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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你好像忍得很辛苦。需要什麽,直接对我说出来啊,我一定会帮助你的。」谢灵运眼中的笑容更盛,他扔了青草伸出宽厚的右掌温柔地抚上薄言之圆翘的粉臀,轻轻抚慰著,然後移到双腿间往前探去握住了情人前方的突起,同样只是微微用力抓捏了几回,但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嗯,不……别碰那里……」薄言之在惊觉他发出几声呻吟之後,连忙咬紧牙关。

好整以暇地笑了,举世闻名的康乐侯居高临下看著薄言之修长漂亮的十指在潭边的草地上抓了抓,像只狸猫那般痛苦又意乱情迷地喘息著,侧露的脸颊染著与平日清冷神情全然不同的嫣然媚态,心里禁不住也很是一荡。

「言之……原来你要我停下来啊……你确定麽?」强忍著体内烧著的欲焰,谢灵运促狭地低头,灵巧咬住情人饱满的耳珠,在薄言之耳廓边喃喃细语。他见著身下人难自禁的弓起了优美的身体线条,不由抬起左手抬起移到薄言之胸前,点了点小巧粉嫩的蓓蕾。

「哈啊……」薄言之那头乌黑柔亮的发丝立即起伏晃摇,他死死地咬住嘴唇,没有回头。借以背对的姿势不去看压在他身上的那个可恶男人,实在是担心他看到谢灵运得意洋洋的表情之後会更感丢脸。

这个时候,谢灵运右掌那些不安份的手指又再动了,它们径直来到了薄言之的後庭处,还随著那些密密的褶皱轻轻骚刮圈画著。

薄言之身不由己地紧紧扣住了谢灵运滞留在他胸前的另一条手臂,身躯剧烈颤抖的同时,心中涌上一股差耻与挫败的感觉──为什麽,他总是禁不住背後那个男人的捉弄呢?

「言之,你的身体好像热起来了。」谢灵运却在薄言之失神的那瞬间,挺身将硕大的男根挤入身下人的双腿之间,擦著薄言之幽闭的密穴而过,没有真正的进入仅在情人的胯间磨擦放浪。

「你给我……站起来,滚一边去!」薄言之受不了这种进退两难的折磨,晶莹的黑眸中积满了怒意与未退的情欲,他再用力咬了咬牙,艰难地喝斥道。

「唉,那好吧。」谢灵运遗憾地叹息著,硬生生停止了在薄言之双腿间的哄挤,将坚硬的分身留在情人双腿之间,乖乖趴在对方身上一动也不动。

薄言之愕然,没有料到这一回精灵古怪的谢灵运居然这麽「好心」、这麽「听话」,他一时全然无法相信。

然而薄言之刚刚才在谢灵运的爱抚下浸染了欲火,对方却在紧要关头猝然停下所有的动作,弄得他原本拼足了劲打算抵抗谢灵运侵犯的身体,也在这瞬间软化了下来,但是滞留在体内的那份情欲与不清不楚的烦躁仍然没有消却半分。

沈默片刻,薄言之偏头向後看去,发现谢灵运对著他笑得非常舒心,但男人手上并没有什麽动作。渐渐的,一股无法用语言描绘的虚脱感悄然爬上了心间,薄言之此时没有承受谢灵运的抚慰,然而他的身体却颤栗得更加厉害了。

「你,你……」

「怎麽了,言之?」谢灵运明知故问地垂眸看著情难自禁的爱人,眼里也燃著灼灼的欲火,天知道他是经过多大的努力,之前才没有一举深入到薄言之火热的体内。

薄言之恨恨地瞪了谢灵运一眼,让身後这个男人继续的话,打死他也说不出口!如今他只能在心底一遍遍狠狠地咒骂可恶的恋人,让身体忍受情欲的煎熬。

「呼。」谢灵运却在这时略略离开了薄言之,还伸手将青年的身躯翻转了过来。心情愉悦地看著吐气温软、眼带嗔怪之意的薄言之,他终於还是抵制不住本能,接著再动了。

「需要我吗?我的言之……」喘息著,谢灵运滑下身子,低头轻轻啃咬著薄言之樱红的乳尖,让他的胸膛使劲贴挤磨擦著情人结实的小腹,激得薄言之目光迷离,神智愈发涣散,再也无法甩脱他的厮磨,竟然伸手抱住他的头颈挺身迎合,回应了他那充满挑逗与诱惑的腻声呼唤。

