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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就放在床边,林凛离得近些,帮他拿了过来,他却没急着戴,她没拢紧的双腿本想迎接他,他却扣着双腿,喉结微动,提出要求:“让我亲亲你。”
林凛笑着伸手,想要拉他接吻,结果把他双腿一扣住,向下吻了上去。
“宗遇……”
林凛倒吸一口气,温柔地踹他,被他扣得更紧,他倒是有服务意识,只是吻得略显生涩,凭着本能去讨好她,那是很温柔的时刻。
他渐渐摸到门路,指腹沾染着流不尽似的水,蹭了蹭手指给她看,笑道:“这么敏感?弄床单上了。”
“闭嘴,那你去洗床单行不行?起开……”
她又在踹他,他也不生气,就扣住她一只脚踝暗示地抚摸,脚踝处没什么肉,还能抚到纤细的筋,手感滑嫩,仅用虎口就能圈住。
他百般挑逗她,迟迟不肯真正“入港”,搞得林凛都开始觉得空虚,伺机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掌握主动权。宗遇摆出副任她欺凌的样子,甚至让她帮忙戴上了安全套,双手扶着她的腰,迎接她的临幸。
她缓慢地向下坐,喘息声阵阵,他跃跃欲试地向上迎合,但不急躁,低声说:“来,祖宗,你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我这回要是再整出丢人的事儿,我立马就滚,这辈子都不出现在你面前。”
多狠的誓言,林凛脑海里瞬间就是“骑虎难下”四个字,总觉得今晚怕是不能轻易结束了。
他确实不打算放过她。
那是一种酸胀的快感,她则是真正温柔的上位者,温吞地剥夺与给予,主要还是满足自己刚好的需求。宗遇满心不痛快,总是急不可耐地向上顶,却被她按住了胸前的肌肉,她伏在他身上,赏赐般轻吮他的喉结,听他为之发出异样的闷哼。
“你急什么……”
“急死了,你行不行?”
她一看就没多少力气,很快肉眼可见地开始消极怠工,宗遇长吐一口气,扣住她的后脑勺结束一场绵延的深吻,然后将她推开,让她坐直了身子。
林凛错愕了一瞬,他已经一手锁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了臀肉,低笑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不太行。”
“谁有你不行?”林凛眼睛一瞪,心里想的什么就说了,“你是最不行的,是我谈过……”
宗遇哪肯让她把话说完,十分清楚他要是听完了这句话,肯定活不过今年,立马气死。他赶紧将她打断,同时向上耸腰,开始自给自足:“你他妈再说?你要说什么?说啊。”
她被他弄得好像搅到了心肺,全然无法发出凶狠的攻击,话语像珠子似的散落一地,拼凑不全。她渐渐直不起腰,微弓着推拒他,这个姿势太深,他显然被激怒了。
局势不妙,林凛开始尝试撤退,宗遇也嫌自己在下面不好使力,双手掐着她的腰把人提了起来,反身按在床上,转瞬间而已,他又顶了进去,把她双腿扣在胸前,如此亲密的时刻,还能欣赏她一双好看的腿,宗遇感觉滋味真是美极了。
“盼盼?”
“嗯……”
“你怎么生的?哪儿哪儿都好,越看越喜欢。”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必当真,林凛说不出什么温柔的话,他像个畜生似的,边顶还边在她身上乱咬,林凛沉浸在欲浪中难以平复,又放狠话气他:“我哪儿都好,你却不行,五分钟到了,够了……”
宗遇气得直笑,跪坐在她身前,把两条腿搭在自己肩头,顶得更深,根本不肯松懈分毫,负气道:“你不用激我,放心,咱俩今天肯定干到明年,让你爽个够。”
满床支离破碎的喘息声与情话,林凛分神看一眼墙上的钟,新年迟迟未到。根据她过往的经验来说,绅士的床伴绝非“点到即止”,就像人生往往要有一些预料之外的纵情,才算有了生趣。性爱没有文明可言,高潮永远是一潮胜过一潮,才算是“迭起”。
饭后她因错过他准备的餐厅而说他没有给到她惊喜,如今深夜,时钟马不停蹄地奔跑,他给到她了,全然给到她了。
林凛很快感受到了他所谓的霸道,脱掉外衣的他毫无礼貌可言,也许是她的“羞辱”的缘故,刚刚尴尬的一次全然可以忽略不计,如今才是正餐,他在证明自己,换着花样地折磨她,抑或是给予她。
情到浓时,他说出口的话根本不过脑子,粗俗又热烈,咬着她的唇说:“早就想干你,现在才算如愿,知道吗?”
她到底不如他不要脸,双颊一烫,想他所说的是有多早,难不成是高中,咬牙骂道:“变态……”
他又说:“把刚才的事儿忘了。”
“行……”脑海中白光阵阵,她嘤咛着告诉他,“不要了……你快点儿……”
他埋头猛干,乐此不疲地在她身上耕耘,虽然说什么干到明年,可他根本没闲心看墙上的时钟,脑海里像是机器输入唯一的指令,必须干到她哭,哭得彻底才行,他要看看她能流多少眼泪,反正床单肯定是要洗的。
“宗遇……”她一直在叫他的名字,趁他缓和些许速度的契机发言,“可以了,真的可以了,我肯定再也不提你刚才三分钟……”
他笼罩在她头顶,下面还交融着,像是短暂的中场休息,嘬弄她充血的唇:“我们盼盼怎么这么可爱,不是说忘了?还记着啊。”
她借机搂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喘,似乎要说什么正经的话,宗遇问:“说什么?”
她又喘了好几下,平复呼吸,顺便改了个口,在他耳边骂道:“我操你爹,你一直不射,也是有毛病。”
《破冰船多少钱》第88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