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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珉道,“没人娶,我勉强娶她好了!其实……”常芬闻言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安澜呸了一声,跺跺脚使着鞭子上去指着李珉的鼻子道,“天下间怎的有你这般无耻的人!你到底是起不起来?”

“就不起!”李珉的话被人打断很是不高兴。

安澜闻言忍不住眼眶就红了,泪水在眼里打转,模样十分的可怜偏生要做出母老虎的动作,拿着鞭子便狠狠的抽了下去,这一次,没有留手。

啪!

岑子吟的头发被卷走了一缕,脸上正感觉到冷飕飕的,却滴上了热乎乎的东西。

众人阻拦不急,来得及瞧见的便是李珉刹那间变得雪白随即浸出鲜血的脸。

“快请御医来!”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胡闹惯了的李柔儿,常芬公主随即回过神吩咐道,“快去请御医,扶十五郎起来!”

李珉依旧叫道,“我不起!”

常芬公主急的直跺脚,眼见着李珉脸上被拉掉了好大一块,鲜血不过片刻间就由一滴滴的往下滴变成了哗哗的流,叫道,“哎,我不罚她了还不行么?你们快扶他起来!”

李珉闻言松了一口气,任由人将他拉了起来,岑子吟终于得以轻松的喘息,翻身起来在脸上抹了一把,满手的殷红,忍着嗡嗡响的耳朵,扭过头看李珉,就看见他胸襟前湿了一大片。常芬公主关切的去看李珉的伤势,李柔儿拉着闯了大祸吓傻了的安澜跟了过去,众人纷纷作鸟兽散,唯有王准留了下来,笑呵呵的看着岑子吟,眼中的不怀好意一目了然。

“将她带下去等公主发落!”安嘉的声音响起,让不知所措的岑子吟得以喘了一口气。

王准闻言脸色变得很难看,安嘉面无表情的指挥两个侍卫催促岑子吟随他走,岑子吟低着头跟了过去。

走了一截,安嘉将两个侍卫打发走,领着岑子吟往不知名的地方走了去,岑子吟本以为他要带自己去的是李珉身边,没想到先是随众人的步伐走了一截,随即便绕到旁边的一个小院,两个侍女迎出来,安嘉吩咐道,“岑家娘子在这儿呆一会儿,你们好生侍候。”

回头吩咐岑子吟,“你暂且在这边院子呆着,若是小王爷没事了,必会派人来寻你,不要再乱走了,再遇上他,怕是没人替你挡板子。”

岑子吟低声道,“谢谢。”

安嘉扯了扯嘴角,“不用谢我,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下面的事吧。这次的事若是压下来了还好,没压下来,你再这般无状,怕是小王爷也保不住你。”

说罢扭头就走,岑子吟没心情去计较安嘉的态度,他能做到这一步实在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换了自己,亲亲的姐妹替人挨板子,结果伤的那么严重,怕是要破相了,自己肯定是气得不行,在这会儿谁还管他死活。

今儿个李珉的表现,岑子吟在开始的懊恼之后,如今是深深的感动,她一直以为李珉是为了好玩才来烦她的,却没想到他竟然为她这样,虽然那一鞭也有他自己的责任,总是赖不掉一开始是为了她的初衷。

何况,岑子吟隐隐的感觉到安澜那一鞭实是冲着她来的,横扫而过,而不是竖直的下来,李珉的头在那一刻偏了一下,然后,他的脸花了,她的脸却没事。

岑子吟笑,真是个傻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他已经二十岁了呀!虽然没成亲,虽然没老爹教养,却是在皇家长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傻事儿来?就这样已经有人嫌弃他无赖,没人肯将闺女嫁给他了,破相了怕是更要被人嫌弃到死了。

哼!竟然还说什么他将就娶她了的话,这个蠢材!她才不会嫁给一个破相的人咧!虽然美丑无所谓啦……可是,他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为了一个只算得上有几面之缘的人这般,实在是傻到极点了!

她才不要一个孩子气的老公,何况这个人还是皇家人!

心中最佳老公人选是这样的,高大,英俊,成熟,体贴,可靠,包容,风趣,最好还要有一点点大男人主义,但是不可以过分!

这个小破孩儿每一点符合的,就算是将就,那也是她将就他!不对!她绝不会将就他这样的傻子的!

岑子吟脸上阴晴不定,努力的不要去想李珉到底如何了,随着两个侍女进了厅内,才发现这儿都是男子的东西,连一草一木皆是隐隐的透露出一股阳刚的气息,岑子吟问了两个侍女才知道这儿是专门备与有身份的侍卫长轮值时用的,不消说这儿如今便是安嘉的居所了。

常芬公主带来的侍卫不多,因此这儿除了两个常值的侍女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人,也许安嘉根本就没时间过来休息的,岑子吟暗笑自己多想,只是静静的候着有人来传唤。

这一等便是到了夜里,岑子吟只觉得瞧不见外面的光线了这才发现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腹中饥渴,吩咐两个侍女去与她取些吃食,直到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了还不见人回来,岑子吟不得不走出去瞧瞧,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岑子吟有些犹豫,如今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形,在院子里走了一圈也没瞧见半个人影,小院里没有开火,因为大多的人都是捕猎了回来让人做出来的,在这边院子里没多少人吃饭,因此要用饭都是大厨房包揽。

这会儿依稀可以看见远处的灯火,却是无法听见声音,夜凉如水,寂静的只能听见草丛中的虫鸣与自己的呼吸声,隐隐约约的树梢在微风中摇曳,不时飘落下几片树叶。

胆小的女儿家在这种情况下是绝不敢瞎闯的,这儿人生地不熟,这儿她刚闯下大祸,这儿她比一个寻常的粗使婢女也不如,何况,夜风还吹来不详个感觉,让她觉得寒冷异常,天空中的月儿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迟迟的不肯露脸,她只能依靠远处那蒙蒙的灯光依稀分辨出附近的情形来。

《家和前三句和后三句》第182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