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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啦,屋子里是备下的一桌好菜好饭兼好酒,也有一个不错的美人在屋。只不过这个美人不是乐殊,而是一个叫绿珠的侍姬,老九那年花了大价钱从桃红馆里赎出来送给自己的名妓。人是长得不错,比乐殊差不了多少,但是这会子看到她在这儿,胤祥的火气还是腾的一下子冒上来了,怒道:“怎么你在这儿?”这是主院,未经传召象她这等级的侍姬是不可以进入的。
绿珠没见他发过这样的火,吓得身上一阵的发抖,赶忙是回答:“回爷的话,是福晋让奴婢来等爷的。”
乐殊让她来的?而且还让她穿成这样来等自己?胤祥觉得自己有点想流鼻血。绿珠今天的这身打扮实在是招人了一点点。不是旗装更不是汉女的莲衣,而是胤祥在乐殊的柜子里瞧过的那洋人穿的叫个什么睡衣的东西。薄如蝉翼的丝绸连衣裙,里面啥也不穿,露着半截粉光白嫩的小腿,这都不算什么。要命的是上面,领口居然一直低到了胸部,大V型如果没有那圈蕾丝边,那两件物事铁定会掉出来的。可有了那圈蕾丝边更要命,若隐若现的勾人极了。当初自己瞧见这东西,非要她穿上给自己瞧瞧不可,可这丫头害羞说什么也不肯穿。如今,她居然把这难得的贵物件送给一个侍姬,还让她穿上来等自己?胤祥觉得自己有想忍不住了。
扭头问管家:“福晋呢?”派这么个女人过来,她自己死哪儿去了?
林顺德是一阵的为难,早上乐殊如此安排时他就劝了半天,劝不动。如今果然东窗事发,惹得胤祥又想发飚了,不知道这个福晋到底是怎么想的,好不容易哄得爷才顺心了几天,怎么又招气了。不过想虽想,话却仍然是要回的:“回爷,福晋一大早就出门去了,说是八福晋约了她打牌。福晋走时吩咐了,她午膳晚膳都不回来吃了。让奴才给她留个晚门就是了!”
打牌?好兴致。
还是琪梦约她的?好牌友。
胤祥是气得直咬牙,一时半会想不出自己接下来要如何拆招时,院外是有人回话了:“爷,八福晋派了双儿姑娘来给福晋还东西来了。”
嗯?
啥意思?怎么听不懂啊?
一个招手,那位双儿姑娘是进了屋来,福身施礼后道:“给爷请安,我们福晋差奴婢来给乐福晋还东西来了。”
怎么这话听得还是晕啊?胤祥是有点皱眉,瞧那丫头的眼珠子直在绿珠身上转悠,就是摆手让绿珠躲到内室去了。“还什么东西啊?”人不是在她那儿嘛,直接还给她就行了?琪梦什么时候学上八哥的那套曲环九绕了?
双儿是抬抬自己捧着一个红布包袱的包袱淡笑的回道:“就是这包东西。”
满鼓囊囊的,装的什么东西啊?一个眼色,林顺得就是过来解开了包袱皮,里面露出来的东西是让胤祥看了差点没气得栽过去。包袱皮里居然装的是一张极白极纯的熊皮。这不是胤祹年前在承德打到的那张吗?什么时候成了乐殊的东西了?还劳架老八给派人送回来?这么说来,老八他们是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而他们一旦知道,满京城的人很快就全会知道了。自己的脸这回丢大了!
只不过气归气,在下人面前可不要再丢脸了,压下一肚子的火气后就象说闲话似的问道:“八嫂还真是客气,怕乐乐抬不动,还亲自派人送回来,替我谢谢你们主子了。”
挺正常的一句玩笑兼道谢话,却说得那丫头一头的雾水,看看这皮子再看看胤祥是奇问道:“爷这话什么意思?明明是乐福晋下午走时忘了带了的,怎么会是您说的那样呢?”虽说是一张整皮,但好歹也就那么点重,乐福晋还能拿不动是怎样?
下午就走了?
胤祥是听了心里一咯:“你说乐福晋下午就走了?她这会不在八哥家?”
那是当然了,否则自己干嘛跑来送这个东西?
双儿是点头回道:“是啊!福晋下午只打了四圈就接到一个纸条子,和我们福晋说有事就先走了。怎么?福晋这会子还没回来吗?”已经快打更了,乐福晋居然还没回家?
接纸条?
又是莫名其妙的怪纸条。
胤祥是听了又火大又心急:“乐殊是怎么离府的?”问双儿,也问自己的管家。
林顺得听得味道也不对了,一急就是说话慢半拍,倒是那个双儿姑娘说话利索:“上午是我们福晋派车来接的乐福晋,下午福晋走的时候,外面有来接的轿子啊。”传纸条的人直接就是带着轿子来的啊,哪还用得着人送。
再不用问了,胤祥摆手就是让管家送人了。而自己则一屁股坐到了凳上,有人派轿来接了乐殊出去。而这人乐殊没有告诉琪梦是谁,否则这个话多的丫头是不会说只是有事便走的话的。可到底是谁接了她走的呢?
难不成?看看那块白熊皮,胤祥心里就是一阵的咯噔。如果是他,只能是他了。乐殊到人家家串门哪会带这种东西,肯定是那人来送礼传信时落在老八家的。一定是他!
胤祹!
他到底还想怎样?这么晚了还不放人回来,他是铁了心要夺回乐殊吗?
思极此,胤祥是再也忍耐不住了,起身冲出院子就是准备杀到十二家里算帐抢人。
可人刚走到二门处,就见碧莲是扶的直打哈欠的乐殊回来了,她今天打扮得美极了,是那年做的只穿过一回的红梅戏春服。清艳的衣着加上她清艳的姿容,再配上这地上房上厚厚的积雪,再加上她手中握的那一大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红梅,果然是美得令人窒息!
《情不自禁和不由自主的区别》第195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