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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无益被烫得扭头想躲却受制,直想骂娘却不敢轻易敞开喉咙怒吼,痛觉从唇舌一路划割入食道,不过一盅不得不吞的煲汤,就能激出铁骨男儿不能自控的男儿泪!
「瞧瞧,竟让思将军喝得热泪盈眶,感动不已?这与你家里厨子料理的味儿差不离了,是吧?」
喇摩下颔朝烙铁一点,旋即有人以火钳子夹起其中一块走到思无益身後,押人的也一左一右动手扯他上著,让精壮的上身得已整个裸到腰间。
「让本王想想,这奴印,该烙哪儿为好......」在蒙罕,奴印烙的位置愈明显,代表愈得主人轻贱,尤以头脸为最。
体内的伤远比体外的致命,思无益合著眼,整副心力都扑在刚得的烫伤上,嘶嘶地专心吸著凉气给烫伤降温,无暇去听喇摩说什麽。
「这里,还有这里,都来一个,想来必然很不错?」直到喇摩两颊都扇了一下,思无益这才发现这厮已然站在他跟前,正拿指甲抠他唇上的伤处。
「嘴巴闭上烙一个,往後开合的时候,瞧来肯定也有趣,你觉得呢?」
指头钻进他嘴里,指甲继续抠弄已然肿胀的舌头玩。思无益用力咬下,却正好咬著自己被扯长的前端,痛得不得不闷哼!
「胆子也没少烫,都肿得恁肥了,嗯?」喇摩以指甲用力掐著继续朝外扯,思无益忍不住呕呕出声。
要烙就快,磨叽什麽?思无益睁开眼瞪过去,喇摩望之,一声冷哼,手上倒是岀他意料的放过了他。
「再瞪,就烙你双眼,让你想逃也识不清地头,辨不出方向!」
思无益也闷闷一哼,扭过头不与喇摩对视,意识却迅速陷入昏沉,等他觉出不对劲,已连眼皮都重得快要抬不起。
见思无益眼神开始涣散,喇摩下颔又是一扬,拿著烙铁的那人走向里间,一个中年男子便轻著脚步提著药箱迎出来,与他一齐站在喇摩面前,施施然地拱手作揖。
「缛节可免,做事吧。」喇摩抬手一挥,深幽的目光仍粘在思无益身上,看不出喜怒。
「是。」来人蹲在思无益右侧打开药箱,取出一小张薄得透光的人皮,低著头请示,「王爷,需垫於何处?」
喇摩因军功再晋一级,此时已非郡王,而是仅次於比肩王的四界王里,封地在南的尊南王了。
「......哪里最易去除?」气恼归气恼,还是替这厮备下了後路,喇摩也拎不清自己对思无益的心思,厘不清自己究竟是怎麽想的。
「筋肉愈少,自然愈容易。」大夫回禀,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贸然给出暗示。
这大夫师承其父,他的父亲曾是轰动天朝的快刀怪医,因为屡屡犯了人命,最终逃至蒙罕继续悬壶济世,传了一手开膛剖肚割肠清淤的绝学给三个儿子,说起刨皮易皮去疤这等本事,此人的技术还较两位兄长更为精良。
「那就......」喇摩想过好一响,方道:「两侧肩头吧。」
《零落黄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第44章(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