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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以掌心将其包覆,不疾不徐地磨搓挑弄,待摸出这茎身上的筋络勃然奋起,如藤萝攀援树上,又以指尖轻轻刮搔起顶端小孔,将那圆润前端揉来捏去,反复把玩。

一只常年握刀的手自然覆着薄茧,于是握了一手的细沙也似,种种微妙刺激,不禁令叶千琅低低吟出一声。

手中物事渐如金刚悍铁,一手难握,怀中人也气息急乱些微颤栗,分明正是勃勃欲动的紧要时分,可眼前这张脸孔却寡淡依旧,既不冷厉,也不热切,更无一分难耐神色。寇边城眼眸微阖,目光自对方雪白颈间的暧昧红痕向上描摹,直至望进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却如望见一片腊月天、一脉霜野地,端的是鸡犬不闻,悄无人烟。

如是想来,越发觉得此人虽无情却有趣,还是越无情越有趣,于是身子往下一挫,竟完全潜入水中。

他自幼习得一门龟息功法,纳气久闭可谓轻而易举。自潭水中摸着对方两股紧挺的臀峰,捏在掌心里揉了一揉,便送出一指,自股缝处滑入。

现下也无脂膏润滑,所幸身子在温热泉水中浸泡一晌,股间穴口也较好亲近一些,寇边城以指腹将其抵住,稍运了几分真气入中指中冲穴,也不急于侵入,只在穴口处耐心地揉磨。

直揉得那点精巧软肉轻轻翕动,含着的花苞也似,渐有开放之势。

对方两掌如烙铁一般,手指更是烫得离奇,令后庭既痒又麻,恨不能立刻含入什么粗硬之物磨搓一番。叶千琅轻吟一声,胯间性器不满足地挺了一挺,直直杵到了寇边城的脸上。

寇边城腾出一手攥紧对方茎身,张口将饱胀的前端衔住,感受到眼前这具身子又是一颤,他手指加重力道,揉了一把对方的茎柱,另一手便以指尖挤开穴口软肉,送入甬道之中。

方才没入一个指节,便感这甬道虽柔腻娇嫩,却又窒密得几无缝隙,无法再深入一寸。只恐硬生生闯入会惹恼这凶煞的美人,便在那穴中反复搅揉,一点一点撑开进入。

少许隐痛中杂着饶多快感,穴内含着一物的滋味颇为怪异,竟说不上来是喜欢、渴盼还是厌恶,叶千琅仍静立潭水之中,不拒不迎,任对方又加一根手指,两指并戟完全送入,在壁内肆无忌惮地挑摸送动。

后头的抚慰温柔入微,前头也不闲着,寇边城以舌尖挑逗那可爱小孔,轻轻地挖凿嘬吮,连着上头那怒胀的肉筋也一并舔弄梳理一番。叶千琅眼眸轻阖,鼻息微重,忽地眉头一紧,便抬手摁住寇边城的后脑,腰杆猛然用力,将自己的性器狠狠捅入对方的喉咙深处。

齐根进,齐根出,抽送得异常凶狠,连着耻骨处的毛发都恨不能送进对方嘴里。寇边城显是惯着他,也不阻拦动弹,反以两指捏揉着他的两粒玉囊,轻重拿捏得分外玄妙,助他更加快活。

前头刚掀起一波,后头便紧跟一浪,一阵阵快感层层迭迭,若不是五阴真气断人情欲,一般人早已遍体酥软,站都站不得了。叶千琅虽感快活狠了,却仍不愿轻易泄了自身精元,直到将精气逼入丹田,方感神完意足,软而不射。趁寇边城出水一刻,抬手摁住他的后脑,一把将他拽近自己,咬上他的双唇。

