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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著李顺的呻吟声慢慢的痛苦起来,头顶似乎又有东西滴下来,心知李顺的鼻血又流起来了,若是止不住,李顺也是死的命。
温庭玉心一横,为了李顺,他已经把自己赔给了王公公,又把自己的身家都给了同仁堂,如今把命给了李顺也无妨。只盼李顺真能跨过这鬼门关,醒来以后能记得他的好处,他也不算白活了。
温庭玉吐出李顺的下体,站起来纠缠著把李顺扶到床上,挣开了李顺又凑过来的身子,站在床边把自个儿的衣服脱下来。颤抖的爬到床上,扒著两股便对著李顺的下体坐了下去。
李顺的下体碰到了他的臀门,磨磨蹭蹭的就是进不去,温庭玉左右摇著,奈何随著他自己的心越来越紧,下面也是越绷越紧。身子下的李顺伸手握著温庭玉的腰,腰开始往上挺,真的把温庭玉当成了女人,硬是挤了进去。
温庭玉只觉得下面好像已经不是自个儿的了,撕裂一样的疼。他的牙咬著嘴唇,两只手掐住李顺的胳膊,痛得浑身发抖。可李顺完全不管,胳膊上的青筋爆了出来,拼了命的把温庭玉往下拉。
等李顺动起身子的时候,温庭玉已经痛得半厥过去了。下嘴唇上没了一处好皮肤,血从温庭玉的嘴上流下来,两只手抓著李顺的胳膊,把李顺的皮肤也抓的都是血痕。温庭玉只能觉得李顺是把自己上上下下的抛著,可下边一点感觉都没有,已经痛得木了。
李顺越动越快,温庭玉的意志也越来越模糊,只觉得自己的魂儿快要离体而去。温庭玉心想,自己果然是把这条命给了李顺了。他耳听著李顺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似是要发泄出来,心里倒也越来越宽,李顺若是能发泄出来,指不定就能过了这一关,那自己这条命给的也值。
温庭玉闭著眼,把自己的身子给了李顺随便折腾,终于在听见鸡叫的同时也听见李顺大吼一声,随即就不动了。他的心一紧,撑著睁开眼睛,看见李顺倒在床上,胸膛起伏,呼吸却是越来越平稳。
温庭玉这才放下心来,常二爷说,天明的时候能消停下来,李顺就算是救回来了。如今鸡叫了第一声,李顺也平静下来,想来是撑过了这一关。他这命给的也值,起码李顺被救回来了。温庭玉心头一宽,眼前一黑,就倒在了李顺身边。
第5章
等温庭玉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趴在床上,身上穿著亵衣。温庭玉想,难不成自己还没死,李顺又怎么样了?他心急要问,刚要起身,下身却巨痛起来。温庭玉呻吟一声,又倒了下去。
常二爷坐在温庭玉抄戏本的书桌前,看著温庭玉抄的新戏本子,听见呻吟声,转头过来。看见温庭玉已经醒了,就坐到了他身边:「温老板,您还是趴著好,昨儿晚上可伤得狠了。」
温庭玉倒是不担心自己的身子,抓著常二爷的手就问:「顺哥呢?他怎么样了?」
常二爷拍著温庭玉的手说:「您放心,人救回来了,只是昨儿晚上被那药伤了元气,再加上又做了房事,体力不济,我开了宁神的药,喝了正睡著。」
温庭玉这才松了口气,倒在床上说:「那就好,人救回来了就好。」
倒是常二爷愧疚的说:「温老板,这药我第一次解,没想到会有春药发散出来,不然怎样都不会留您一个在房里的。我……」
温庭玉苍白的笑了笑,打断了常二爷的话说:「二爷,这一切都是庭玉的命,况且……况且……」他也不好再说下去,原本苍白的脸上飞了一抹血色。
常二爷看在眼里,心下叹了口气,这温庭玉果真是个痴的。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说:「您这两天可要受苦了。您伤了里面,这外敷内补下来,起码三四天才能下地,更不能行房。我带了个家里的使唤丫头过来,您先用著,等身子大好了再打发她回我那。」
温庭玉急著说:「二爷,这我怎么好意思?」
常二爷笑著说:「温老板,您也知道,我就爱听您的戏。您的身子要好不起来,我这不也是折磨自个儿呢吗?您啊,放心养身子,五爷也说了,等您身子大好了,我们都支棱著耳朵等著听您的贵妃醉酒呢。」
温庭玉心里一阵的暖,红著眼圈,握著常二爷的手说:「二爷,您要喜欢听,庭玉没事就去您府上给您解闷儿。」
常二爷拍了拍温庭玉的手笑著说:「温老板,这听戏还得去会馆,跟著一帮票友捧您的场才叫听戏。这要我一个人听,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您这心我收下了,现下您还是专心养病,我这两天常来著,断下能叫您和您义兄再病了去。」
常二爷顿了一下,站起身来说:「我得走了,还得回同仁堂那坐堂,回头您叫四儿去我那抓药。您义兄这两天也下不了地呢,您得放宽了心,反正这人都救回来了,还怕以后没见面的机会?」
温庭玉飞红了脸,知道常二爷的意思,怕他耐不住相思下地去看李顺。他轻声说:「庭玉知道,这两天要劳烦二爷您费心了。」
常二爷笑笑出去了,温庭玉这才趴在床上想昨晚上的事儿,睑儿飞的通红。虽然下身一阵阵的传来巨痛,心里却是一丝丝的甜。他虽然是先被王公公玩了,可这身子说到底还是单给了李顺一个,没便宜了这北京城里的虎狼。他寻思著,自己往后就是李顺一个人的了。
温庭玉想,以后他也不用陪著小心,扮著娇顺做人了。得罪了那些显贵就得罪了,反正自个儿有李顺,以后不管这世道多乱,他都有个亲人靠著。
他正想著,听见四儿的声音说:「爷,我进来给您上药。二爷吩咐的,您每两个时辰就得上次药。」
温庭玉应了一声,等四儿进来就问:「顺哥怎么样了?二爷说他什么时候能醒了没?你没事别老跑我这,去伺候他去。」
四儿笑嘻嘻的掀开温庭玉的被子,轻手轻脚的替他上药,一边说:「爷,您就放心吧,二爷带来的翠环伺候您的顺哥呢。瞅您伤的这地方,我可不好让个小丫头过来帮您上药。」
温庭玉的脸上直发烧,啐了四儿一口:「呸,没个长幼尊卑的,小心我撵你出去。」
四儿一边上药一边笑:「爷才不会,您那么疼我呢。昨儿个也是怕伤着我才打发我去二爷家睡。往后儿您要真赶我,我也不走了。」
俩人正说著,突然听见一声东西砸碎的声音,翠环的叫声从李顺的房中传出来。
主仆俩人对看著,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温庭玉一著急,就要起来,却牵动了下身的伤,呻吟一声又倒了下去。四儿见温庭玉又要起来,按著他的身子说:「爷,您可别动了,看看,又流血了不是?二爷吩咐您这两天要千万好生静养,您等著,我过去给您看看。」
说著就替温庭玉盖上被子,一溜小跑的过去李顺的房间。刚到门口,就看见李顺撑著坐起来,指著翠环骂:「你们这群婊子!别近大爷的身!」
《双簧出自哪里》第13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