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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躲不过去了,看来他的工作就是来确认我的身体状况,检查我是不是处女,是就给我变成不是?不是的话是不是就能躲过去了?
我急忙说道:“我记错了!我不是处女!我有过好几个男朋友!我们都上过床!我不是处女!”
他嗤笑着:“算了吧,晚了。我劝你好好听话别反抗,我比你高这么多,力气也大得多,你不想受伤就不要反抗我,我就对你温柔一点。好了,快点脱衣服躺下吧,我晚上还有事。”说完他解开了他的腰带,在裤兜里掏出了两个正方形的很闪亮的东西扔在毯子上,我一下子知道了那是什么。
我的脑子里在天人交战——理性告诉我,我没有别的办法了,为了不受伤不被虐待,乖乖听话不吃眼前亏是对的。感性告诉我,我不愿意,我还是一个没有恋爱过的女孩,我不想跟一个陌生人发生这种接触,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大不了就死掉一了百了。
理性又在劝我,活下去才是本事,眼前的一切不算什么,要坚强的勇敢的活下去,在这间屋子里,自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感性反驳,人生在世只有愿意和不愿意,是否快乐只有自己知道,不愿意的事情会在身心留下疤痕,难以治愈。
再次抬头看他,他不耐的目光已经变得冷漠,咬着牙嘬着腮帮子紧抿着嘴唇,好像他的耐心已经耗光,他抬起了手向我抓来。
我屈服了,尽力忍着没有反抗他。他按住我,跪在毯子上褪下了裤子,同时拽下了我的,我紧紧闭着眼睛,听到塑料撕开的声音,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不由地发出了声音,“啊!疼!”
他拍了我一下,对我说放松,我紧捂着眼睛带着哭腔说:“我不会,啊,好了吗?”
谁知他退一下后再一次,又痛又涨的感觉传来,我哆嗦着不适地试图抵开他,突然他的大手将我脚踝抓住向后放去,我不明所以地睁开泪眼看向他,他正盯着我,喘着粗气,脸压了下来。将我捂着胸口的双手强行打开,解开了我的上衣。
我极力忍着不适,歪着头紧紧闭着眼,脑中想象着之前经历的种种分散注意力,慢慢想到了之后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悲从中来,极力忽略掉他给我带来的异样的感觉。
我不懂得这种情况是不是□□,我只记得我不愿意,为了身体不受伤,我的心灵承受了这个不堪的过程。如果我活下来了,这颗子弹以后会不会正中我的眉心?
这件事过去两天了,我终于被带出了这间屋子。聋子绑着我的双手,带我到了一个澡堂,用手示意让我洗一洗,给我一套衣服,还是没有鞋穿。
勉强洗过后,我换上衣服,聋子给我戴上头套,领着我走了一段弯弯绕绕的砖路,来到了一个屋子里,拍我的肩让我坐下。我挨着一个椅子坐下了,他拿走了我的头套,适应不了光线一时睁不开眼睛,过了一会儿我慢慢睁开眼,看到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岁数很大,头发花白,佝偻着精瘦的身体,拄着拐杖坐在我斜对面,还有一个皮肤很黑的中年人,身高不算高但是身体很结实的样子,穿着深蓝色的中山装,眼神不善地与我对视着,聋子已经走开了。
这个时候,我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我不是被绑架了,是被拐卖了。很有可能就是卖给了眼前这两个人,好像是父子关系,之前无意间看到过的新闻终于涌现在我的大脑,西南山区这边有很多拐卖妇女儿童的案件,屡禁不止,已经形成了相当成熟的产业链,去西南出行一定不要相信陌生人,更不要跟着他们走,一定要有同伴同行等等……想到这里,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了大片冷汗,衣服被打湿贴在了我冰凉的脊梁上。
中年人看了我许久后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我是肖大海,这是我爹,我们花钱买了你给我当儿媳妇,我儿子在家里等着你呢。跟我走吧。”
说完,肖大海搀扶起他爹向房间外面走去,我看到有一辆面包车在外边开门等着,我的手还被绑着没有解开,我追上前去问肖大海能不能先把我解开?
肖大海侧头瞅了我一眼,对赶来送人的聋子点点头,说:“解开吧,绑着回去不好看。”聋子又跟他确认了一遍,肖大海又点点头,然后扶着他爹上车。
聋子解开了绳子,我的手自由了。我迅速看了一眼四周环境,走出来的地方是一个二层小楼,外墙装修看来好像诊所。四周没有围墙和栏杆,前方有一条乡间马路伸向远方。面包车上只有一个司机,聋子解开后盯着我催我上车,肖大海和他爹已经上了面包车……
看着面包车里昏暗的空间,我觉得我的人生已经到头了,只有昏暗的未来在等我进去。不,我不想,我要跑。
聋子被我反手推开,他毫无防备跌了个趔趄,我撒腿朝着马路跑去。这次我没有喊,只是用尽全力疯狂奔跑。
“汪——呜汪——嗷呜——”
我听到了狗叫声,离我越来越近,我的腿突然碰到了什么,眼前的景色天旋地转,我被狗绊倒了,狗咬着我的裤腿流着口水呜呜着,我又失败了。
我发出绝望的一声吼叫。
溺
木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我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身上山一样的重量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无法动弹,无法反抗一丝一毫。
我身上的这个人,是肖大海的儿子,轻微智障,20岁了,长得人高马大,像头牛一样身上有使不完的劲。
来到这个肖家已经好些天了,刚到的头两天我崩溃了,没有进食进水的欲望,他们就把我锁在了屋里。
《山花漫烂时观后感》第6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