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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腰带上坠有金链,前头中间垂下一个小金笼,锁扣与后腰垂下的皮革相连,形状如兜裆布一般,将整个会阴锁住。
小公子身前玉茎犹还硬挺,将军一碰,他便是一声压抑着痛的闷哼。金笼将他那物事完全箍住,塞着玉棒的尿道更受压迫,霎时间小公子脸上的血色便退了下去,待那锁扣咔哒一声扣上,小公子几乎要将掌心掐出血来。
这东西佩戴在他身上,果真极为好看,深褐色的皮革上面覆盖金饰,艳丽而端庄,让他看起来像是祭品——像是禁脔。小公子脚步摇晃站立不能,借着将军的力,才缓慢坐在床上。
而后将军又从那匣中的最底层取出一对黄金做的镣铐,亲自拷在了从君的脚踝上。这金器虽做得精致秀美,仍有几分重量,少走几步还无妨,若是步行的时间长了,必是要将皮肤磨破。将军未做衬里,恐怕动的便是这门心思。
“谅你身子不便,近日便不需得配角先生。”展戎说,“日后若想解手,便找本将来请。”
这贞洁锁一旦上身,从今以后,莫说与旁人交合,小公子连排泄的自由都没有。将军公务繁忙,岂能容他叨扰,此后有得罪受。
从君想起在瀚城的那一夜,心头寒冷如至冰窟。
将军抬眼看向他,轻轻放下了从君的脚踝。小公子脚上的金环碰到镣铐上,铃铛轻轻地响了一声。
前庭被如此桎梏,小公子连这轻微的动作都受不得。登时抖若秋叶,侧倒在床上,手指紧紧攥着被褥。
屏风那边脚步接近,人影投在屏风上,丫鬟说:“将军,展小将军差人,邀将军打马球。”
“知道了。”展戎淡淡道。
丫鬟立刻行礼退去,将军俯视着小公子,近乎怜惜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从君面色惨白而湿漉,锁骨因剧烈的呼吸忽深忽浅,分外凄惨可怜,又如折翼的高贵飞鸟,使人不舍偏眸。将军凝视他片刻,而后大手随意扯过一席薄被为小公子披上,转身离去。
稍纵秋露走进内室,意欲替小公子继续上药。她刚走过屏风,脚步忽而一顿。
从君侧躺在床上,枕着手臂,被子盖在他的身子中间,堪堪遮住膝盖和肩头。小公子两只脚踝上拴着金色的镣铐,细微地颤抖不已,整个人哀淡而凄凉,近乎奄奄一息。
养了那许多时日才有些许好转,如今刑器加身,又是站不稳脚、走不得路了。就算睡上了主子的床,也到底是个玩物,哪来什么受宠,又哪来什么糟蹋。
秋露停顿片刻,朝床边走去,俯身搀扶从君,足花了三刻,小公子方能坐起身来。
屋子里寂静得仿若无人之境。
第98章不愿
自从上了贞洁锁,小公子更加萎靡不振。这物事实在凶狠,从君连走路都成了难事,每日依墙而行,柔弱堪折。足戴了好几天,他才能习惯些许。
将军自然能看出他不适应,只是视若罔闻。纵是小公子身体虚弱得连饭都难以下咽,亦不见将军有丝毫怜悯。从君拖着镣铐不可随意走动,将军更不是每日午时都回来用膳的,因而从君连水也不肯多喝了。
《从军行大漠风尘日色昏这首诗》第128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