潭中水波翻滚,洞里白雾缭绕。他撬开两排齿列,舌缠上舌,又抵上腭,仿似以彼此的津液为酒,以口中的软舌为脍,只管吮咬吞咽,缠绵不分。

两人下体在水中紧贴,也随这口舌痴缠的热吻亲密摩挲,叶千琅自己快活够了,却全不顾人家那儿一根巨棒杵上了天,正烧得焰火熊熊。他反客为主,两臂绕过寇边城的身体,掐着他凹陷的脊骨肌肉,吻罢了嘴唇又吻脖颈,一寸寸舔过那刀凿般英俊的颌骨与下巴,又叼住那颤动的喉骨,以牙齿碾磨片刻,忽地使劲咬下去。

往日以人血驱寒多半因由神志不清,可现下他体内寒毒退散大半,炽热真气充盈奇经八脉间,还欲吸食一口热血,不过是食髓知味,贪得无厌罢了。

一道殷红鲜血自齿间渗出,沿着脖颈汩汩流下。直到喉骨几被咬碎,体内真气亦随鲜血源源泻出,寇边城才掌下施力捏住叶千琅的颈骨,将他拉离自己,静静道:“够了。”

两人仍是交睫相距,吐纳亦带着血腥气息,叶千琅抬手一拭嘴边血迹,淡淡道:“小弟督脉受损不轻,寇兄的功力修为远胜小弟,何不妨就大方一些?”

如此蛮不讲理竟又如此天理昭彰,寇边城轻声一笑,也不再与这人多话,只横臂将他抱起,走出几步,推抵在岩壁之上。

扯下早已湿透的亵衣亵裤,分开一双玉白长腿,露出穴口一点娇红,似雪中含蕊的红梅,欲开还闭,分外勾人。

他一手扶定对方胯骨,一手亮出胯间雄伟兵器,直喇喇地闯将进去。

哪知穴口的壁肉虽软嫩,可谷道尤显滞涩,这粗大无匹的阳物才入了小半支,便再动弹不得。

“大人下头这张嘴严得很。”茎身被勒得也甚不舒服,寇边城进不得又退不出,只得吻了吻叶千琅的耳垂,柔声哄道:“放松些。”

“世间男子皆是葱根,唯独寇兄是藕茎,”两条长腿缠于寇边城的后背,叶千琅扶住那两股挺硬壮美的胸肌,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擦其胸前凸起,他凤眼轻阖,嘴角微翘,一派疏懒态度,“寇兄这般雄壮奇伟于常人,教小弟如何咽得下去?”

夸人也夸得这般冷言冷语,毫不客气,寇边城笑着一挺腰杆,道:“葱根也好,藕茎也罢,你跑不了的。”

穴间巨物强硬挤入,撕裂内壁也似,叶千琅疼得猛然一个哆嗦,手指一抖,便狠狠掐住了寇边城的肩膀。

阳根没入半支有余,穴内壁肉犹似最上乘的羊脂猪膏堪堪将融,紧紧覆住龟头,密密包住茎身,触感竟是从未遇过的鲜异沃美,愈发催得人血脉贲张,阳物鼓胀。寇边城不顾胸前疼痛,如初涉欢场的雏儿般一意挺进,整根而入仍未知觉,又狠狠往里杵了半晌,方才意识到一双囊丸挤不进去。

调匀粗重喘息,他手掌托起对方的后腰,又往下滑移至股沟处,罩住了龟尾穴,对叶千琅道:“内息周转时不得妄动,你忍着点。”

虽行淫事,却面无淫色,各自凝神运息,各出一掌相贴。两人贴合的下腹渐被一团白金光芒笼罩,丹田内早已兵屯百万,以两人的交合处为始,向对方体内巡行而去。

两股截然不同却同样雄浑的内息一经碰撞,立时缠绵交融,彼此增补,腔内气海也随之翻腾,甚是热烈畅快。

一个尽情吸摄对方阳力,一个竭力纳取对方阴元,交融的内息每流过一道经脉,便明显感到自己的内功进益一分,譬之修习百日的效果。

待内息周转至第三个周天,叶千琅忽觉穴内一阵奇痒,原是嵌在自己穴壁间的那管阳根竟不动自颤起来,颤也颤得幅度轻微,粗硬前端触擦壁肉,仿佛稚子学步,蹀里蹀斜的,远不如大喇喇的冲撞来得痛快。

《无情之物什么意思》第18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