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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子杭微笑:“招待简慢,还望严公子包涵。”

严喧笑道:“你客气了,我皇命在身,不能久留,虽然在这里过得舒服,也不得不起程。”

兰子杭暗中欢喜,脸上却无波澜,诚恳地挽留了一回,见严喧执意要走,便道:“既然如此,在下备一份薄仪,供您路上使用,还望严公子不要拒绝。”

严喧笑道:“人家送礼,我向来收得爽快,只不过礼太轻了可不行。”

兰子杭心中轻蔑,脸上含笑,命人把早就备好的礼物送上,严喧笑眯眯地验看一遍,照单全收。

“既然你这么大方,我也就不跟你客气,原来你兰家生意做得这么大,清州居然七成的生意都归你,整个江南也有将近一成是你兰家产业,嗯,果然富可敌国啊。”

兰子杭心中一凛,自来树大招风,豪富之家往往会引人垂涎,这也是为什么兰家会用心结交官府的缘故,有官府做靠山,不但做生意容易,也相对安全,当然,用在孝敬官员身上的钱,也不在少数。

他心中揣测,越发小心谨慎,直到把严喧送出清州,看他远远消失,这才松了口气。

哼,接下来,该办以后的事了!兰子杭嘴角边噙着微笑,眼神却冷厉如刀。

小人难为正文第八章

章节字数:3388更新时间:08-12-1614:13

陈秋迷蒙地睁开眼睛,看着渐渐清晰起来的帐顶,发现这不是自己家,急忙爬起。锦绣的帐缦层层叠叠,隐约可以看见外面是一间大屋子,桌边坐着一个人,正在看书。

陈秋惶恐地哆嗦,伸手轻轻揭开帐子一角,看清楚了,坐在桌边的人居然是兰大公子!一道冷电般的目光扫过来,陈秋手一颤,扔下帐角,轻轻向后蹭。锦缎床单滑溜溜的,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已不是平时的布衣,也换了白色的薄绸内衣。

怎么回事?他明明在自己家里睡觉,怎么醒来会在这里?而且,谁给他换了衣服?似乎还洗了澡……

桌边的人站起来,走到床前,陈秋惊恐地缩成一小团,看着眼前的帐缦掀开,露出一张含笑的俊脸。

“醒了?”兰子杭高挑的身材和不怒自威的气势令陈秋害怕,眼睛里已经不知不觉盈满了泪水,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果然还是逃不掉,别人说的话都是真的,只要兰大公子看中的人,从来躲不过去,只能乖乖侍奉。

可是……陈秋痛苦地想,明明严公子不是已经说了没事的吗?兰大公子也派人向他们家道歉了,还请了本城最好的医生给他娘诊治,那些很贵重的药材,也都是兰家的药铺免费提供的。

他以为已经没事了,怎么自己又会出现在这里?

“你在害怕?”兰子杭把帐子挂起,随意坐在床边,他穿着一件月白色宽松长衣,只在腰间系着条素色丝带,胸襟微敞,轻松随意。

陈秋一动不动地蜷在床角,像个惊恐的小动物般盯着兰子杭,看得他微笑起来:“怎么,怕我?”

陈秋哪敢说话,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眼中的晶莹越聚越多,马上就要滚落下来。

兰子杭向后靠在床栏上,懒洋洋地眯着眼睛看他:“别怕,你家兰公子从不强人所难。”

这话陈秋哪里肯信,他平白无故地怎么会出现在兰家的大床上?

“被我喜欢是一种福气。”兰子杭悠然解释:“多少人想上我的床,还求不来。”他这话倒不狂妄,兰家大公子英俊潇洒,家财万贯,不知是多少名门淑女的梦中情郎,偏偏他不喜女色,只爱漂亮的男孩。

兰子杭对来自男女的爱慕眼光看得多了,早不当一回事,只挑自己喜欢的少年收到身边享用,得来的手法不能说都是光明正大,不过有很多开始不情不愿的少年,被他宠爱之后,慢慢都喜欢上了他,甚至有发赏遣出都不愿走的。这也实在是由于兰子杭本人的魅力非凡。

所以,兰子杭对陈秋的抗拒根本不放在心上,这种单纯的少年最好收服,虽然开始会哭哭啼啼一阵子,但慢慢宠着哄着,要不了多久就会像笼中的鸟儿一样乖顺,全心全意地侍奉他。再说,他就算再不愿意,兰子杭也有办法让他主动献身。

“你姐姐已经定了亲,下个月就要过门,是吧。”兰子杭淡淡地道。

陈秋警惕地盯着他,兰子杭微笑:“如果她婆家知道她曾被卖到妓馆……”

“没有没有!姐姐没有事!”陈秋忍不住叫出来,两颗大大的眼泪迅速划过脸蛋,这个头一开,泪水就像开了闸一样关不住,大声哽咽起来。

“有没有事你怎么知道?再说,哪个男人也不想娶一个曾经进过妓院的女人吧?”兰子杭慢悠悠地道:“你娘的病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要用的药都是名贵药材,一年没有上千两银子,她就撑不过去。”

陈秋咬住嘴唇,这是事实,大夫也曾明确告诉过他们,他们小户人家,哪吃得起那么贵的药?可是不吃,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娘死去?他心如刀割,把脸埋进膝头,汹涌的泪水浸湿了薄绸裤子。

“你爹的铺子烧了,现在没办法做生意,我给的钱,你们也用不了多久,以后怎么办呢?”

是啊,以后怎么办呢?陈秋惶惑地想了半天,一点办法也没有。下巴一暖,被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抬起,兰子杭英俊的脸含着微笑,淡然道:“好在你有一个天赐的本钱,可以帮家里度过难关。”

他眼里的意思相当明显,陈秋惊恐得脸色发白,想哭又不敢哭,双手紧紧抱住膝盖,恨不得把自己再缩得小一点,小到让兰子杭看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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