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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雨小说 > 侦探推理 > 津门往事 > 二百七十八 三个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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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门诡事录二百七十八三个教宗中国古代有种天穹术,也有叫天穹青囊术,是风水学的一种,专门用来测定方位,推算吉凶,一般被古代帝王或是权贵,用来寻找龙脉,用以建造阴宅,福泽子孙后代。

古人讲求天人合一,上查天星,下观地脉,除了要理清龙、穴、砂、水,更要根据从日月星辰的运行规律,来寻找能够得天地之灵气的吉穴,所以占星也被纳入风水学之中。

这种所谓的玄学是否真的有用,埋在吉穴又是否能福荫后代,这个暂且不说,光看那些古代帝王,无一不是选龙脉吉穴下葬,可最终又有哪个王朝能够长久呢!

最重要的就是,这门玄学还滋生出一个特殊职业,那就是盗墓!

老时年间,有些厉害的盗墓贼,就掌握着这种观星辨位的本领,靠着对日月星辰的一些了解,在并无封土的旷野之中,也能找到一些古代王侯的大墓。

其实就是利用天上的星宿作为参照标记,寻找地面上对应的位置。

古人观星,把日、月和金木水火土五星合称为七曜。金星又名太白,木星古称岁星,水星为辰星,火星为荧惑,土星为镇星。

古人观测星宿以恒星为背景,他们认为恒星之间位置恒久不变,所以才称之为恒星,并且利用他们标志五星日月运行位置。他们选择太阳运行轨道,即黄道附近的二十八星宿作为坐标,称之为二十八宿。

二十八宿分为四象,就是东方青龙、北方玄武、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四象,每象各有七宿,合计二十八宿。

古时候人们对星空分区,除了二十八宿之外更有三垣。垣本有墙之意,后引申为区域。以北极星为标准集合周围群星合为紫微垣。在南方朱雀星、张、翼、轸四宿以北的称为太微垣。在东方青龙房、心、尾、箕,以及北方玄武斗宿以北的称为天市垣

古人也很重视北斗七星,三阳教的七门也是按照北斗星宿起的名。北斗星不但可以定方位,还可以定季节,所谓斗柄指东,天下皆春;斗柄指南,天下皆夏;斗柄指西,天下皆秋;斗柄指北,天下皆冬。

韩大胆儿之前破解反切密码时,已经拼出了天枢、天璇、天权等文字,这时抬头看鬼工球投射的圆圈,果然见有北斗七星。星图如果按照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来看,斗柄所指正是北方,那这星图绘制的时间,标示的星空位置,应该是冬季的星空。

韩大胆儿翻开《开元占经》,他在梅家的时候就曾翻阅过这本书,看过一些关于五星位置的解释,像是“荧惑守心”就是说火星居于青龙七宿的心宿。还有“太白食昴”意思就是金星遮蔽了白虎七宿中的昴宿。

之前在蓝半尺铺子里,蓝半尺破译反切的时候,曾经解出,太白入毕,见长庚于……等几个字,这几个字并非是按照鬼工球星图分布的位置,而是在最下方,就像是星图的注解。

按照太白入毕的说法,就是进行金星居于白虎七宿的毕宿。可按照开元占经来算这应该是农历四月,也就是夏季开始的星象。这和北斗七星斗柄的位置所指正好相反。

狗少道:

“之前我和师父在山东一带,找一个古代炼丹方士的丹台,当时师父手里有张魏晋时期的古图。上面的方位和咱现在的地图好像不一样,就是反的!

我师父说,咱们国家古代地图,是南上北下,左东右西。因为古代时候南为正阳,皇帝都面南背北而坐,左侧为东,都是文官,因为青龙主文。右侧为西,白虎主武,所以都是武将。”

;  韩大胆儿再看北斗七星,按照南上北下,左东右西的方位,北斗七星的斗柄位置所指就是南方,也就是说可以和太白入毕对上,正是夏季四五月。

至于长庚,指的是黄昏时候的金星,也就是说这是黄昏时分,星空刚刚显露的时刻!

在屋顶的星图上,除了有闪亮的圆圈外,更有三个光团,可能是用来标记什么方位,或是地点,说不定就是找到无终古国的关键,不过光团模糊不清就像三团云气。可韩大胆儿手头其余的反切密码目前尚未破译,所以也无法判断鬼工球标记的星图所指的具体位置。

况且就算能找到星图所指大概方位,如果没有地形图参照,能观测到相同的星象的位置地域广阔,根本无法确定。梅若鸿现在帮韩大胆儿比对的立体地图,说不定恰好能成为可以参照的地图。

再有,现在还缺少王维汉手中的玉盏,玉琮不能连接玉盏中的机括,就无法自行推动鬼工球转动,这时投射出的图案,也不知道是否会有偏差。

韩大胆儿暂且标记下屋顶星图的位置,然后就收起了玉琮和鬼工球。他招待狗少吃了晚饭,韩大胆儿留他住下,但狗少觉得韩大胆儿家目标太大,不如回江苏义地东三里的小庙,更为隐蔽。

他之前离开天津为也是为了避祸,现在回到天津卫,最好是隐匿行踪。况且洛天合还嘱咐他,暗中相助韩大胆儿,这样对付神出鬼没的三阳教才有奇效。

那小庙本就是洛天合的落脚之处,里面生活用具一应俱全,上次狗少回来,也是在小庙暂居,他以前虽然是个纨绔子弟,可跟着洛天合云游四海,早就习惯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住在小庙也不算什么苦事。

狗少临走前,忽然想起一件事,让韩大胆儿千万小心黄袍老祖。韩大胆儿却道:

“哼!瞧他虽然诡诈,但却没什么大本事!”

狗少不禁奇道:

“你见过黄袍老祖?”

“刚交过手不久,这家伙是个得了长春不老症的家伙!也不知多大年纪了,估计是个老头子,可外貌确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韩大胆儿道。

狗少露出一脸狐疑,惊诧道:

“长春不老症?孩子?不可能,我师父说黄袍老祖是个女人!”

“啊?”

韩大胆儿一听也有点发蒙,因为当日在孟家,那化名裴润的孩子,曾亲口承认,他就是黄袍老祖。据韩大胆儿观察,对方所说并不像是虚言!

他忙问道:

《津门往事》二百七十八 三个教宗(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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