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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将军……”从君又叫了两声,声音低得近乎呢喃,尽是乞求之意,企图能唤起展戎的怜悯之心。
展戎无动于衷。这一根藤条比方才打手臂的细上几分,将军挥舞了两下寻找手感,破空声更为尖锐。
他在从君小腿上轻轻抽了两下,示意从君摆正。从君不敢违抗,足心朝天,将脸埋进被子里。
全无准备,“咻”的一道破空声,从君惊叫了一声,身子骤然绷紧了。展戎淡淡道:“脚尖绷直。”
这一下连预演都不是,不过是个提醒,就已疼痛到无以复加。从君的一双白嫩脚掌痛得蜷缩起来,金环上的铃铛轻轻作响。从君颤抖着将足尖绷直,将军平拿着藤条在他脚心上下摩挲,待到这一双脚重新打直他才停下,抬腕,又是一下。
“呜——!”从君又悲鸣了一声,腰身拱起,肩膀都因疼痛抬离了床面,五指揪紧了褥子,全无意识地狠劲拉扯下去,双足前后摆动,泪水流了满面。
金环上的铃铛响声不断,分外动听,金环儿歪着卡在从君微微鼓起的小腿肚上,还留下些许空隙,金色映着白粉,糜艳又漂亮。那一双惨遭虐打的脚丫也是漂亮极了的,白得近乎要发光,五只脚趾如花苞一般蜷缩在一起,从小腿到脚丫,如暴雨中的花苞般簇簇颤抖着。
绢布绑缚下的那一双秀美的脚踝也一定是筋脉浮动,性感美丽,展戎颇感遗憾,若是下次,定是要换个绑法。
将军待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一些,又在他小腿上轻轻抽了抽。从君的肌肉仍是无法放松,紧绷着恢复原来的姿势,这种疼痛太过尖锐,根本无法忍耐,小公子全身都在瑟瑟发抖,眼泪如同源源不断的小溪,丝毫不间歇地流淌着。
将军手中的藤条转移了方向,抽打在从君的小腿上,小腿漂亮的肌理骤然绷紧,显出一条漂亮的线条,与那道红痕正好交叉。将军又在他小腿上来回抽了几下,力道很轻,漫不经心的,仅做警告意味。淡淡道:“不要乱动。”
从君双手都抓紧了褥子,揪出几道长长的痕迹,小声地啜泣着,不敢再移动,将军又是一下打了下来,从君全身肌肉绷紧,用尽意志克制本能的反应,接下来的两下却使他再也无法自控,脑中一片空白,全身的知觉只剩下了足心尖锐的痛感。
只挨了这几下,他就出了一身的冷汗,轻薄的纱衣浸透了,黏在小公子的身上,显出后背一片湿漉的肉色,脊梁低陷,两片背肌富有活力地抽动着,腰身细韧。
小公子面上满是水光,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鬓发黏在侧颊。
他被绑缚在一起的两条小腿失控地前后摆动着,像是一直被困网中的无助的美人鱼,双泪涔涔地啜泣:“痛……将军……将军求您……”
回应他的是又一下抽打,从君支起身子,嗓子里溢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哭声,鼻头通红,那模样,像是一只受了箭伤的小鹿,也像是被暴雨浇透了的奶猫,弱小无助,又天真可怜。
展戎不为所动,藤条在他腿上催促。小公子只能再度摆正,身子瑟瑟发抖,完全被恐惧淹没了。
又挨了不知几下,从君哽咽到没有声音,五指几乎要将床褥抓破了,他侧脸贴在床上可怜兮兮地抽泣,在这样无法忍受的疼痛面前,第一次无暇顾忌谨遵于心的将军的规矩,所有的自制都溃于一地。
所幸将军暂时偃旗息鼓,将手中藤条随意一扔。小公子虚脱在床上,侧脸在被褥上磨蹭着,足心一片热烫,几乎痛到没了知觉。
他还不待松一口气,却见将军走向托盘,又拿起了一根藤条。
从君惊恐地看着他,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事情,眼泪崩溃地决堤,失控地哭叫了一声:“不——!”
托盘中一共五根藤条,两根柳枝,藤条已用完了两根,他还有五根要挨,从君绝望地看着将军,脸上水光淋漓,双目通红,眼尾一抹嫣红近乎横亘到鬓角,看起来无比凄美可怜。疼痛和恐惧甚至使他无法顾忌礼数,小公子纤细而布满水光的五根漂亮手指朝腿的方向抓着,哭着哀求道:“将军,求您,不要,从君乞求将军宽恕。”
将军抚摸了两把小公子柔顺的发丝,部分青丝已经黏在了汗湿的脊背上。从君乞求地低泣着,哀求地看着展戎。
将军收回手,道:“趴好。”
从君发出了两声崩溃的哭声。
第74章恩泽
从君已足是个隐忍克制的人,鞭子挨过了,板子挨过了,还有那么多次毫不留情的蛮横侵入,没一个不是从前难以想象的痛苦。可他未曾料到还有这种疼,忍不得,受不得,哪里都不受自己管了。
端雅清秀的小公子,哭得像是个小疯子,一切礼仪都顾不得了的哭叫求饶,拼命地摇着头,散乱的发丝沾了一脸。
小公子全身汗湿如水洗过一般,眼圈和鼻头通红,五指攥紧床单拉扯着,休说指节,连指甲都因用力过度泛着一层全无血色的白,好似要把手指给掰断了。
三根藤条,每根十下,从君娇嫩的脚心浮肿起来,尽是红肿的檩子。到了后来已完全听不到将军的指令,也根本无法抑制了,双足前后摆动不停,满屋子都是金铃的响声。展戎说一不二,绝不心软,亲手握住小公子的脚踝,那一双可怜兮兮的美足在他手中瑟瑟颤抖着,像是一只被握在掌心的金丝雀。
藤条的最后五下打完,从君哭得要没了意识,虽然此时并没有遭到笞责,脚心的疼痛也是毫无间歇和边际的了。小公子瘫软地趴在床上,两只脚不知所措地支着,一动也不敢动,侧脸埋在褥子里,早把床褥哭湿了。
《从军行陈羽原文及翻译》第96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