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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玉石贴上后臀,沁得阿郑有些抖,她有些慌,指尖扣住了桌沿。玉石入体的时候,阿郑绞紧了眉,压抑着喉间的呻吟,完完全全地接纳了异物的侵入。
但想象中的疾风骤雨并没有袭来。卫杞满意地欣赏了穴间吞吐吸纳的香艳场面,而后将她的裙摆放下,轻手轻脚地扶她起来。双脚落地时,内里的异物顶上了内壁,叫她软了脚,卫杞搂着她,撑住她的身子,待她适应了方才放开,又替她将裙摆理顺。长裙掩住了底下的泥泞不堪,除了面上仍带着红潮,瞧起来与平日并无不同。
“还好吗?”卫杞关切地看着她。
下体一阵阵地缩紧,绞着冰冷的异物,叫那物件也晕染地灼热起来,那不同于卫杞的手,那是个死物,堵在腿间,留在外头的一截带着弯顶住了珠果,万般不适,不敢乱动。她皱着眉头,适应了一会儿方向卫杞点了点头。
卫杞极有耐心,牵着她诱她走动,不过几步,腿间那物便一下一下地戳弄着,叫她难受极了,她红了眼睛,娇羞又嗔怪地看了卫杞一眼。卫杞心里满足,眼眸含笑,贴在她耳边与她道:“好阿郑,去给朕取碗茶来吧。”
阿郑有些羞恼,大着胆子拍了卫杞一下,卫杞厚着颜面又去哄她。她知卫杞性子,若是不应不知要磨到几时,心一横咬着牙便应了。殿内没有茶水,她需得走出殿外,唤人送上。她一步一步走得小心又谨慎,每一步落下内里就顶弄一回,将将走到殿门边就喘得不像样,她扶着门框,深吸几口气,缓了好一会儿,才忍住了喘息,理了衣饰,做出平常端庄的模样,拉开门走出去,招手唤远处的小仆过来。
小女郎见她有召,忙近前听话。
“茶。”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滞涩,喉间似乎粘连在了一起,她轻咳了一声。
“姑姑还好吗?”小女郎关切地问了她一声。
阿郑下身又是一阵绞紧,忍耐着道:“无事,许是有些见风。陛下在等,速去。”
小女郎没有多想,急急忙忙地去备茶了。阿郑就站在宫室门口等,站得笔直端正,仿佛一尊佛像,一如往常的庄重自持。没有人知道,这样的端庄底下是春水翻涌,是咬紧又松开,是蠕动又吮吸。玉石堵住了出口,翻涌的潮都被塞在了里头,只有些微沿着边逢渗出来,沾湿了大腿内侧,越来越多,顺着腿蜿蜒而下,有些痒,她悄悄地夹了夹腿,却又把腿间的事物夹得更紧。
日头正好,阿郑却有些恍然,她似乎已在此处站了许久,满心满眼都是腿间那东西。小女郎急急忙忙地端上托盘,阿郑接了,随手挥退了她,转身进了宫室,她几近无力,用身体顶着门扉让殿门合上,殿内没有旁人,她松下心神,倚着门喘气。
卫杞好整以暇地坐在御座上,看着她走出去,看着她站立的背影,又看着她无助地倚在门后喘息。她缓了好一会儿,才顺着原路一步一步往回走。她手里端着托盘,上头是茶水,她得端稳了方才能不让茶水溢出来。于是她又不得不绷紧了身子,绞紧了那东西。一步一步,她的体内情潮涌动,又得不到释放,痛苦地红了眼眸,泫然欲泣。
走到近前的时候,卫杞接走了托盘,放在了桌案上,然后把阿郑抱进了怀里。阿郑一下便松了力气,软在她怀中。卫杞亲吻着她汗湿的鬓角,不遗余力地夸她哄她,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撩起裙摆钻入裙下沿着腿根摸到了一手黏腻。她将阿郑抱起,让她坐到桌案上,手则摸上了腿间,她按了按那玉石之物,阿郑猛地抱紧了她,喉间溢出不受控制的呻吟。卫杞爱怜地亲吻她,捉着那物往外拔了一些。塞得有些久,往外出的时候仍是被紧紧地咬住,卫杞出得很慢,肉唇一点点吐出异物,又舍不得地收缩着吃回。阿郑闷闷地哼了两声,不待她反应,卫杞又猛地将那物推了回去。眼前白光一闪,阿郑呜咽着发出了哭声。
“陛下……陛下……”阿郑再也耐不住,揪紧了卫杞的袍角,哭泣着哀求。
“乖,阿郑做的很好……”卫杞的唇贴着她的耳,哄着她,安抚她,动作却毫不迟疑,她捉着玉石缓慢地拖出来,又重重地顶弄回去,反复的里外夹击之下,叫阿郑高潮得失了神智。
她将阿郑放倒在桌案之上,阿郑疲软无力地躺倒,任凭她摆布。卫杞掀起她的裙,打开她的腿,用自己的耻骨顶上阿郑腿间的物什,捉着她的腰与自己相撞。坚硬的玉石被顶得一进一出,满腔的花液被推挤出来润湿着甬道,肉穴与玉石摩擦着发出叫人羞耻的声音。阿郑再一次被顶弄上了高潮,她再压抑不住,哭泣着向卫杞求饶。
卫杞亲吻着她的泪,手摸下去抽出了玉石,汹涌的潮水终于找到了出口,一股脑地涌了出来,顺着臀缝流下去,打湿了垫在身下的衣裙。穴口张合,似在挽留,可刚入了云端的人却如一尾濒死的鱼,大口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她想要夹紧腿,掩住腿间糟糕的模样,却卫杞的身体挡住。卫杞站在她的两腿之间,伏下身子亲吻她,那吻又柔又密,温暖又绵软,是抚慰是奖赏是恩赐。这一刻阿郑放纵自己环住卫杞的肩头,贴着她的脸颊,向她撒娇向她乞怜。
她是这世上与卫杞距离最近的一个人,唯有她能看见高高在上的帝王如常人一般的那一面。但,也仅此而已。
第62章原来
朝中事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方鉴与崔苗不过是其中小小的一环。方鉴初时因着关心则乱失措了一阵,随着时日推移,慢慢地便也沉稳了。这朝堂永远波谲云诡,若是叫乱流裹挟着轻易逐流而去,那永远也是成不了事的。她得做那磐石,在多么汹涌的浪潮之中也能扎下根,坚持自己的理念。哪怕与恩师有所冲突也无妨,她们议的是公事,各有看法再正常不过,公对公,私对私便是了。比起高云衢经的大风大浪,她方鉴的几道折子不过是涓涓细流罢了。
《行远必自迩》第10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