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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荣添赞同,“曾芳林知道吗?”
“知道。”叶玄清说,“可她不敢得罪那人,说韩廷是男孩子不严重,无视他的害怕。”
“这次的事情,极可能是曾芳林刻意安排,击垮韩廷的心理堡垒,要让他当一辈子的傀儡。”向荣添转头看叶玄清,觉得有些事情必须告诉她,“曾芳林一直在帮张锐达铺路,已经做了十几年,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被韩廷毁了。”
“那怎么办?”叶玄清激动地坐好,“韩廷一定要拿回星翰的,星翰是他爸爸留给他唯一的东西。”如果不是星翰,韩廷远可以走得远远的,世界这么大,他总能躲得清静的,可韩半辉留下的这份责任,让他无处逃。
向荣添轻拍她的后背,沉声安抚,“韩廷这次虽以卵击石,对张锐达造成的影响也是不小,这次最佳企业人里没有他,应该是受了影响,也难怪曾芳林会跳脚。在老情人和儿子之间,她可是立场坚定选择前者。”
叶玄清皱眉翻着白眼看他,向荣添见她表情生动,心情自然大好,“韩廷是你弟弟,就是我小舅子,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帮帮忙。”
“你怎么帮?”叶玄清眼睛冒光,手软软地搭在他手臂上,柔柔软软乖乖巧巧的望着他,知道他一向爱自己扮听话的样子。
“和张锐达撕破脸是不可能,帮韩廷清除噩梦,还是力所能及。”向荣添对投怀送抱的叶玄清来者不拒,紧紧地抱过来热热烈烈地亲吻。
“姚女士?”叶玄清被咬得呼吸不畅,她趁着神思还清醒,推着向荣添的肩膀,“她不是刚回来?”
“你老公可以做到。”向荣添抬头看了看亮灯的房间,“我们赶快回去吧,你不睡肚子里这个还要睡,她睡了,我们也好做了再睡。”
“不要脸。”叶玄清娇嗔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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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芮欢等了一天电话,等着韩廷所谓的答案,人是等回来了,前情敌跟着一起回来,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一顿教训。薛芮欢叉着腰气哼哼,气没生完还要继续当牛做马照顾他。
叶玄清虽然态度不好,薛芮欢还是把她的叮嘱记在心里,用温水泡了毛巾才给韩廷擦手。韩廷最初不肯配合,不肯让她碰,薛芮欢压着的火噌一下子冒出来,“动什么动,老实呆着。”
韩廷睁开眼睛混混沌沌地看她,委委屈屈的样子,像几岁的孩子。薛芮欢被看得没脾气,嘀咕,“你怎么总是生病。”
擦过手和脸,薛芮欢端着盆子要出去,衣服被人扯住。韩廷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陪我躺着。”
“叶玄清说不让我碰你。”薛芮欢咬牙切齿地提那个名字。
韩廷虚弱地笑了笑,“她不在,不会知道。”
“哼,就算知道怎样,她自己都结婚有孩子,干嘛还管我们的事情。”薛芮欢把盆子放在地上,故意大摇大摆地走回去,躺在旁边。
俩人清醒着总不说话很奇怪,薛芮欢问,“你今天要告诉我什么事情?”
韩廷闭着眼睛,很久后才轻轻地说,“我忘记了。”
薛芮欢瞪着眼睛看他,良久后哼了一声,置气地背过身去。在快要睡过去时,薛芮欢感觉到有一双手扳着她的肩膀,把她放平,她眯着眼睛观察韩廷。韩廷半坐在床上,他身上衬衣扣子已经解开,露出不够结实的胸膛,他干净漂亮的手指生疏地捏着她的扣子。
室内没有开灯,韩廷的脸上蒙着夜色,蹙眉抿嘴,严肃又壮烈。
薛芮欢躺着一动不敢动,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紧张又期待。韩廷躺下来,他的手冰凉触碰着她光滑的皮肤,从手臂到腰肢再到腿,他的每下动作都是间断的,似乎做了这个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条腿被搬起来,髋骨抵着骶骨,手指摁压着椎骨,迫切又不得门道地横冲直撞,薛芮欢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声音。韩廷的动作瞬间停止,整个后背僵硬着挺直,他满脸大汗,狼狈又痛苦。
薛芮欢伸手抱住他精瘦的腰,羞涩地靠近他,“不要走。”
薛芮欢没经历过,韩廷不会,两个生疏的人是一场力量较量,偏两个人精神头都够好,都想配合对方,又不得法的为难着对方。薛芮欢难受,她觉得韩廷也不舒服,她伸手去触碰他。
韩廷如遭电击,他推开薛芮欢,跳下床跑进洗手间,呕吐不止。薛芮欢拥着被子坐起来,看着亮着灯的洗手间,耳朵里听着韩廷难受的干呕声,她心里如被刀绞,被自己碰,就这么恶心吗。
很久后,洗手间里有冲水的声音,又隔了段时间,有轻轻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薛芮欢在黑夜里,把被子拉高盖住口鼻,装成睡熟的样子。
脚步声停在薛芮欢侧身面对着的那侧,觉得韩廷弯下腰来。薛芮欢心里想笑,既然这样排斥我,为什么还要靠近我呢?你到底是在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我。
眼皮上被轻轻地触碰,温温热热的感觉,韩廷的声音带着夜的凉,“对不起对不起。”他一遍遍的重复。
很久后,薛芮欢感觉到身后的床铺有轻微动静,韩廷躺回去,离得她远远的。
“你是不会,还是不能?”薛芮欢的声音还是轻轻缓缓的。
韩廷隔了段时间才回答,艰难的两个字,“不能。”薛芮欢应该会翻脸吧,没有女人会忍受得了这个吧。
韩廷承认今天的他不够冷静,他迫切想要让薛芮欢怀孕,才能解脱自己。可当他真的执行,又无能为力。韩廷可悲地发现,他做不到,他克服不了心理的厌恶感觉,他就是个废人而已。前所未有的绝望感,让他对自己的生命产生怀疑,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不人不鬼的活着。
《奇怪的她什么时候上映的》第63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