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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董支书高兴的要提拔我到村委会去任职,将来接替他的村支书一职,感恩而又委婉的对他说:“谢谢支书对我的器重和厚望,我到闫寨大队才年把的时间,资历和经验还达不到进村委的标准,我在下面锻炼一段时间再说吧。我今天来的意思是想让大壮哥再到公安那边去一下,再次说明情况,看看能不能把陈天雄给放回来。他现在还没结婚,真的判刑了,他就更难娶到老婆了,所以,我想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时,大壮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国勇啊,你真是宅心仁厚啊,人家都在背地里在给你使绊子,想把你这个队长给拿掉,你却在跟给你使绊子的人求情。看来你是们两口子太嫩、太善良了,总是把别人想象的跟你一样的善良,你真的不知道人心险恶呀。”
我被大壮这番话里有话说的莫名其妙的一头雾水,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了,就恳求大壮道:“大壮哥,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有人在给我设套做局,故意在坑怼我,请给我指点一二。“
大壮在我真诚的恳求下,他看看支书后,就对我说道:“国勇,其实我爸我妈到你们北大塘里去捞鱼,我妈说还是你们队里那个磨豆腐的陈奉魁让她们去捞的。你不是收走了他们家对北大塘的承包权吗,他就怀恨在心。我爸妈刚捞了几网野鱼,陈奉魁就唆使陈天雄和另一个群众去告诉你,有人在北大塘里偷鱼,问你管不管。他这个用意很明显,你如果不让我爸妈他们捞鱼,处理不好的话就得罪我这位支书小爹。
你不管的话,他们就会扇动群众说你这个队长当的失职,有人捞北大塘的鱼队长连管都不管。总之,你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他们就是把你给架在火上烤。
还好,你吉人自有天相,处理的还算不错,通过这次捞鱼事件,公安一下子端掉了那些偷盗抢劫的小毛贼,还了余寨的一时平安,只是让我父亲丢掉了性命。”
经大壮这么一点拨我才恍然大悟,我说那天我在北大塘埂上,总觉得这个事情有点蹊跷,就像背后有人操纵指使一样,只是没把人往坏处想……
大壮最后对我说道:“国勇,陈天雄的事情你也别管了,也管不了。也许你还不知道吧,就在去年春上,他弟兄两个夜里偷大金寨,金老三的鱼,反把人家父亲的腿给打瘸了。当时,他弟兄两个吓唬老人:你要敢报警,我就杀了你们一家老小,金家当时害怕,没敢报警,现在金家听说他被抓起来了正准备告他呢。
所以,你如果把这样的人给弄回来了,他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埋在你们大闫塆,说不定到哪一天就会爆炸。”
我吃惊的望着大壮,说道:“陈天虎和陈天雄偷鱼打人的事我咋没听说呢。”
支书笑着说:“你是去年腊月份才入赘到大闫塆的,上半年的事情你当然不知道了。”
我在心里想着:有时间了我偷偷的问吴玉英,看看她知不知道这件事。
难怪人们常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明着喊哥哥,背地捏窝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听了大壮的一番话后,我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村庄,竟然会如此复杂还有人搞阴谋诡计,利用别人的善良和宽厚专门给人家挖坑使绊。
但我还是那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那天晚上我还是谢绝的大壮管我饭的好意,只是请他用自行车把我送到了小吃店里,我反而还管了他一顿晚饭。
第二天就是冬月22了,这一天我们的事情很忙,凤娇上午要跟郭建国当媒人去女方起媒。
我在上圆集的时候,还要到猪娃行里去主持交易。
因此,我跟凤娇起来的特别早,4点的时候就起床了。
50多斤热干面的配料什么的都准备的很充足。包子也蒸好了10多笼,5、6斤黄豆的豆浆也都烧开了……
一切都基本准备就绪。
雷心正今天也来的也特别早,他来的时候还领了一个同事过来了。
凤娇连忙烫了4碗面条,让我们4个先吃,等会一上客人,我们就顾不上吃了。
雷心正一边拌面条一边高兴的对我说:“大哥,我们今天办事真是一帆风顺,昨天下午我到陈有典家里去了解情况,他下队买猪去了,没有碰到。我跟小齐就在夜里2、3点到天塘那里蹲守去了,结果在4点半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人打着手电过来了,我们上前一问,他说他跟你是一个队的,名叫闫学家23岁……“
凤娇一听雷心正提到了闫学家,她就抢过话题说道:”嗯,我们队里的确有一个叫闫学家的,他是我的远房爹爹,我们是同一年出生的。他就是在秋天之后,靠下吊坯逮黄皮子和下夹子逮兔子、野鸡之类的卖点钱花。他干这两个行当很有一套,一早晨就可以逮住3、4个黄皮子和几只野兔、野鸡,他每天都是4、5点的时候起床,去捡他下掉坯砸住的黄皮子,和夹子逮住兔子、野鸡。他那天走到那里的时候,可能碰上打陈有典闷棍的坏人了是吧?”
雷心正那个同事点点头说:“是的,他的确碰到有人殴打陈有典了……”
闫学家说:他在10多天前一天的这个时辰,路过这里的时候,他刚从东面走到塘埂脚下,就听到塘埂西边有人在喊“救命”,而且声音越来越弱,同时还听到了“噗通、噗通”的打斗声。
他就连忙从东边跑到了南塘埂上,他快跑到跟前用手电一照,看到有两个人正拿着棍子在打躺在路中间的一个人。
那两个打人者一看有人用手电在照他们,就停手不打了,其中有一个人还掂着棍子转过身来凶巴巴的看着他。
他一看那个人的下巴上长着一个黑痣,前几天他曾在这附近转悠过,他以为也是下掉坯逮黄皮子的同行,来察看地形下掉坯的呢,所以,就没有搭理他们,没想到他们就是来踩点的。
那个黑痣男一看有人发现了他们,就掂着棍子凶神恶煞般的向他走来。
闫学家以为是来找他杀人灭口的,就吓的转身往后就跑,那个同伙一边小声的喊他,一边赶紧跑过来拽他。
只听“扑通”一声水响,他扭头一看,是一个打手,随手把那个木棍子扔到塘里去了。
他看那两个人向西南跑远后,就过来看看那个人被打的啥样。
他跑去一看被打的那个人正是陈楼杀猪匠陈有典,只见他被打的满脸是血,没有出气儿了。他就把陈有点拖到塘埂边上的背风处,然后就把他的自行车和竹篮子都给他弄到了路边上。
当时,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他一个人又弄不动陈有典,他也害怕陈有典死了他沾上了官司就吓跑了。随即他就把陈有典放在那里让他信天由命了,并在心里祈祷陈有典能够逢凶化吉、遇到贵人把他弄到医院去。
他刚跑不多远,就听到有人从北边骑着自行车向南面骑过来了,他就藏在一边偷看情况。
直到他看到一男一女,把陈有典弄到自行车子上去后,他才回到家里。
小齐带着遗憾的口吻说道:”闫学家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只可惜他是有始无终。”
《上门女婿的最后下场》第69章 女邻居教小伙子怎样把生米煮成熟饭(第1/3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