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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爱上他了吗?他爱上我了吗?我喝醉时吻他,他喝醉了又吻我,如果我们都喝醉了,会发生什么?会不会直接那个那个?天哪!珍爱感情,远离酒精,这话果然没错。以后只要见到他,就要离酒远一点,最好方圆百米内没有酒才好!
可现在,我们之间是什么感觉与状态呢?说实话,我糊里糊涂的,相信他也不太清醒。人家说身体总是比心灵忠实,难道我们身体之间的吸引早于我们心灵之间的萌动?慢来慢来,这是不对的,应该先有爱情再有肉体,为什么我和林泽丰之间是相反的?
或者,是身体引导心灵找到正确的方向,然后真爱才能确定?是这样吗?不行了不行了,头晕,想不出来,而且还夹杂着烦恼。
不过我很确定我对他有吸引力。没错,我没有很正式恋爱过,也没有破处,但我是女人,有女人的本能,我相信他有一点点,哪怕只是这一点点为我着迷。
如果说,是我的外形吸引着他,我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我顶多算是清秀,和“美人”二字是搭不上边的。而他身边美女成群,随便拎出一个就比我漂亮好多。但如果说是我的好人品吸引了他,那就更不可能了,我们似乎一直相处得不好,彼此看不顺眼。他更是经常性地不屑我、不耐烦我,还侮辱我。
或许只有兔妈的那两个解释说得通。
之一:因为我与林泽丰在最初的相识时,就严重打击了他多年来非常强硬的自信,所以他才对我念念不忘,我也才在不知不觉中刻在他的心里。而越是见惯美女的人,对美色反而不那么在乎了。
之二:基因的选择。这是没办法解释的,就像是一见钟情,就算两人在理智上多么排斥,最终还是会走在一起。因为基因的吸引是最致命的,多么努力也无法摆脱。
但不管我和林泽丰之间的情况是以上列举的哪一种,我明天早上和他怎么相处才是关键。那样热烈地亲过两次,应该是恋人的关系,可惜的是,我们的心从来没有试图靠近过。
人们的恋爱都有基本的程序,从相识、了解,到相爱、亲昵,最后交配,当然包括合法婚书下的叉叉圈圈,也有爱情名义下的。但毕竟,这个过程不能太颠倒,哪像我和林泽丰,从中间开始,然后两个人都茫然,不知是向左走,还是向右走。
何况这其中还夹着秀和豆男两个人。
唉,看人家恋爱都很简单似的,我此时却想得一个头两个大,差点淹死在浴缸里,后来头发还湿着就躺在床上了,迷迷糊糊睡着。
梦中见到了他,好像是在一个天体浴场,或者是温泉,到处飘浮了白色雾气。他站在清澈的水中洗澡,某新躲在一片荆棘丛中很没出息、很没形象地偷看,但不管我如何用力瞪大眼睛,就是看不清他的身体。
然后他发现了我,很凶恶地扑过来,说我看了他,他也得看我才不吃亏,说着就撕我的衣服。我奋力挣扎,半推半就,然后我们倒在了荆棘丛中,活活把我疼醒了。睁眼一看,才发现我是躺在地上,是从床上翻下来的。
我躺在冰凉的地上不动,人为地让自己冷静一下。
太可耻了!我居然为了一个吻而做春梦。太可耻了啊,于湖新!你的身体难道就那么渴望他吗?这是好色!不是爱情!你这么多年守身如玉,不就是为了把珍贵的第一次送给自己最爱的人吗?于湖新,你要淡定,要淡定!
可是我淡定不下来,浑身发热,一摸自己的额头,才发现略有些烫。原来我是发烧了,这才胡思乱想。原谅自己吧,虽然生病了,但还做春梦,只能证明自己是个好色的白痴。
从地上爬起来,一看表,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于是慌忙洗漱,穿衣,而因为昨天头发还湿淋淋的就睡了,所以头发乱得像鸟窝,只好胡乱绑起来。
“昨晚玩得好吗?”我一出门,就看到林父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喝着咖啡。
“很好。”我下意识地抓抓头,心虚得很,感觉这老爷子那一双灰蓝色的深眸洞悉一切似的。“不过后来酒吧发生了群殴事件,我和丰就跑回来了,忘记了您的车子。”我补充道,感觉多说些话,心里会踏实一点,结果恰恰相反。
他微笑着点头,“我知道了,因为早上警察打电话过来,找那辆车的主人,而且说明了情况。”
“不碍事吧?”我一惊。
他摆摆手,“只是叫我去取车,我派高管家去了。”
“我还弄丢了您的风衣。”我垂下头,不知道那风衣贵不贵,但愿林泽丰不要又以这个为借口,强迫我给他做家务。
话说我们的合同还没有完成,这次我不但没保护成林泽秀,还让自己被绑架了。虽然幕后主谋是他们的爸爸,可林泽丰会不会把这笔账也算在我头上,强行延长服务期?可疑的是,他一直没提这件事,这才让我惴惴不安,感觉我当初签的不是服务合同,而是一张血泪卖身契。
“没关系,我风衣多的是。”林父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让我坐下,“昨天,你和丰吵架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突然问,又玩突然袭击这一手。
“没有呀。”我回答,还故意天真地眨眨眼。
“你回答得太快了。”他拍拍我的头,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这证明有问题哦。”
“真的没有啊。”我拼命控制自己,可还是涨红了脸,“您别猜了,又玩诱供这一招,我不和您说话了。”说着,我跳起来要走。或者说,是要逃。
身后林父却叹息一声,“如果没出问题,丰为什么大半夜去赶飞机回中国了?说是生意出现了问题,可我不相信。”
我停住脚,心里一阵发酸。接着,又有些莫名其妙的轻松感。
我一直揣测着他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他用了最高超的一种,三十六计走为上,他逃跑了,这样强硬的男人却采用了最软弱的方式。他走了,一声不吭就走了。
他怕尴尬,还是后悔了?他在逃避什么,还是假装昨晚的事没发生过?他是要自己冷静一下,还是不能面对我?或者那个吻对他不算什么,他只是厌倦了?
不对,昨晚他吻我时说,上次之后,一直想再继续,忍了好久。这么说他一直想亲吻我,甚至还想别的,也就是说我对于他不是无关紧要的,至少有性吸引力。
再反过来想想,他这样一走了之也挺不错的,至少给我多点时间考虑,从这一点上看,离开也算是聪明的决定吧。也许,他怕的是我尴尬,是体贴我,而我不能理会罢了。
“林伯伯,真没发生什么事。或者真是公司出了问题,或者是他怕您再派给他伴游的任务,您的儿子您应该了解嘛。”我调整好情绪,尽力镇静地说。
林父点点头,聪明地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可我从他的眼神中知道他根本不信这番话。没错呀,他是最了解自己儿子的,林泽丰这个人没有半路逃跑的习惯,所以他这次的举动才令人意外吧。
《奔向2020》第136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