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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就有意思多了,只不过和这位乐福晋说话既不能说得太明白,也不能说得太不明白。不明白了她的太极打得连皇上都没招,太明白了谁晓得她会不会和皇上打报告去?而且这么多外臣在,怕是也不方便和她怎样套近乎了。而在这个不尴不尬的时候,琪梦是及时的回来了,而乐殊也没有继续那样的话题,就是急乎乎的拉上琪梦走了。把琪梦是弄得晕乎乎:“干什么?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啦,温恪有个问题我不懂就来拉你了。”
“干什么不找兰慧还有灿落,你见我特别亲嘛?”
“行,见了你最亲了,行吧?”两个人是一边打混一边说笑的出去了。
留下一屋子的人是面面相觑后,一个红顶子是开腔了:“八爷,如果能把乐福晋拉到咱们这头来,可是极大的好事了。皇上宠她已经宠到了心尖上,那柜子里可有不少的东西啊。”
话是正经话,可听到别人的耳朵里却是不怎样舒服的。老九和老十四都气哼不说,胤礻我是这个皱眉:“你尽说些废话嘛。她是十三的福晋,十三和老四穿一条裤子的,怎么能把她弄过来?”能弄过来早弄了,何必惹一堆人生气了?
那人是一阵暗笑,看看老九和十四后笑道:“十三爷的福晋就一定要和十三爷一条心吗?再说她老子马尔汉又不是没有长着尾巴。新婚夫妻感情越好,就越容易闹矛盾。以十三爷那性子,乐福晋这性子,闹点矛盾还不是很容易的事吗?”
几句话,说得胤禵胤禟心里是一动:“你的意思是?”
“十三爷今天晚上就要回京了。何不让八福晋把乐姑娘再请回府里来用个晚膳呢?”
琪梦一路上是问了八百遍敦恪想问自己什么问题了,可乐殊就是不说。好不易进了漱芳斋后,偏又是把宫女太监们全扔到了楼下,三个人挤到楼上后温恪才是羞答答的表示了自己的疑问。可:“你干什么不问她?”琪梦有点气结,这种事怎么就想到自己了?难道自己脸上写着淫妇两个字吗?
乐殊有点犯傻,温恪是张嘴想解释,却让乐殊一把给捂住了,讪笑道:“我觉得姐姐比较有经验,这种东西嘛,还是需要时间来锻炼的。”
什么和什么啊?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
琪梦可不是善讪子,一瞧就知道有内情,当下便是抓起梗来了,他们不说秘密自己就不教敦恪。最后没办法下,温恪只好是代言了。而真相一出,把个琪梦惊得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然后就象盯个怪物似的盯了乐殊半天,盯得乐殊最后是毛了:“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我不是没见过你,我是没见过这种男人。好家伙!你用了什么法子啊?怎么十三弟迷你迷成了这个模样?不和他圆房都让他宠成了这样?真圆了还了得?他也真是神勇耶!天天抱着你睡,居然都不想?亏的他前面有两个孩子了,否则……”本来想说一些儿童不宜的话了,可想到温恪还没有嫁人,目前还是不要说一些比较夸张的事情让她知道比较好。不过有一点还是要和温恪说清楚的,那就是:“我觉得你还是和你嫂子学学怎么调教男人比较好,你哥迷她迷成这样,外头还有好几个吃不着的,你该跟她学才是真的。”
越说越是不正经了。
乐殊是狠白了她一眼:“你到底教不教啊?”
琪梦是咯咯一笑:“干什么要我来教?十三弟今天晚上就回来了,你和她马上圆房不就可以教敦恪了?我啊?没空!”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因为‘理亏’在先,所以乐殊是没办法对付琪梦,好在温恪还在,琪梦是准备整乐殊但却和温恪没仇,调弄乐殊半晌后,就拉着温恪到一边咬耳朵去了。
教程是需要时间的,尤其是这种东西比较难解释。所以琪梦是一直留在漱芳斋里用了午膳后才走,并且指定乐殊去送她。两人揩手通过御花园,瞅一个四下无人时,琪梦是忽掩掉了脸上的嘻笑,拉住乐殊是正色地问道:“你和我说实话,你和十三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你是喜欢九弟的?”结婚一月不同房,太古怪了吧?
乐殊摇头:“不是我要求的,是他要这么做的。我想他是怕我不适应吧?想慢慢来。”开始乐殊其实也不明白的,可后来却慢慢感觉到胤祥的用心了。
这样的男人!
怪不得了,琪梦是看看乐殊,羡慕道:“你真是个有福气的。这样的男人你也遇得到!可是,我不想祝福你,因为老九过得不怎样。”虽然自己和乐殊很好,可好歹自己和胤禟是一起长大的,虽有诸多地方看不顺眼,但在这件事情上,他确实已经做到了极好,但却仍然失之交臂。如果真是失了运气那也算,但种种迹象表明,所谓的天意是天子之意。说那样的话,不过是为了给老九一个面子罢了。
琪梦的意思,乐殊明白。只是想解释些什么,却是无从说口。
二人一路行到了顺贞门,老八家的车轿已经是来接了,只不过情况比较古怪的是来接人的居然是老八的管家,是不是太隆重了?
行至车前,琪梦还没来得及和乐殊告别时,管家就已经是上前一步了,笑道:“回两位主子,两位刚走就有人给八爷送来了一批极鲜的水货。八爷记得乐福晋最爱这类鲜货,就打发了奴才亲自来请。还望乐福晋赏光!”
这词说得虽圆满,但怎么听得怎么古怪,十月底了哪来的新鲜水货?虽然不是不可能,但这味道怎么觉得怎么有点怪。
《情不自禁和不由自主的区别》第180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