得别有风味。
不过有一点还是不太一样了。以前邵梓维出去,都是玩得不想回家。这一次,惦记着在家的严峻恐怕会失眠,不知道是牵挂还是内疚,每晚给那个人打电话,说着一路上好玩的,好吃的,特别的风景,不一样的人,最后总要哄着严峻赶快睡觉,向他保证自己一定会按时回家。有时候,说着说着,严峻就抱着电话睡着了,在外头的邵梓维会比较心安,玩起来也痛快。如果电话讲完,挂断,那个人还很清醒的样子,邵梓维就有一点恍神,玩起来心不在焉。
钱途被这家伙那粘乎样弄得烦躁,跟他说,不如就带着严峻一起出来玩好了。邵梓维苦着脸,那个,怎么还叫放松娱乐呢?老是要照顾他,自己玩得也不爽。
钱途骇笑,你照顾他?骗鬼啊?
邵梓维还要争辩,被钱途打断。那个人,就算你们是情侣关系,也是一个大人了。照顾是应该的。不过也别把他当瓷器。老实跟你说,你把他当女王供着,他可真就会变成女王的。
邵梓维站了起来,刚想反驳,突然笑了,我们是出来散心玩乐的,老想着家里那个人,还不如不玩了。来来来,我们出去找乐子去吧。失眠,他都失眠那么多年了,还在乎这十天半个月?
《枷锁脊椎骨》第46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