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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林以前觉得云南单纯的可爱,现在只觉得他愚蠢的可怜,“你问了,你是问了,骂过人以后再问,误会以后在找人求证。云南,你怎么不杀了人以后,再去墓地上和人说,你死了以后我去问了,你不该死,是我误会你了,你别死了。你看看他能不能跳出来原谅你。”金林越说火越大。“云南,你真的是太搞笑了。”
云南哪被人这样训斥过,他平时犯个错,顶多就被他爹打一顿,跪一天祠堂。今日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训斥,心里既难受又委屈。鼻子发酸,眼泪都要下来了。
金林看着云南泪珠子往下掉,感觉云南真是莫名其妙。心里的火更大了,对着云南大声吼,“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哭啊?”
云南被他吓得将哭声咽回去,声音有点哽咽,“从来没有人这么骂过我,我难受。”
金林的胸口的火本来被云南的眼泪激的蹭蹭,蹭蹭地往上冒,这时听云南牛头不对马嘴的来了这么一句。才明白自己怒火攻心地骂了他这么久,不过都是对牛弹琴,金林压根没有认真听,只觉得自己委屈了。
金林顿时觉得有病的不是云南,而是自己。
云南拉了拉金林的袖子,“金大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误会你了。要不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我一定去做。”
金林看着只知道认错的云南,深深喘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样都不行。云南,我心眼小,朋友也少,所以我希望我的每一个朋友都是信任我的。你昨天的反应已经告诉我,你不适合当我的朋友,从今天起,我们就做个熟悉的陌生人吧。”
云南不乐意,“可你以前也误会过我啊?我还是很信任你啊。”
金林要被云南逻辑气笑了:“那一样吗?我那是在气头上,口不择言。”
云南抢答:“我也是在气头上,口不择言。”
金林:“可我不需要有人帮你证明,我只要冷静下来,我自己就能想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云南:“我也可以。”
金林不信任的看着云南,云南目光坚定不移,但是今天的误会已经证明了不可以。
金林最后拉开云南的手,坚定的说,:“可我不想你做我朋友了。”
云南:“……”
金林看见云南又哭了,他有点心疼,有点不忍,可是想到云南昨天早上的无端的斥责谩骂,今天早上的再次误会。金林认为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云南对他连最基本的关于人品的信任都没有,他们不适合当朋友。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和人好不好没有关系,想法不一样,路就不一样,何必强求同路呢!
云南看着金林远去的背影,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坐在路边放声大哭
41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宁思源趁着夜深人静,悄悄潜入了金爷商队,他们今日在这间院子里歇脚。
“谁。”男人非常机警,听到树枝断裂的声音,立马出来查看。
宁思源赶紧躲在暗处,有点胆战心惊。
这时,一只鸽子正在走廊里扑腾,它听到脚步声在门口响起,赶紧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男人手下的一个人说,“是只鸽子。”说完又示意男人,“放心吧,主人。这院子让我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根本不可能有人进的来。”
男人看到鸽子也松了口气,但是他不像自己的收下,那样盲目自信。想了想还是吩咐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侥幸大意,再派人把院子里仔细搜查一遍,小心使得万年船。”
“是。”手下的人当即领了命,带着人去搜查院子了。
男人又环顾了一眼四周,还是没看见什么人,这才回了房。
躲在房檐下的宁思源看着院子里来回搜查的贼人,没敢乱动,一直等到凌晨时分,整个院子都寂静下来,才找到偷偷地跑了出来。
云善济在客栈等了许久都不见宁思源,心里着急,干脆跑到贼人的巢穴外去等。等得心都乱了,眼巴巴地等到凌晨,才看见一道黑影从院子出来,云善济赶紧跟上。
宁思源发现有人跟踪,赶紧回身查看,发现是云善济,紧张了一晚的宁思源这才放下心来,伸手去拉云善济的手,想要问他怎么在这儿。
云善济觉得此地不安全,金爷的人随时都有可能发现他们,摇了摇头,果断的拉着宁思源离开此处,“回去再说。”
两人回到客栈,宁思源坐在椅子上,心里总算是松快了许多,他觉得自己这次真是是劫后余生,没想到那院子里处处是高手,他今日真是在刀尖上走了一遭。
云善济看着宁思源如释重负的样子,问他,“师兄,今晚发生了什么?我看院子里灯火通明,院外的人也不停的在扩大范围,搜查可疑人物,你是暴露了吗?”
宁思源摇头,“不算暴露,但那个金爷非常的机警,我在偷听的时候,只是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他就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让人从内到外到处排查可疑的人。我不得已,只能在房梁上待着,直待到了现在,才找到了机会脱身。”
以宁思源的身手,都不能轻松的在那个院子里查探消息,看来这个金爷确实是有些手段。
云善济说:“看来这个金爷真是够谨慎的,师兄今日可打探到什么?”
宁思源摇头,“只听到他们说,最近会有一批货物即将到江北,让他们做好接货的准备。之后,我脚下不小心发出了声音,他们机警的很,立马换了地方商议事情,剩下的我就什么都没听到了。”
《我在的句子》第61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