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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跟傻了一样!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什么都不知道!”
电话另一端:“我也是服了!我也是无语了!天!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了!”
她们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我的心慌跳,我感觉讲的就好像是我,因为我在厂中就是那样的人,我总是时不时发呆,时不时走神,我总会说错话,我什么也做不好,我就像傻了一样。总有人会认识我,而我却不知道他们是谁。这是来自老天的惩罚,这是来自老天的报应。
我认罚,我甘愿认罪,怎么骂我都可以,怎么骂我都无所谓,没关系,没关系,这是我应该挨的骂,这是我应该挨的罚。
我认真忏悔了,等球球离开后,二人的声音消失在走廊上,我发消息和木老师谈起了我在古瑞瓦特悔悟到的东西——
“我也知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发现人如果不把过往的事情处理干净,以后,这些事情就会翻来覆去的折磨自己,即便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那也会像种子一样生根发芽,有一种连带关系这个,好像也叫作因果关系。”
“然后现在这个时间段,我一直在想我以前做错了什么,我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许多孩子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一旦,人生开始走下坡路,以前所有没处理干净的事情,全都变成果,变成霉运一样缠绕着自己。
“人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但就好像脑子里面有雾一样,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见,脑子里面就是乱的,我觉得我现在还好一点,因为我来到了学校,如果,等大了去社会,个人问题没处理干净,到老了就翻来覆去的折磨自己。人也不知道根源在哪里,问题出现在哪里,如果不去找根源,那以后就会越来越痛苦。
“我现在经历的事情比较多,不知道是福是祸,整个人的状态就跟老年痴呆差不多,但起码,我还有时间去解决根本,如果运气真的走到头了,那就死了,来不及去改了。天吶,这种事情就是很长,很乱。只能说,挨报应了,尽管我没有干过罪大恶极的事情,但就是……,这种东西,人看不见。只能说,这种东西叫作‘缺点’吧,心性端正才不会受报应,这就是我这段期间所悔悟的东西。”
人这一生,该经历的都会经历的,反正都是必须要经历的,就像……就算不是你的错,你也会经历,经历到变成是你的错,不管是被迫的成为错,还是自愿的成为错,但实际本质都不是你的错,而是运气作祟。
任何事都在变化之中,没有人是不会一辈子不犯错的。每个人都要在经历中成长,每个人都要学会感悟。
老师倒也没回我,我自顾自的说着,说完后,我又睡了过去。我做了个梦,这个梦有些似曾相识,来自灵魂深处的记忆让我想起了我有一段关于这个梦的记忆。
这场梦突然降临——
梦里充满了诡异的哥特风格,一段视频在我的眼前重复播放……一个抱着洋娃娃的女孩躲在床底下,有个醉了的男人提着斧头破门而入,他想要伤害她,拿着把斧头想要砍了她,一个身穿警服的女孩站在女孩的面前,掏出了腰带上的枪,男人想靠近这个抱着洋娃娃的女孩,女警一枪击穿了他的头。
可是这个男人没有死,一刀砍掉了女警的头,女警没有了头仍然在死守着,她举枪的姿势不变,并没有倒下。她的身体由她的意志而动,她拿起了桌上的刀四处挥舞,她想砍掉男人,她想阻挡男人的进攻。
头颅中弹的男人继续挥舞着斧头,他把女警的身体劈开,走到床边把抱着洋娃娃的女孩砍了,女孩的身体碎成两半,她仍然在动,她惧怕,她被劈碎了仍然躲在床底下不愿出来,她不逃跑,不敢出来,床被斧头劈碎,她也被斧头劈碎。
女警的身体也在动,男人被女警劈成两半也在动,他们的身体并没有在得到致命一击之后死亡,仍像个大活人一样在挥动四肢,去做他们想做的一切。
梦中的激烈穿透了我的灵魂,他们并没有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从现实层面来看,大家都死了,可是,他们的身体仍然在动。我想退出,我迫切地想退出这条视频,梦里一段文字强行出现在我的眼前——“最后动物把碎掉的尸体全吃了,两个彼此真诚的灵魂拥抱在了一起。”
梦醒了,梦中的激烈和迫切感让我的心脏还在砰砰狂跳,我拿出手机,在朋友圈中记下这一切,开始复盘——
梦中的视频和《残花泪》的结局有些像,当初在看这部电影时,就有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笼罩着我,本以为这种熟悉感是来自《妹妹背着洋娃娃》,但其实不是,这种熟悉感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记忆。
从现实层面来说,大家应该在得到致命一击之后死了,可是他们还没有死。男人的身体在动,女警的身体在动,女孩的身体也在动,这种事情放在现实来说的话大家早就死了,但是梦里这些人都没有死。把这种假设放在现实世界来说的话,如果现实世界中没有“死亡”这项规则存在。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出现无绪的斗争,恶不能得到制衡,这个世界就不会再有“善良”与“和平”的存在。
千年以来,人们的思想一直都是错的,世人总以为只有战争才能带来和平,所有人都认为“和平”需要许多生命换来,其实不是,战争只是战争,与和平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有一方想发动战争,那么战争就无法避免,现实意义上的和平只能靠着另一方强行压制下去。
《有我不怕电影》第8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