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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防备着静侯逃离,静侯也防备着他捣鬼。
这样的斗智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对于静侯来说是件烦心又耗神的事情。
静侯嗜酒,他知道。
酒后乱性这招没什么新意,他也知道。
但是,老套之所以成为老套,就是因为它很有效不是吗。
只是顺水推舟的在静侯枯坐凉亭憋不住要酒喝的时候,给了她一壶尝起来和蔷薇露一样甜香顺滑,后劲却比蔷薇露强上数倍的“良宵”而已。
果然轻而易举的为自己赢得了一个“良宵”。
不准备做任何解释,他要让静侯如鲠在喉,自己来问他。
侍从利落的伺候秋素心束发,也将他的衣衫整理好。
见秋素心肩头粘着一根极长的头发,待要拂落,却被秋素心抢先拈了去。
明显比自己的头发来的长,柔软的发丝乌黑亮泽,温顺的缠绕在指端,一点都不像是它那个变化多端的主人。
哦,不,也许,是像的。
蓦然想起醉酒之后扯落了衣衫酣然入睡的静侯,乖巧的靠在他身上汲取温暖的画面,秋素心的小腹猛地一紧。
那样活色生香的诱惑,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可以忍得下几次。
但是既然要了,他就要一个心甘情愿。
将那丝长发握在手心,秋素心大步落座,唤来手下,开始处理繁杂的事务。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肥猫终于写了,肥猫梦想中的酒后乱性。。。好吧。。。只是个形势。。。望天爬走。。。
第二章
如果说静侯以为可以轻易击退秋素心那在她看来莫名其妙的“热情”这种想法是很傻很天真的话,秋素心以为可以凭借着一场并不存在的“酒后乱性”就能把自己放进静侯的心里这种念头一样可以作如此说。
他自傲的真的不去探明静侯的过去,因此完全不明白被深锁在静侯心底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场血海噩梦。
那样的凄厉和绝望,足以毁灭一个人全部的信仰,也足以让一个圣人堕落成魔。
而,往往越是纯粹的人,就越是容易被感情左右,就像越是干净的纸张,就越是容易被染色一样。成圣或者入魔,对于某些人来说,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一个选择。
静侯自知,她早就没有筹码可以下海去豪赌。
一旦压上全副身家之后却全盘皆输,那个后果,无人可以承受。
她,已经不是一个可以随便接受或者付出的人。
早在她越过了那个数百年来无人越过的界限的霎那,早在她怀抱着的美丽幻梦被彻底撕碎践踏成最不值一顾的尘埃的那个时刻,她就清醒地看到了这一点。
别说只是一夜同床共枕,就算是一夜春宵又如何呢?
不过是两个身体的暂时交会,分开之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没有什么会因此改变。
色相动人,动人的,也不过就是色相罢了。
斜倚在回廊的柱子上,手里拎着一把酒壶,静侯眯着眼睛,享受着夏天日光里的毒辣。
她的血很冷,这样的温度,让她舒服。
秋素心要玩把戏就随他去,被一下子刺激过头的静侯回过神来之后,反而更加的冷静。
现在想想,也许她和卫霍很相似,也说不定,正是因为这样的“同类感”,当初她才会对卫霍产生了那么强烈的感情。
《妖孽的拼音》第63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