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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寒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米,不死心的还想去抢,讷讷道:“不过是些花鸟画谱,你天天舞刀弄剑的,哪里懂这些?赶紧还了我吧。”
龙渊看他这副模样,越发觉得奇怪,一手挡开他,翻开册子一看,脸上的表情瞬间诡谲起来。又连续翻了两页,将书册往地上一掷,转身拉起公子寒,不顾他的强烈反对,将狐皮整条掀起,搭眼朝褥子一扫,立刻发现了古怪。
只见几小块白渍尚未完全干透,被湖绿丝缎褥子衬的很是显眼,被子倒收拾的平平整整。龙渊觉得好气又好笑,将一旁尴尬的快缩成一团的公子寒一把拽进了怀里。
“你平时就是这么玩的?”龙渊伸手抽走公子寒束发的簪子,让那一头散着清香的黑发散落下来,两手从肩头往下一剥,除了他上身的衣裳,语气无波无澜,一双凤目里却有戏谑之意,故意道:“看着春宫图儿,自己跟自己快活?”
“还藏起来不让人收拾,宫里的炭盆烧的这么旺,是打算捂着养儿子么?”
公子寒听他说的不堪,一把将狐皮拉回来遮住白渍,不情愿道:“胡扯什么,晚宴前你在外面催着走,来不及收了……”
龙渊更加诧异:“晚膳前我在殿外等你,半天你也不出来,就是在做这事?”
公子寒的脸烫的快能煮熟鸡蛋,极轻的点了点头,讪讪的从地上捡起那本春宫图谱藏进枕头下面,见龙渊还一个劲儿盯着自己,转身背对他,嘀咕道:“对对对,知道了还问,怪丢人的。”
龙渊想起这一路他不放心的样子,心道刚才要是他解衣裳时自己就陪他做了,恐怕这一夜他都得提心吊胆的惦记褥子里那点东西,估计要吓得硬都硬不起来。不由越想越觉得有趣,越想越觉得公子寒可爱,把他往怀里一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就止不住,笑一会儿把公子寒拉过来亲一亲,看着他那张又羞又恼的脸又重新笑个不止,直到被捶了好几拳,才勉强克制住情绪。
龙渊把公子寒抱到腿上,转身从枕头底抽出画册,像把玩孩童的玩具似的仔细翻看,只见画里的都是些身段颀长白皙的男子,全身不着寸缕,一对对或坐或躺,交合处清晰可见,连那欢爱的表情都十分生动,也不知是出于宫内哪位画师之手,倒是会讨皇帝欢心。
看着看着,忽然想起晚宴时他拿选秀来气自己的事,便起了报复的心思,龙渊把下巴支在公子寒肩头,用手臂圈着他,隔着衣裳抚摸他腿间的物事,等那儿开始有坚硬的触感,偏装作若无其事的指着画中人物,放软了声音问他:“我看这页特别旧些,你一定最喜欢,你瞧,你就这样跪着,我这样进来,一边动,还能一边摸着你的……”
公子寒臊的满脸通红,想转脸不看,但下面被龙渊揉的舒服,贪心的想让那快乐更直接一些,便偷偷用眼角瞄画里的一对人儿,随着他的话想了出去。
若是这样做,他就能……
想着想着,脑中混沌一片,眼睛里泛起水光,舌尖轻轻舔着嘴唇,全身都贪了起来,心道若真像画中情景,乳首能让他碰一碰,若腰能让他这么握着,若后面能含着他的……
龙渊见公子寒的眼神游移不定,把手从他凌乱的衣衫里伸进去,摸索了一会儿,肉贴肉握住了那坚硬的物事,轻轻上下揉捻,嘴里还要逗他:“比上次看时粗了好些,你这里倒随着个子在长。”
说罢突然加快急奏,快速套弄了几下,公子寒本就酒后敏感,哪里经得住这样,啊的叫了一声,朝后软绵绵的倒在龙渊怀里。
身体往后一仰,前面那根就从丝绸薄衫里露了出来,红润的前段渗出透明黏液,龙渊用拇指指腹揉搓,每辗一下,公子寒就全身过电似的颤一下。
蛊惑的声音还是不停,带着软腻的鼻音,一声声引诱他:“晚宴前我在殿外等你,你在这儿快活时,想没想我?嗯?想我怎么弄的你?是不是越怕我进来看见,你这儿就越是舒服?”
公子寒不能理解龙渊平时一丝欲念不起的人,这时候哪里学的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恨不得捂起耳朵不听,偏他说一句,自己跟着想一句,腰身越来越软,坐不住似的,一会儿动一动臀,一会儿绷紧双腿,谁知他越是想,龙渊越是漫不经心,那手越动越慢,最后竟停住了,等着他的回答。
公子寒被逼的无奈,只好随着他嗯了一声。
龙渊皱起眉头,抽回手往公子寒的腰上掐了一把,一双凤目露出冷冰冰的责备之意,转了个身,顺势将他按倒在软衾里,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做这样羞耻的事还喜欢让人看,陛下的淫心实在太重,如何做天下表率?”
《桃夭灼华的寓意》第37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