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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均知独留下来,那是九死一生的险境,可三人都逃走,一定会被人发现踪迹,届时更是全部脱身不了。
此时月色被一片乌云遮挡的日月无光,如各人心中一般愁云惨淡。整个祠堂四周忽而响起一片吵杂声,在这三更时分分外清晰可辨“人逃走啦!”“抓人啊!”“你去那边!”“这边跟来!”一时数十人声纷飞踏至。
江悦心意已决,笑道“老人家你们趁早快点走吧!你们在这反倒成了我的累赘了。走吧走吧!”说着伸手示意他们离去。
正待何永欲要出言阻止和不愿离去时,卞老爷扯了扯何永衣袖道“别磨磨蹭蹭。辜负了这位英雄的一片好意。”
江悦率先冲入祠堂内,二人望着他毅然坚决的背影,也下了高墙逃离而去了。江悦躲在暗处,观察着来人的动静。
过不多时,果然见有二十几人陆陆续续进到享堂内,各人手执棍棒或是刀或斧,来势汹汹。
江悦见到为首的,正是那刈爷,只见他花甲之年,一身黑色粗衣麻布,上头有许多补丁,留着两撇小须,看样子慈眉目善。
江悦暗暗称道“怪不得老人家会被骗了,这人长得一副好人脸,却谁知他工于心计,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刈爷勃然大怒,指着众人怒叱道“一群饭桶,一个小老头都看管不住,还楞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找啊!”一群乌合之众甚是心悸的纷纷挤挤推搡地离去。
享堂内顿时只剩刈爷和三名心腹。江悦认准享堂内地势,暗中已将地势牢牢熟记于心。
他忽然奔将出去,看准地上一根木棒,弯腰下抄,动作迅敏之极,犹如鹰隼俯冲扑食。
众人只见一身影猛然掠过,快如白马过隙,来不及阻止,江悦已将四周墙角为数不多的火光给打灭。
宽敞的厅堂瞬息间暗淡了不少,刈爷等人出声怒骂道“住手,妈的王八!”已有两人抄起手中棍棒和利刀朝江悦袭来。
另一名心腹和刈爷正大声吆喝唤人过来协助,可人已走远,一时半会也难有人来帮助。
江悦以一敌二境况十分危险,可他此时见着这场面甚是乐意之极,这也是他所谓的锻炼,是的在他设想中,在梦中他可以演练一切实战的技巧,这些都是用生命去体验的,在现实中只能冒着生命危险,而在梦中,他有数次机会可以重来,这是多么宝贵的机会。
二人举武器攻来,江悦毫不畏惧,迎面而上,忽然在相距二人刀锋不过数寸时,敌人威势已成,他旋即双膝一曲滑了过去,刀锋棍棒与脑袋不过相距毫厘,当真是险象环生。
这一切发生不过在数个呼吸,江悦胜在自小反应灵敏,虽然左眼视力有碍,但熟悉多年并不影响他发挥。
风驰电掣间,他手一撑地,已然翻身面朝敌对二人,这一记转身直如腾海蛟龙,矫捷如柳。
此时他回过身来,重重就是给敌对二人后脑一记,持刀之人离江悦最近,难逃厄运,持棒之人离得较远,脑袋是幸免于难,但手臂还是吃了江悦一着挥棒,武器脱手。
持刀之人已然倒地不醒,江悦快速拾起利刀,反手补上持棍棒之人一刀。那人武器不在手,无兵器可招架,右手被江悦斩落,瞬间捂伤大叫,惨痛晕倒,鲜血流了一地。
刈爷这时显然有些懦了,忙催身旁心腹道“快上啊!拦住他。”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反之弱将手下多鼠辈。
那名手持中斧的中年消瘦汉子,见两名同伴先后被江悦击败,心下已经萎了大半,哪里还有勇气上前与人拼斗,先前也不过仗着人多狐假虎威在旁助威呐喊尔尔。
他被刈爷连连催促向前与江悦搏斗,越说脚步越是向后移步。江悦又是迈步上前,持斧汉子忽然掉头逃跑了,刈爷见状怒骂连连“胆小的狗东西。”自己提着利刀对着江悦严正以待。
江悦道“你也有今天,枉费何老对你一番情义,你却害的他变成不忠不义,从今都要活在内疚和自责中。刚刚既然还大言不惭的说是他活该的。今日我不将你收拾,岂不令何老寒心。”
刈爷神情激动咆哮道“有种就过来啊!那是他自找的,情义值几个钱?能让我享受荣华富贵吗?”
江悦道“情义不值几个钱,因为它是无价的。用多少钱都买不来。”他脑海浮现万磊的样子一闪而过。
就待江悦要与刈爷厮杀时,祠堂内人声纷至“快来,这边!”刈爷听闻仰天大笑“叫你大言不惭,一会要你好受!”
不一会儿,享堂前已络续来了十几号人。只有两人持刀,其余均是拿棍棒竹杆。江悦见人多势众,又加紧步伐往火光处飞奔而去。刈爷看出了他的举动意图,连连喊道“阻止他,快阻止他。”
但已为时已晚,江悦先将两处火光打灭。享堂内霎时间黑灯瞎火,只有朦胧月色依稀从门外透进来。
刈爷一伙登时慌了神,如热锅上的蚂蚁乱作一团,各人纷纷喝道“人呢?”“给我出来!”“他在这!”
这时,江悦已趁对方方寸大乱之际,摸黑收拾了两人。一听两声闷哼和哀鸣,两人便已驾鹤西归去见祖宗了。
《地铁三号线的路线》第69话在梦中流浪(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