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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猛的一歪头,想要去咬男人的耳朵,可惜男人早有准备,只是轻轻一抬头,就躲开了,他点了一下九歌的鼻子,笑骂道,“小美人,你们真没新意,每次都来这一套。好了,不打扰你了,你好好歇歇吧,等晚上我请你看大戏,哦!不,我请你听大戏!”
男人又欣赏了一番九歌的绝望,觉得今天心情甚是不错,就撩开帷幔,出了房间,吩咐门边的女人,“好好伺候着,让她吃好喝好,最重要的是把精神给我养足了。明白吗?”
女人知道男人的癖好,轻轻点头,“主人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男人听了这话,对她很是满意。于是她一手搂住女人的腰,一手从女人露出的大腿上撩过,在女人胸口上狠狠揉了一把,“夫人真听话,晚上主人好好赏你。”
世上总有一些你不能理解的变态。也是,若是都能理解,他们也不能被称为变态了。
58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云善济看着一脸忧愁的宁思源,就把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慰他,“师兄,别太担心了,我们一定会找到九歌姑娘的。”
宁思源抬手,自然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云善济的手上,“我知道,九歌一定不会有事的。”宁思源也在不停地安慰自己。
月仙子看见他们俩,拿着刚盛满热水的水壶过来,一边给他们俩递水壶,一边羡慕的说:“你们师兄弟感情真好!”
宁思源笑笑不说话,接过水壶,尝了一口对云善济说:“太热了,你等会儿再喝。别烫着。”
云善济听他这样说,就把自己刚打开的水壶给塞上了。
月仙子突然觉得自己在这有点多余。
还好,宁思源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局面,他问月仙子:“月姑娘,你上次说九歌也是中了迷魂散,才被人劫持的,是吗?”
月仙子点头,“嗯。当时我怕自己没猜准,还特意问了大夫,大夫也是这样说的。”
“那九歌有没有想起来她是什么时候中的迷魂散。”宁思源接着问月仙子。
月仙子摇头,“没有,报官的时候,大人也有问这个问题,但是九歌说,她那一天一直都和明州歌舞班的人在一起,吃的喝的也都和大家一样,没有吃过别的东西。”
“那就奇怪了。吃的喝的都一样,别的人没事,偏偏就九歌中了迷魂散,这么巧的吗?”宁思源反复想了想,又问月仙子,“月姑娘,你觉得她那个小丫头人怎么样?”
“你怀疑那个小丫头吗?”月仙子思维很快,她想了想那个小丫头胆小如鼠的样子,“应该不会,那个小丫头才十二三岁,没有经过什么事,什么都听九歌的,全靠九歌带着。不像会干这种事情的人。”
“人不可貌相。”云善济在旁边接了一句,“还是查查那个小丫头吧。毕竟她是跟在九歌姑娘身边的人,对九歌姑娘的行踪最熟悉。”
月仙子还是摇头,“虽说人不可貌相,但是那个小丫头真的就是一个胆小听话的小姑娘,你们是没接触过。但是金林和我都是见过的,她很听九歌的话,九歌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她说个谎骗九歌出去玩,她都干不好。实在不像能在九歌眼皮子底下下药,还不被发现的人。”
宁思源这次倒是很赞同月仙子的观点,“其他不说,九歌跑了这么多年的堂会,识人的本领是一流的。有时,连我都自愧不如,不然她也不会是第一个发现我喜欢你的人,我觉得小丫头的嫌疑基本上可以排除了。”
月仙子深以为然,但是她总觉得宁思源其中一句说的不对劲,可没等她想明白,就听宁思源接着往下说,“既然不是九歌身边的小丫头,那就是明州歌舞班的人了。”
月仙子觉得宁思源这个思路是对的,还特意补充了一句,“不光是明州歌舞班,还有那次出现在周家宴会的人。但是这人员加起来是不是太多了些,我们该怎么查。”
“不!和周家的人没有什么关系。”宁思源说得十分肯定。
“为什么?”没等月仙子开口,一直听宁思源和月仙子一来一回说话的云善济,忍不住开口问了,他对自己插不上话这事,有点不高兴。
宁思源没有直接回答云善济,而是问了云善济一件事,“阿念,你还记得去年,明州歌舞班出过一次事吗?”
“有人假扮我那次?”云善济当然有印象。
宁思源点头,“其实明州歌舞班那次不仅出现了有人假扮你,还被盗了钱财,死了两个舞女。我记得当时宋紫川查案的时候,就问过明州歌舞班的班主,问有没有可能是她们内部的人羡慕这两个舞女是明州歌舞班的招牌,暗地里下得毒手。我记得那个班主十分肯定的说,不可能。”宁思源想起了当时的一些细节,“他说,像他们这种卖艺不卖身,又抛头露面的人最怕的就是被人下药,所以他们出堂会的时候,会统一调配食物茶水,就为了保证这些女孩子在堂会时的人身安全。”
月仙子点头,“当时九歌也是这样和我说的,当时我还在想,这明州歌舞班真不愧是第一歌舞班,这么为手下的这些女孩子着想。”
宁思源摇头,“也不全是为人着想,更重要的是这是能够留住人的一种手段,毕竟女孩子最在意的除了挣钱,就是自己的贞节。明州歌舞班的班主就是抓住了这些女孩子的心理,才能把这么多优秀的歌舞人员留在自己的歌舞班。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对女孩子都是一件好事!”
云善济听了宁思源的分析,更加疑惑了,“这么说,明州歌舞班应该没有嫌疑才是,怎么可能成有了嫌疑呢。”
《我在的句子》第8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