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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是“等我身好了”,这句话是不是说相公得了什么病,现在还没好?可是从外面看也看不出来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呀,除了刚才洞房时他闭着眼时,自己偷偷瞧他,发现他没有喉。这个难道也算是病吗?她有些拿不准。
第二个是“我亲自教你”,这句话也很有问题,如果按照自己今天穿越过来的理解来说,那涨奶吸奶就是这里的模式的话,那自己都已经和相公那个了,为神马他还说要亲自教自己?这句话的反面意思就是自己的理解或者是错的,她又联想起刚才春卷儿向自己解惑时,在自己身上比划的那些猥琐动作,这么一联系,她基上可以肯定这里的洞房并不是自己所理解的那样,而是和自己穿越来之前知道的一样!这绝逼是一个非常令人激动和振奋的发现!
来穿越过来后,她觉得最悲催,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里变态的洞房模式,如今终于知道这里的洞房模式也很正常,忍不住偷偷乐呵起来。而且相公刚才还暗示他要亲自教自己,那意思就是他想和自己真正的洞房,他喜欢自己,他对自己有**。天神一样美丽的相公想和自己,这让君如月的虚荣心瞬间爆棚!
但是她乐了不过几秒钟,另外一个新的疑问很快又冒出来了,那就是既然这里的洞房和自己穿越来之前一样,那么婆婆让自己喝了一碗涨奶的牛奶,而相公和自己洞房时只是吸奶,别的却什么也没有做,这又怎么解释?并且他还了说了声“好了”就起来了。若是像自己刚才想得一样,相公想和自己,那他刚才为什么不扑倒自己呢?忽地那句“等我身好了”的话从君如月脑里蹦了出来。于是头顶一阵闪雷鸣,君如月得出了一个骇人的答案,就是自己这天第一的俊美无俦的相公有隐疾,所以不能和自己行房!
这绝逼是一个非常重大的打击有木有?君如月瞬间风中凌乱了!
“娘,你在想什么?”夜流光见自己的媳妇儿听了自己那句暗示性极强的荡漾的话后,先是脸一红,后来就低头去好半天不说话,但看到她蹙眉的样便知道她或者在想什么事儿,而这事情让她困惑,便伸手轻轻掐一掐她的脸蛋问。唉,手底的肌肤好滑好弹,夜流光喜欢得要命,所以掐着不松手了。
君如月抬起头来,把脸从夜流光的手里努力挣出来,睁着圆溜溜的清澈的眼盯着他看。
夜流光给她看得心里头发毛,拿袖擦脸,问:“娘,我脸上有脏东西?”
君如月摇摇头,心想,这个到底伦家要怎么和相公说嘛?总不能就那么直接问他,“相公,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问题?”这种揭露人家隐疾的问话是很伤人自尊的,特别这人是男人,还是自己的相公,君如月穿越来之前也曾看过网站上的一些八卦新闻,知道就算是夫妻,这方面的话题也算是禁忌,说出来很伤人的。所以她只能努力的咧开嘴,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装作笑得十分灿烂的样说:“啊,那个,相公,你非常地帅,脸上也很干净,还有啊,眼睛是眼,嘴是嘴的……”
这明显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说话方式,也可以叫做顾左右而言他,君如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是不说话的话,脑袋里立刻就会想到自己天神一样美丽的相公竟然有隐疾,不能和自己行房,这会让她很沮丧,而且也怕自己忧郁的神色暴露出来引起相公的怀疑。欸,真是好用心良苦啊,为了避这种局面的出现,她只能绷着笑一直说啊说啊,直到脸都笑疼了,口水都说干了……
可是她现在这个样还是让夜流光心里头打鼓,娘这是怎么了,自从自己说过那句暗示性极强的,勾引人家的,要教她洞房的话后,她就这种反应,会不会是被吓到了?于是夜流光紧接着又说了一句,“娘别害怕,我会非常温柔的……”
君如月傻呵呵地笑,心中却在想,相公啊,你温柔有毛用啊。那方面不行,越温柔越是没戏啊!将前后的事情联系到了一去,她得出了论,便拐弯抹角地问:“相公,我问你,婆婆让我喝那涨奶的药,你再吸我的奶可是为了治病?”
“是啊,怎么了,难不成娘不知道吗?”夜流光回答得很坦荡。
君如月哽住,心想,难道这事儿这具身体的前任知道,换成自己就不知道了?如果真是为了治那方面的毛病,可是这种方式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呀。果然是奇葩的世界,奇葩的治疗方法。但是这方法有用吗?要是有用的话,自己牺牲一,受一折磨也无所谓,毕竟相公好了,自己才能有“幸福”啊!要是没有用的话,这种方法就是既折磨了自己,也耽搁了相公,简直叫做猪一样的方法!
“相公,我还想问一句,就是这个方法有用吗?”君如月羞涩的问出了自己灰常关心的问题,她不能白受折磨呀!而且她不能说她不知道那事儿,既然相公那么问了,想必这具身体的前任是知道的了,那么轮到自己这里,那也理所当然的应该知道!
夜流光凝注她双眼,非常肯定,非常有信心得说:“娘,你放心,这是我们碧落宫的高手寻遍天名医,找遍天名药,才配出来的药方。神医说了,你的身里有一种特殊的火,可以将这药化成我能吸收的成分,我吸了你的含有这种药的奶,便能渐渐的好起来。”
君如月认真的听着,听后,按照她二十一世纪妹的科学观理解了,就是自己好比是以前上学的时候化学实验室里的坩埚,底火一烤,就可以提纯化学物质。而这提纯了的化学物质便于自己的相公吸收。她不禁感叹,其实古代人在某些方面还是很科学的,竟然知道让人来提纯药物给人治病,虽然听起来有点儿不人道,但必须承认,这方法有时候还是很好使的。
但是有一点,相公说自己身体里有什么火,这可是有点儿玄乎了。她只能确定相公吸奶时她身体里的确有一股不好意思说出来的火在身里烧来烧去,烧得她很难受,别的那什么可以提纯药物的火她却是一点儿也没感觉到过。
但是吧,她想,既然既有科学原理,相公又如此肯定,自己也就相信算了。接来她又问了个比较重要的一直关心的问题,“相公,那我问你,你这病多久治一次,又是什么时候?”这个话其实也是在问她需要多久服药涨奶一次,以配合夜流光吸奶治病。
“每隔两日,最好午时。”夜流光闲闲的答。
“那是不是每次帮你治病时都需要喝一碗那辣牛奶呢?”君如月接着问。
夜流光微微一笑,整个洞房都亮了,随即摇头道:“那却不需要,那娘今天喂给你那碗药的药效是一年,就是说每隔两日到午时你的身里头都会涨奶……”
“啊!”君如月不等夜流光说,已经直接尖声叫着从婚床上蹦了起来,指着夜流光涨红了脸,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气得哆嗦加语,“你,你,你……我,我,我……”
《善解人衣讲什么》第13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