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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的事您别管了。”张晓雅带着哭腔说。
张母立刻就愣了:“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怎么就哭了呢?雅雅!”
“妈!”张晓雅终于崩溃地大喊出来,“我都说我的事您别管了,别管了行不行!要不是您当初插手我和铭浩的事,我现在能这样吗?您口口声声说吕铭浩不好,人现在就在我后面站着的呢,您留点脸面行不行!”喊完她也顾不得母亲说了些什么,恨恨地扔掉了手机。
跟拍的工作人员显然没料到她会提到吕铭浩,纷纷望向吕铭浩,吕铭浩也有点不知所措。
张晓雅站了起来,用力揩掉脸颊的泪水,朝着兀自发愣的众人喊道:“看什么看,别拍了!今天我哪也不会去,就把自己锁这房里了。你们没什么可拍的,都走,给我走!”
她一边嚷,一边推搡着众人。推到吕铭浩的时候,她看似不经意地,将一个纸团塞进了他手里。
第43章第08章
张晓雅情绪不稳定,拍摄只得早早结束。张晓晓转身把自己反锁在房里,放声大哭起来。
涂红绣闻声赶来,跳着脚地骂:“哎哟作死嘞,这要让人听见了,指不定说我们止明怎么欺负你呢!你小点声,小点声行不行!止明下午还得上班呢。”
“妈,您别理她了,回去吧,我去您那儿睡午觉。”涂止明按着母亲的肩,推着她往楼上走,临出门不忘回头交待工作人员,“没事了,你们都散了吧。等她心情好了,我再通知你们。”
“行,都散了吧。”文菁菁拍着手做了决定。
整个下午都没事,李树约了刘昭阳一同去宠物超市,想买个猫抓板回去。最近那只圆脸的苏格兰折耳猫在他家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干脆在阳台上给它搭了个窝,又买了逗猫棒和其它猫玩具以供它玩耍。这猫奴才大约是在外面野惯了,如今有窝也不怎么爱待,就每天在楼下小花坛闲逛,晚上回来吃点东西,玩会玩具,有时会睡到第二天早上,然后再下楼溜湾。单看作息,跟退休老大爷似的。
猫奴才自打有了窝,就越来越把自己当这儿的主人了,经常在楼下玩得满身是泥地回来,脏兮兮的爪子在地上一按一个梅花印。李树懒得擦地板,就鼓动刘昭阳买了沐浴露出来,给猫奴才洗澡。天下再也没有比给猫洗澡更困难的事了,猫奴才一沾到水,就发疯地挠人。李树才发现它爪子已经这么长了。
于是又鼓动着刘昭阳来买猫抓板。
刘昭阳相当不满地说:“你不会自己动动手,给它剪个指甲吗?”
“光剪指甲哪行。”李树挑选着几款颜色不同的猫抓板,“你没养过猫,不知道猫可爱挠东西了。这几天沙发都快被挠出洞了。你别忘了,我那房子是租的,要是弄坏了,房东要骂人的!”
“又不想挨骂,又想养猫,你干脆自己买幢房子好了。”刘昭阳低头嘟囔。
李树深深地看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钱。”
刘昭阳不说话了。李树又说:“所以这个猫抓板还是得你付钱!”
“又是我付?”刘昭阳不乐意了,“你养猫,但你家的猫窝猫粮猫砂猫沐浴露加那根逗猫棒都是我买的。我说你最近这小白脸当得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唐斌前两天不是给你打钱了吗?”
“那点钱哪够呀。”李树随意地说道,“你想想,这做节目,要好看,又要上得了台面,还不能比上期阵容小,这花的钱可是不少呢。”
“明明没钱还养什么猫嘛。”刘昭阳责怪。
“你要怪,就怪我那个阴险狡诈的爹。要不是他扣我的钱,我会沦落到这般地步?”想起上次吃饭都付不出钱来李树就没好气,哪家当爹的会不心疼自己儿子没饭吃没钱花呢。真要把他逼急了,他明儿就跑去市政厅门口饿死得了。
李树一边说着话,一边挑好猫抓板,交给刘昭阳去付钱。
刘昭阳问他:“你买东西我付钱,你觉得我们像不像新婚小俩口?”
李树深深地看着他,这哥们到现在还没从失恋的阴影里走出来,如今得知张晓雅结婚,是越发癫狂了。幸而他最近都在做研究,甚少关注新闻,否则看见张晓雅的帖子,又要气个半死。
说来也奇怪,张晓雅出轨的贴子明明提及了两个男人,却只有吕铭浩被扒了出来,而且越扒越深,甚至连吕家的发家史都详细至极。这其中一部分的功劳当归李树所有,是他首先把吕铭浩这颗炸弹扔出来的,但昨天吕铭浩怒火滔天地来找他理论之后,他就没再现进过论坛。这其后的帖子都是网友自发的留言,大约是吕铭浩出名的缘故,好事之徒对他进行了地毯式、全方位的深扒。而相比起来,刘昭阳就显得不起眼了,他的爱情史仍旧停留在回帖中的“听说”里。这也是他现在还能安然无恙陪李树逛街买东西的原因。
两人又买了些别的东西,然后去咖啡厅喝下午茶。
“她怎么样?”刘昭阳点了杯摩卡,问李树。
“谁?张晓雅么?还行,没死。有点小病,不过不严重。”看来刘昭阳对张晓雅还真是情深,不过可惜多情总被无情负。当初张晓雅做得那样决绝,分手连个挽留的机会都不给他,想来对他本就没有多少感情。
“想不到连你也觉得她有病。”刘昭阳感叹。
“怎么?你早发现了?”李树暗自吃惊。
“她和我订婚后就有些迹象表露出来。不过那时我没有想太多,还以为她是结婚压力太大。如今看来,她那时已经表现出端睨了。”
李树放下手里的马克杯,想起那次张晓雅衣衫不整从吕铭浩房里跑出来。
刘昭阳呷了口咖啡,又说:“我最近做了一些调查,发现其实住院治疗的脑残人数真正只能算少,都是严重到不可收拾了,才去就诊。还有很大一部分人,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患病了,这才是最可怕的。平常看来,他们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如果遇到特殊事件,他们就会病发。而由于他们很多时候又是正常人,所以周围群众也只会以为是突发的心理状况,并不会联想到脑残上来。”
“你的意思是,”李树沉默了片刻,然后说,“这类人由于表象不明显,无法被准确地界定,但他们又确实有着反人类反社会的特征,对整个社会存在潜在性的危害?”
刘昭阳点头:“这正是我担心的。”
李树暗自倒抽一口凉气。如果刘昭阳的分析方向没错的话,那么也许不久的将来,人类将面临一场毫无胜算的浩劫。试想,假若正常的你身边围绕着病患,这些病患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正常,但由于医学无法判定,他们打着正常人的标签和你生活、工作、玩耍,他们不断向你灌输他们不正常的思维,拉你为伍。那么,你还算正常吗?也许在大部分人眼里,你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可有应急措施?”
《花吃了那个女孩电影解说》第5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