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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冷忽热的感觉,放佛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四肢也跟着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青鸾见容卿实在痛苦不堪,便悄悄的出了房间,潜到衮州城里最大的一家青楼,拍了一锭金子出来,让老鸨将床上功夫最好的小倌叫出来,拿帕子蒙了他的眼睛,扛到肩上飞檐走壁的掠回驿馆。
那小倌虽接过无数客人,却从未见识过这般阵仗,青鸾将他放下来后,他两腿已经软的站不住脚,当即就摔趴到地上,眼含泪花却又不敢哭出声。
青鸾扯了条手巾摔他身上,冷冰冰的说道:“擦干净脸,到床上去服侍我家小姐。”
他也算是个识时务的,拿手巾抹了把脸,便抖抖索索的爬上床,并颤着手解裙裳,两个护卫到底是不放心,便刻意不作回避,只背转过身,翻上了房梁,耳朵竖起来,细听着身后帐子里的声响。
这样的情形下,小倌自然不敢耍花样,将自己剥光后,便钻入容卿的被子,当下便被烫得打了个哆嗦,心知自己是被拿来泻火的,便主动攀上她的身子,一手在她胸前樱桃上揉捏,另一手在她脊背上摩挲,嘴唇在她颈间游走,并一路往上,来到她的唇瓣处,方要吻上去,便被横空出现的一只手拦住了。
容卿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积蓄了许久的力气,才将他一脚踹下床。
小倌吓了一跳,以为对方不喜欢自己主动,连忙爬上床,老实的躺到一旁,探手到下身,将那蔫儿吧唧的小鸟使劲揉搓,直到小鸟变成挺立的大鸟,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姐上来吧,奴家已经准备好了。”
“不必了。”容卿挣开涣散的双眼,费力的抬头望向房梁,命令道:“将人送回去罢,莫伤他性命。”
与人交欢,的确可以泻火,减少毒瘾发作时的痛苦,但倘若这样做,为保秘密不被发现,完事后护卫们必定会杀他灭口,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她不想连累无辜。更何况,自己亲手训练出来保护安玥的暗卫,此刻正潜伏在窗户监视着她呢。
自己发作起来都这般凶猛了,比她更痴迷的司徒暄,想必不会好到哪里去,只怕现下整个司徒府都乱成一锅粥了。这么一想,迷糊的脑子倒有了几分清醒,就连新一波凉意涌上来,都不觉得有那么难捱了。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推荐个女尊电影,好多帅哥呀。
按照容卿的计划,跟衮州的官员们醉生梦死几日,便宣扬自己已有收获,然后打道回府。奈何衮州太守是个妙人,巧的是与容卿母亲容郁乃同乡,家里亦是世代经商,自小长辈们便拿容郁来做例子训导她,是以崇敬之情自是少不得,甚至于对案子的关心程度不亚于容卿,话里话外不断传递着信息,表示自己愿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如此深厚的同乡之情,着实感人肺腑,只是容卿心知肚明这全得益于安玥对自己的宠爱,否则一个正三品的京官,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州郡查案,强龙难压地头蛇,只怕万事都要被人牵着鼻子走。
不过容卿是很乐意跟聪明人打交道的,尤其这聪明人还能锦上添花,两人眉来眼去窃窃私语,最后颇为默契的相视一笑,举杯同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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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有变,便在衮州多耽搁了些工夫,留在路上的时日便不多,车马行进速度比离京时快了好几倍,饶是如此,仍然无法在年前赶回去。容卿曾答应过安玥会赶回来陪他过年,倘若失信,必定惹来他的不快,后面还有诸多事情需仰仗他,无奈之下她只得抛弃大部队,独自骑马日夜兼程,总算在腊月二十三这日来到了宫门前。
风尘仆仆的进了乾清宫,却被秦公公告知安玥亲自带着年礼去路府探望老祖父去了。容卿转身就往外走,结果被秦公公给强行拦下来,他捂着鼻子抱怨道:“知道您急着见殿下,可瞧瞧您这身上脏的,能扫下两斤土来,也不怕把殿下给呛到。”说完便吩咐若琳跟鸿雁把容卿拖进浴池,服侍她好好洗个澡。
容卿挠挠头也没反驳,由着两个侍女将自己剥光洗干净,瞧着日已偏西,便决定去路府给安玥个惊喜,顺便接他回来一起用午膳。
美滋滋的坐上马车出了西华门,刚拐上朱雀大街,青鸾便突地在车厢内现身,手里拿着只鸽子,取下上面的纸条递给容卿,神情严肃的说道:“汪嬷嬷这个时候飞鸽传书,想必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儿,小姐快瞧瞧罢。”
容卿展开那纸条瞅了一眼,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一把掀开车帘,对驾车的宫侍吩咐道:“先不去路府了,到猫儿胡同去。”
猫儿胡同离朱雀大街不远,却是个难得闹中取静的所在,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界,能买下眼前这么座大宅子的想必不是等闲人家,驾车的宫侍四处打量了一番,不及勒住马缰,就见容卿“嗖”的一下从车厢里跳出来,连门都不敲,直接翻过墙头进了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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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内,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小女孩仰面躺在铺了厚实被褥的罗汉床上,双目紧闭脸色泛红气息羸弱,千月阁的一名唤作秋霜的小倌正用帕子包了冰块冷敷她的额头。
听到容卿踢门进来的动静,秋霜立时扑过来,抱住容卿大腿,红着眼眶哀求道:“姑娘可回来了,快救救玖儿吧!”
一把将秋霜从地上扯起来,容卿快步来到床前,将平玖的胳膊从锦被里抽出来,扣住她的脉门把了回脉,眉心凝成个川字,脸色较先前更难看几分,神色凝重的询问秋霜:“大夫怎么说?”
秋霜抹了把眼泪,叹气道:“请了不少大夫,方子也开了十几张,可如何都退不了热……”
根据前后两世的经验推断,平玖多半是由普通感冒转为伤寒了,在没有抗生素的古代,因伤寒而死去的人比比皆是,京城里的大夫们医术算不得差,连她们都束手无策,自己那点半吊子水平就更不成了,容卿略微一思索,觉得或许孙云在这还能有一线希望,忙从袖子里取出名帖来,命青鸾带着它去城南孙府请人。
想着坐以待毙总不是办法,又让秋霜去取坛烈酒来,敲碎一只青花碗,用瓷片蘸酒给平玖刮了遍身上,这才长舒一口气,浑身脱力般瘫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却不想太师椅上原已有人,没等她坐稳,便被人一脚踹开来。
容卿转头看去,见千月翘着二郎腿窝在椅子里,手里端着个酒盅,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神态淡定安然的好似仙人现世。
一把将酒盅夺过来,仰头一饮而尽,将其往桌上一丢,容卿嗤道:“玖儿都病成这般模样了,你还有闲心在这围炉喝小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后爹呢。”
“不然我还能做什么?蹲在床前嘤嘤哭泣?于事无补,徒增笑话罢了。”千月将酒盅扶正,提起酒壶来又倒了一杯,送进自己嘴里,无所谓的笑道:“生离死别的事儿我经历的够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玖儿能救回来也就罢了,倘若不能,我就随她一起去呗。”
《女宠叫什么》第70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