「我知道了。」感觉到薄言之的暗示,谢灵运大笑著,将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坚硬分身一举刺入了薄言之体内,让情人秀挺的花茎更为膨胀。

「啊……」薄言之忘情地惊呼了一声,尽管他们已像这样亲密相处了多年,尽管他刚才已经做好了接受男人的准备,但是谢灵运这样直接又凶暴地闯了进来,还是让他的身体有些受不了。

不过在薄言之双目不自觉激满泪水的同时,谢灵运的动作忽然变得轻柔无比,男人爱怜无限地亲吻著他的额头,他的眉眼,还有鼻尖与嘴唇,让薄言之陡然绷紧的身体又慢慢柔软了下来。

察觉到这一点,谢灵运的攻势又跟著加剧,一下又一下强有力地在薄言之的下体抽送著。

「言之,你的身体里面,好烫……好紧,我知道的哦……」谢灵运赞叹著,驾轻就熟地将情人那白皙坚韧大腿至强韧结实的腰部向两旁拉分得更开,顺势抬起把它们各自放在自己的左右手肘上。

心情很好地欣赏薄言之的身体因他一记胜过一记的刚猛冲击而无力摆晃,谢灵运瞟著情人柔嫩的脚趾亦因他强劲的力道而颤抖蜷缩起来,动作自然越发激凶猛。

「啊!」激烈缠绵的两人心神激昂,都沈浸在这场没有预谋与准备的情事之中。随著有增无减的攻势与撞击,谢灵运昂头悠然抽笑,在薄言之颓然变色中狠狠地捅捣两记,以雷霆万钧之势毫不留情地深入到身下人的体内。

薄言之能感到谢灵运坚硬的凶器像失控的野兽之刃那样,在他体内不断翻腾顶撞,对方重复抽拔的残忍动作,造成剧烈的欢悦与痛苦,让他的身子一时间也有些承受不了。

心中一片空白,仿佛薄言之此时只能感知与谢灵运身体相连的那个火热部位!被男人这麽用力地爱著,他几乎快要晕劂。

面对薄言之迷离的神情,谢灵运好像视而不见,他将身子往下压了一点用力按住薄言之,以更大的力道在情人体内冲刺;然後,男人放开薄言之的右腿,抽出手慢慢探下握著情人坚挺的分身,配合腰间强烈的律动,时重时重、极富技巧地捻弄搓摩著薄言之娇嫩的花茎。

每当薄言之快要解放之时,谢灵运却又坏笑著使劲箝住花茎的顶端,将身下人的冲动硬生生生残酷打压。

如此反反复复,谢灵运就是不让薄言之如愿迸射。

前後私处都受到如此折磨,薄言之终於瘫软如泥,唇中吐出失去理智的呜咽声,没有心神约束它们不在清新的山野间回荡。他很想杀了发出这些羞耻呻吟的自己,但却无法控制将它们发泄出来的欲望。

如今薄言之只能徒劳地抓住谢灵运的肩膀,任由如瀑的乌发松浪,双腿疲软大开,尽力迎合谢灵运在他体内驰骋,希望快些迎来他们同时攀上顶峰的那一刻。

好舒服啊,谢灵运也是心神飘荡,完全无法自控──就是这种熟悉又快乐的感觉,每每与薄言之交媾之时,他便尝到这种飘飘欲仙、怀念之极的味道;好像很多年以前,在他与薄言之相知相恋之前,他已经知道这种滋味了。

《乌衣巷是哪》第5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