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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可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呀,秦女士又一想,去市机关幼儿园,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以为谁都能进得去呀,不止是自己得有几分本事,也得后面关系得硬,她以前到是想过,想走走叶老六的门路,叶老六死路不答应。
现机会就面前,秦女士可不想机会就这么溜走了,索性一狠心,还是得去,她家陈碧是个乖孩子,也出不了什么事,她费不着这里担心家有什么用意,再说了叶家与柳家的关系,柳家不可能对陈碧有什么恶意。
“妈,想什么呢?”陈碧一点都不知道她妈秦女士想什么,两母女没有什么所谓的心灵感应,她一向不如她妈有主意,也不像她妈一样能狠得下心,她也就什么事最好都能中庸了事,谁都不得罪,谁都不想招惹,“想还别叫为难了,又不是非得待这里。”
她想她回去,找份同样的工作,也不是什么难事,压根儿对去市机关幼园的事不怎么上心,最好不能成。
“说的这都是什么话?”秦女士眉头一皱,“什么为难的事,又不要为难,就一句话的事,哪里用得上‘为难’两字,看就是不想待身边,是不是?”
“哪里的事。”陈碧心里到没有这个意思,她就是不耐烦待这里,乱得跟什么似的,让她怎么都不安静,哪里有以前日子逍遥,想干嘛就干嘛,谁也碍不着,“妈,没想有什么特别好的发展,稳定就行,再说了,都那边习惯了,冷不丁一换地儿,实有点不能适应。”
“谁都不是适应过来的,就不能适应?”秦女士话堵得挺直白,让司机加快点速度,话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都放软了,两手抓住陈碧的手,将她的手包中间,“都没好好照顾过,就待这里,让们亲近亲近不行吗?”
都说陈碧欺软怕硬,这话是一点儿都没说错,要是秦女士非得跟她争个二五二六的,估计她起了倔性子,也就死杠着,可秦女士一软化,她也就受不住了,双手试着抽出来,让秦女士紧紧拽住。
她没敢再往回抽,也受不住秦女士失望的眼神,没得退路的低下头,又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柳纪红也就跟秦女士差不多的年纪,没嫁过,保养得极好,要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柳纪红都快奔五十了,也就三十出头四十不到的模样,比秦女士还要好颜色。
“这不是阿碧嘛,都多少年没见了,还认得小姑不?”柳纪红说话快快语,不藏着也不掩着,表现得很热络,要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与陈碧是认识的。
陈碧被她这么热情的招呼给弄得七上八下,更是不习惯别叫她“阿碧”,她的名字叫“阿碧”显得有点土,认识她的都知道最好叫她全名,她也不太喜欢别叫她“阿碧”,反正都是两个字,还不如直接叫名字。
她有点为难,压根儿不认识面前的这位柳纪红,来的路上还想许是自己忘性太大了,把忘记也有可能,如今站面前,她确实看着挺陌生,一点熟悉感都没有,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进退两难。
她要说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会不会让觉得她没一点情商,不知道顺着騀子爬?又怕她顺着騀子往上爬了,家觉得她胡乱扯谎!
“还不快叫小姑,愣着做什么呢。”到是秦女顺騀士爬得快,不管叫“柳姨”还是“小姑”都好,关系不管是不是表面的,还是内里的,总得有关系才行,别的机关幼儿园,按她的面子陈碧是能进,想来想去都没有市机关幼儿园好,反正也不是她特地找的关系,家自个提起的,她受得心不慌,“陈碧对小孩子到是有耐性,交际这一方面到是跟个小孩子一样,也就担心这一点,生怕她外面吃不开,就想着最好能离得近一点,有这个小姑,真是能放心多了。”
陈碧心里真佩服秦女士,不是她做不来这种事,是她不想待这里,才没肯认真选,要是肯留下来,她怎么着也赌一个结果,进退两难都不是什么难的事,她也能讨好,就是不乐意。
只是,她刚要迎上柳纪红的目光,却是突突地跟她的目光来了对照,那双眼睛带上一点笑意,颇有点促狭的意味,她还没品出其中的深意来,就让一个声儿给震原地,都没敢回头看一下。
“小姑,晚上回家吃饭,老爷子让过来跟说一声——”
这不是别,正好是柳纪红最小的侄子——柳东泽,他一身西装,外头再罩着件大衣,怎么着都是成功商业士的典范,举手投足间更见其气势,眉眼儿一挑,到是露出几分叫撇不开的诱惑力。
可这些都架不住他的光头,也不戴顶帽子,就那么大冷的天,光着个脑袋,光头很少能看上去好看,他到不是好看,到是跟“佛”堕落了凡间,历练生活来的,此刻他受苦受难,回头就有他的高高上,度悯世。
都是错觉,全都是——
作者有话要说:十点存稿君替我爱你们
准时准点——
这天气真叫人难穿衣呀-
昨天都衬衫了,今天又冷了,厚大衣裹上,最容易感冒的季节,大家都注意着点儿,千万别感冒了,我对感冒都快有阴影了,嗯以后要多运动!
☆、032
此时,陈碧恨不得把自己都隐身了,可惜这不是修仙文,她真没那种技能,至于挖个洞把自己藏了,难度也大,她哪里有现成的工具,一两秒之内就能弄个洞把自己埋了?
答案是:不能!
干脆利落的两个字在她脑袋里一晃,让她顿时显得压力真是比山还大,大得都让她不敢抬头,一眼都不敢看人。
有些事情往往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主,柳纪红的办公室拢共才四个人,柳纪红本人,秦女士母女俩,再加上突然横插进来的柳东泽,又不是挤在公交车里挤得跟沙丁鱼一样,要是没看到她,还真是有点难度。
柳东泽那一笑,十分平易近人,都让他那双惑人般的眼睛都比平时淡了那么点感觉,突然间洗去铅华般,如同邻居家的兄长,洁白的牙齿微一露,“原来是小四?”
他那声儿跟山涧里的清泉般,叮咚作响,叫人畅快。
“小四”两个字让陈碧几乎都哆嗦了,两手藏在大衣斜袋头,在人看不见的地方里捏握成拳,慢慢地抬起头来,几乎学起他的样子来露出个笑,意外的笑,“哦,是东泽呀——”
她说得平淡,没有特别意外,就是有一点点的意外,保持住了风度。
轻轻的几个字,听在柳东泽耳朵里挺不是滋味,他这个人最爱看人家意外的表情,虽说她有点意外,可这意外怎么看怎么假,让他实在没有成就感,“姑,小四怎么到你这里了?”
这叫明知故问,谁都没去想柳纪红是受了谁的“唆摆”,秦女士没往这边想,事实上她压根儿没往这边想过,想起那天柳东泽穿着女儿的大衣走了,她难道真没有一点儿怀疑?
绝对的,肯定是怀疑的,但她是什么人,自然是当作没有发生过,再说了上面还有叶苍泽,事儿肯定不大,她想得很乐观,主要她只能乐观,要是不乐观,她大闹了,还有后面叶茂宣布的那事儿嘛,肯定没了——
《半推半就猜一生肖》第4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