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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得陇望蜀的,我也不例外,想独占你,从身体到灵魂,茧。
缓缓抽出,再猛然撞入,尽情享受着对方美妙的身体以及比任何催情剂都要强效的喘息呻吟,销魂蚀骨。
即使是谎言也没关系,我会堵住你的耳朵,让你听不到真相,蒙住你的双眼,让你无法用这样的眼神,去注视另一个男人。
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出现在你面前,茧,你是我一个人的!
喘息声与身体厮磨的暧昧声响萦绕在室内,黎锐扣住龙茧的下巴,啃咬着他的嘴唇,粗喘道:“说……你属于我。”
“我……我属于你……”龙茧的声音甜腻得让人连骨头都要酥掉,身体悄悄弓起来贴合着他,“我……只有你……我只要你……嗯……”
甜美的呻吟声挑动着心弦,如魔咒一般,让人疯狂,黎锐托高龙茧的细腰,将自己深深埋入他身体内部,逼出了更多浑然忘我的低喊啜泣。
在相拥着达到高潮的那一刻,黎锐凑在龙茧的耳边,低声说:“我爱你,茧。”
二二、
水汽氤氲萦绕,龙茧浑身无力地靠在黎锐身边,包裹住周身的热水舒缓着疲乏至极的肌肉,他闭上眼睛,任由那个始作俑者为自己洗去一身激情的痕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伴着彼此温热的呼吸。
沉默了半晌,龙茧开口:“说吧。”
“嗯?”黎锐的手停了一下,随即抚上他酸软的腰,龙茧没有拒绝他的事后按摩,只抬起眼皮看了看他,说:“你今天晚上很反常,不要告诉我你的抽疯表现只是为了说声‘我爱你’。”
虽然听说过“表白症候群”这种说法,也知道有些人紧张的时候会丑态百出,但他并不认为黎锐的原因这么单纯,何况丑态百出的可是龙茧自己——在对方怀里哭喊尖叫,被逼着说了一堆寡廉鲜耻的情话,脸都丢尽了。
想到自己不知第几次哑着嗓子叫“我只要你”,龙茧脸上一阵发烧,不悦地哼了一声,说:“给我个像样的理由,黎锐。”
情事过后低哑柔腻的声音弱了他的气势,黎锐呵呵笑了,搂住他的肩膀,反咬一口,说:“这都怪你,茧,谁让你突然弄个蜡像回来,我又没看清楚,还以为你另结新欢,不要我了。”
“少唬烂。”龙茧瞪了他一眼,说:“你眼神再不济,也该看到那张脸和你一模一样,我要甩你,会再找个仿版来气我吗?”
这正是黎锐最担心的事,不过他只能保持缄默,任它憋在肚子里生癌也不能说。
“因为太爱你了才会患得患失嘛。”黎锐祭出无往不利的厚脸皮,抱着龙茧轻声哄道:“就算你找来一堆克隆的黎锐,我也会见一个灭一个。”
龙茧生生打了个哆嗦,忍着腰酸背痛坐起身来,横眉竖目地对着他,怒道:“不是你就一定会是另一个‘男人’吗?你以为我离了男人不能活?还是你觉得我天生就喜欢给男人操?!”
如果这时候他手里有一把榔头,他一定要敲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全装的糨糊和精液!
“别激动,宝贝。”黎锐将他扯了回来,密密实实地环在怀里,下巴在他脸蛋上蹭来蹭去,宠溺道:“我知道你只喜欢被我操……唔!”
一记勾拳打歪了他的脸,龙茧涨红了脸,怒气冲天地在他身上狠踩了几脚,扯过浴巾胡乱地擦去身上的水珠,气呼呼地冲出浴室。
真像一只炸了毛的狐狸,可爱得让人受不了,黎锐摸了摸隐隐作痛的面颊,暗自偷笑不已。
他当然清楚龙茧喜欢他,否则那么骄傲任性的人,怎么可能屈居人下?
只是这份喜欢,有多少是由他而起,又有多少是旧情难忘?
即使是借由那个的BEN的身份,轻易地突破了龙茧的心防,黎锐仍然深深嫉恨着那个从未谋面的男人——究竟是多深的情,才能让他在五年之后顺利地趁虚而入?龙茧究竟有多爱那个人,才会对自己这般依顺纵容?
嫉妒像毒藤一样,在他心上生根发芽,缠绕着穿透了五脏六腑,将那致命的毒汁送入血液,流遍全身。
再这么下去,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他将水温调低,在莲蓬头下揉搓着散乱的黑发,深深地吁了口气。
不管用多卑鄙的方法,龙茧身边的位置他占定了!反正,黎锐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理清了烦乱的思绪,黎锐摘干身上的水,一身清爽地回到卧房,龙茧已经睡了,还很体贴地给他留出半张床。
黎锐滑躺入被中,伸手捞过对方温热的身体,搂在自己怀中,龙茧半梦半醒地抬了抬眼皮,呓语道:“黎锐……”
“嗯,气消了没?”黎锐将下巴垫在他的肩头,低声问,龙茧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意浓浓地哼了一声——
“你这个不老实的家伙……”
龙政泽应该会有走在路上被乌鸦屎砸到的感觉,再聪明冷静的人也会昏头胀脑吧?
洪毅的死引起轩然大波,先是“同帮”不明真相的兄弟们声称要为老大报仇,再来龙政泽公司董事局的成员每人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附有详细的资料及在福瑞楼门口偷拍的照片,指称总经理与黑道老大进行违法交易,利用公司职权进行洗钱行为等等,董事局震惊,连夜召集人马开会研究,平时对他心怀不满的人开始借机生事,龙政泽在公司的地位岌岌可危,警方也将他作为重点调查对象,总之现状一片黑暗,前景也不光明。
《陈年蜂蜜》第24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