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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墨听他提起衡山君,就‘哦’了一声,说,‘我听娘说,好像是衡山君之前被射伤时,曾化做人身避在了苏州,那个如意不知怎麽的,偏偏对衡山君纠缠不休,惹怒了他。’
他吃了一惊,就说,‘怎麽会?。。。’
他想如意是吉祥的兄弟,想来脾气也该是个极好的,怎麽偏偏惹上了那个喜怒无常的人。况且听吉祥的意思,如意如今沈眠不醒,倒好像是哀莫大过於心死的意思了。
云墨摇了摇头,说,‘别的我就不清楚了。好像如意和吉祥两个,原本连人形都不曾修得,法力其实很是低微,如今行走人间,不过是奉了师命行事罢了。如今却坏了那个曾瑞的姻缘,又毁了他的前程,他们两个,只怕。。。。。’
云墨皱了下眉头,便不再往下说了,却问他道,‘你要怎麽那个曾瑞说?’
他心里也是愁烦不已。虽然衡山君是那样的一番说法,看起来也不象是说谎,可若是说没有私心,怎麽只捉了如意一个回去?吉祥坏了曾瑞的姻缘,难道不也是个有错的麽?
他今日里经了这许多的事,只觉得好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又回来,许多从前犹豫不决,定不下来的事情,如今心里都暗暗的有了决断。
尘世琐事烦多,可在死字前面,都不过是一张薄纸罢了,用手轻轻一扯,就成了两半。他以往怕这怕那,可如今看来,那许多的虚名,也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罢了。
《云墨》19(5)
他今日里经了这许多的事,只觉得好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又回来,许多从前犹豫不决,定不下来的事情,如今早心里都暗暗的有了决断。
尘世琐事烦多,可在死字前面,都不过是一张薄纸罢了,用手轻轻一扯,就成了两半。他以往怕这怕那,可如今看来,那许多的虚名,也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罢了。
他就说,‘衡山君的话,我是不敢照实告诉他们两个了,不然实在苦了吉祥姑娘。玉是在我手上失的,他若是要怪,就怪我一个人好了。想来衡山君也不会徇私枉法,害了如意罢?’
云墨沈默的看著他,明白他是主意已定,就勉强的点了点头,说,‘我只是听娘说,那个人脾气虽坏,却是个绝不徇私的,所以别人都传说这个人最是无情,其实倒真是冤枉了他。’
他这才算是松了口气,说,‘这样倒好。’可又想起正是这衡山君捉了罗仙儿回去,便忍不住问说,‘那你娘她。。。。。。’
云墨黯然的说道,‘娘她不知要受什麽罚,可那些事毕竟都是她做下的,就算没有今日,终究也是躲不过的。’云墨见他一脸的担忧,便勉强的笑了一下,说,‘我爹当年奉命守山,做下错事,被罚在水洞中悔过,连天日都不得见。她如今这样,不知道要受什麽罚。’
他忍不住伸出了手,轻轻的盖住了云墨的眼睛,说,‘阿墨,你要是难过,就哭吧。’
云墨按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云墨腼腆的看著他笑了起来,他被看得越发的不好意思了起来,脸上火烧一般的发著热,心里却觉得一阵儿甜蜜。
云墨突然笑著说,‘舅舅膝下女儿不少,却没有儿子,怕是当年得罪了娘闹的。不过他的小女儿又温柔又懂事,今年才七岁,若是你去了,倒好替你弟弟朝他提亲。’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你想得倒远,也不怕你那妹子吃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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