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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鉴在她掌间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心,语含暗示:“那大人罚我吧……”
高云衢挑眉:“怎么罚?”
方鉴从腰后抽出一根戒尺交到高云衢手里:“大人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那根戒尺早年的时候高云衢用来督促方鉴读书,不知打过多少次手心,后来方鉴出息了,戒尺便搁置在了书房再也没用过。现下却叫方鉴翻了出来。
高云衢掂了掂戒尺,轻轻敲在自己掌间,发出沉闷的声响,方鉴的手不由地颤了颤,早年的记忆全都浮在眼前,又叫她压回下去。
高云衢用戒尺一端挑起方鉴的下巴,轻笑着问道:“任我责罚?嗯?”
“嗯。”方鉴颤声应了,她先挑起的事,自然得自己去灭了高云衢的火。
高云衢笑了两声,暧昧地用戒尺捅了捅方鉴的腰,扬了扬下巴:“脱吧。”
方鉴不作声,站起来解了腰带褪了衣,她的动作很慢,一点点地抽,慢慢地让衣料滑落,每个动作都无比勾人。但高云衢不为所动。直到方鉴裸身站到她面前,她用戒尺轻拍她的侧腰,继续命令道:“去榻上等我。”
方鉴照办。高云衢则去寻摸了什么东西,又洗净了双手。回到榻前,方鉴已跪在榻上等她。她敲了敲床榻:“趴好。”
方鉴咽了咽因着紧张而分泌的唾液,依着她的要求用手肘和膝盖撑着自己,肩和腰沉下去,撅起了臀。高云衢将被褥叠在一起塞到了她的胸腹之下。方鉴心头惴惴,若是不垫着,约摸是弄到她跪不住就结束了,但……怕不是要被折腾一整夜。她有些慌,但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高云衢的手猝不及防地摸上她的腿间,重重地揉了一把,只一下就水花四溢。方鉴听到高云衢的笑,羞得整个人都透出粉。
“急什么,明天休沐呢,慢慢来。”高云衢的手摸上方鉴的臀,揉捏抚摸,她仍穿着宽袍大袖的居家常服,衣料柔软但散落在方鉴身上只让她觉得痒。她抖了抖,被高云衢一巴掌拍在臀上:“别乱动。”
方鉴只能忍着痒意,稳住了身形,她看不见高云衢,只能根据高云衢双手抚过的地方去猜测高云衢的姿态。她是坐在榻边?还是在自己背后?她会整个人从背后压上来吗?
高云衢自然不会让她这么容易猜到,她玩弄着方鉴柔软的臀肉,指尖不时地从臀缝间擦过,顶上前端的敏感点,方鉴湿得越发厉害,但每每忍不住要摆弄着臀主动去寻高云衢的手时,就会被一巴掌拍上去。越是疼,水便流得越欢。
高云衢用指尖浅浅地勾弄着股间细流,叹道:“喜欢我这么对你?看这水流的……”
方鉴羞红了脸,不答话。
“流得太多了,不如堵上吧……”有什么伴着高云衢的话被推进体内。
“唔……”很满,满得方鉴耐不住地喘了一声。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方鉴乖觉地将圆润的玉石吞进体内,花穴收缩着,含着高云衢的长指,试图邀请。
但高云衢抽出了手,轻轻拍了拍花穴,开口道:“好好含着,不许掉出来。”
方鉴轻轻地应了一声,不自觉地绞紧了玉石。
“不许哭,也不许求。”高云衢补充道。
方鉴呼吸加重了一分,涩了声音却认真地回道:“这可能有些难。”
“那我帮帮你。”高云衢说着在袖中掏了掏,掏出来一枚一指多长的梅枝笔搁,那是一件小巧又精致的木制手把件,做得精细极了,彷如一截真的梅枝一般,点缀着点点梅花。她将这小东西递到方鉴面前,“衔着,也不许掉。”
方鉴迟疑了片刻,还是问了一句:“大人为何身上带着笔搁?”
“……扬晖今日赠我的,我随手带在身上了。但我方才洗过了。”
方鉴得了解释,便张嘴叼住了那梅枝。高云衢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别给我咬坏了,我还蛮喜欢呢。”
方鉴闻言又收起了牙,用唇抿着,既不能掉又不能咬坏,这力道怪难掌控。还不待她适应,冰凉的木条轻轻贴在了她的臀峰上,方鉴一下就紧绷了起来,注意力从口中到了身后。那戒尺的威力方鉴早就领教过,抽下去就是一道红痕,几下就能打得掌心红肿,足够疼却不伤人。这会儿不过是贴在臀上,她似乎就已感知到了那疼痛,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
高云衢留意到了,她抬起戒尺又轻轻贴上,悬吊着方鉴摇摇欲坠的心,开口道:“给你个机会,认错就停下来。”
方鉴没有吭声。
“很好。”高云衢冷笑。
戒尺被拿开了,不待方鉴反应,手掌便抽了上来,一下比一下重,臀浪翻涌,白嫩的臀很快染上了粉色,连带着体内的物件也被吞进吐出,搅乱了呼吸,方鉴从喉间溢出“嗯嗯啊啊”的声响,压抑又克制,很好地取悦了高云衢。
力道渐重,方鉴有些跪不住,顺着她拍打的力道前后摇晃,高云衢心中欢喜,出口的话却毫无感情,她轻拍方鉴的腿,道:“别乱动,跪好。”
“呜……”方鉴努力地让自己摆好姿势。高云衢将戒尺横着摆在了她的腰上,威胁道:“要是掉了就把戒尺打断。”
“呜呜……”方鉴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回应了她。三样东西在她身上,每一样都要小心着,越是不能动,她便越是绷紧了身体去努力控制,可越是控制又越是发颤,臀后被打得发烫,体内却因着责罚而浪潮翻涌。内里的物件在被拍打的时候向内顶入,又被汹涌的潮推着往外,再被收缩的穴努力吞回。循环往复。方鉴的头脑几乎要被烧融,想呻吟想叫喊,却全被堵在喉间,最后只变成零碎的呜咽。
《行远必自迩》第16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