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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好吧,我告诉你,其实,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女。”夜流光继续深情凝注君如月道,见自己娘一脸平静,又加了一句,“我是女之身。”
其实她哪里知道,君如月因为神经一贯比较大条,那反应比常人要慢上一拍,这会儿又在夜流光深情的凝注中飘飘荡荡。她说出来这些话后,在十秒钟之后才到达了君如月的大脑中间处理语言的区域。
“我和你一样,都是女……我是女之身……”
这话在君如月的脑里转了一圈儿后,便轰然炸响。将这话的意思消化后,君如月身体剧烈抖了一,虽然这会儿宇宙的天雷在头顶炸得比上次晕倒前还要惨烈,但这一次她难得的没有昏,看来刚才那小半碗的安神健脑汤起了作用。
将自己的眼睛从相公深情的两眼中艰难的□,君如月再次仔细打量眼前这张绝美的脸,是啊,哪有一点儿男的特征呀,分明就是女嘛!
可我肿么能嫁给一个女呢?穿越前她也看百合小说,可是那是二次元啊!这穿越后一来就是三次元,她没有心理准备嘛!到底要怎么接受!
使劲儿摇了摇头,君如月喃喃地出声:“不行,我要跟你离婚!我要跟你离婚呀!”
☆、第13章这婚我离定了
“离婚?那是什么?”夜流光一头雾水,在她这个时代,只有“和离”一词,和君如月嘴中的“离婚”一词的意思差不多。但她见到君如月那悲伤的表情,就知道这中间有个“离”字怕不是什么好意思。
想起自己刚才和她说的话,夜流光明白,一定是自己娘听说了自己是女之身后,心灵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所以才会说出这种伤感情的话出来。唉,都怪丈母娘,这婚前也不把这些重要的事情告诉娘,弄得她现在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骗婚的无赖一样。
“娘……”夜流光有些赧然地轻轻拍了拍还在自己怀中黯然神伤的君如月的香肩,柔声唤她。因为看不得她深受打击的样,所以想向她表示自己的歉意和关怀。
谁知道她这么一,却将陷于悲苦情绪中的君如月惊醒,这一抬头看见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后抽了抽鼻,眼泪哗哗地就流来了。在心里不停地诅咒着穿越大神,为嘛要先给一个甜枣,再给一巴掌,难道这么着你很爽吗?你很爽,我却很暴躁啊,简直有杀人的冲动有木有!
一看见君如月哭,夜流光就有些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再次摸出那张雪白的手帕给她擦眼泪,嘴中温柔至极地安慰她,“娘啊,你放心,嫁给我,我一定会对你好,一定会只爱你一人到老,你让我东,我不敢往西,你要星星我也替你摘去,你说什么是什么,我啥都听你的……”
这话要是在“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场景中,跟女孩表白,是多么拉风和赚人热泪,这种话夜流光还是第一次跟女孩说呢。她自己也被感动得不行。
可是君如月听她这么表白,虽然很感动她是一只超帅超富超厉害的忠犬攻,但是伦家现在真滴无法接受三次元嘛。这个恐怕要辜负你的深情告白了,白富美的相公啊!绝逼不能心软地沦陷在她的这种糖衣炮弹的攻势中,一定要保证自己是直溜的,绝不能弯!
君如月咬了咬牙,定决心要离开这个她靠上去十分眷恋的有一对儿小小的“黏豆包”的胸膛。不然真要舍不得了,那肯定是要弯的节奏啊!还有啊,不要再看这个人的脸,不要再看她的眼,至少不要看清,否则也是很容易被她迷惑而变弯。所以离这个人远一些最好就是和她离婚!离婚了就安了!
简直被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聪明才智所倾倒,君如月陶醉了一会儿,带着十分决绝和得意的表情,闭眼抬手放在夜流光胸口一推,“流光公,我告诉你,从现在起我们进入离婚进行时……你那些甜言蜜语对我没用,因为我绝逼不想弯。所以你尊重我的话,就和我去把离婚手续办了,我们从今以后各过各的!”
夜流光瞪大了眼,实在有些听不懂君如月说的那些话里头的一些词语的意思,但是她现在比较能肯定的是,自己胸口的那一对儿“黏豆包”又被君如月的一双柔荑照顾了一次。为什么每一次对上娘就会散功,从而让娘准确无误地“欺负”一回呢?夜流光脑袋里此时冒出了一连串问号,而这问号后头的每一个问题都让她想不明白,都是无解!
明明嘴巴里说着那样伤感情的话,而手上非礼人家的动作却没停。娘啊,你确定你没有口是心非?安?
君如月自从决定自己绝不能弯的大政方针后,就闭上了眼说话,目的十分明确,面杜绝这位十分貌美的忠犬攻的诱惑。但是刚才她推夜流光的时候,一双手却是无意的又按到了那两个“黏豆包”一次,而且还忍不住捏了一,手感不错!弹性很好!
夜流光明显的抖了一,一张美颜染上了绯红,可惜君如月闭着眼看不到。只是被人家胸腔的震动吓了一跳,赶忙收回手,然后又想起刚才自己那样很猥琐和流氓的动作,她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心里头想,这是肿么回事,难道流光公的那一对儿“黏豆包”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生物磁性,对自己的手有吸力?总是吸引自己的小手去光顾她们?
“咳咳,不好意思,刚才手不小心按错了地方哈……”君如月道了个不实在的歉,爬起来,摸索着打算床去。
夜流光单手支肘撑着头,不解地看着君如月闭着眼在床上到处乱摸,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好一会儿之后,见她居然朝着自己摸了过来。已经害怕她的那一双魔爪了,夜流光立即将自己一只手横在胸前,戒备地问:“娘,你想做什么?可是在找什么东西,可又闭着眼,能找到么?要不要为夫帮忙?”
“喂喂喂,打住!”君如月顾不上再继续找床边在哪里,双腿盘坐起来,依旧闭着眼喊道:“那个,流光公,我刚才已经申明我们进入离婚进行时了,所以你不要再叫我娘,也不要自称‘为夫’这种标明一个人身份的词语好伐?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娘,你不是我相公!”
“这可不行!”夜流光直接一口否定。她现在通过联系前后语句,总算搞懂了君如月嘴巴里说的那“离婚”两个字就是这里的“和离”的意思。
“为什么不行?”君如月带些火气地嚷起来,“就算在你们这样的古代,不是也可以‘和离’吗?我明跟你说,我绝逼不能嫁给一个女,绝逼不能接受百合三次元。所以这婚我是离定了!”
果然娘想和离,夜流光终于将那个陌生的词“离婚”和“和离”画上了等号。这让她有些紧张,于是不再闲闲地一手撑着头和君如月说话了,而是像君如月一样坐了起来,双腿盘着,和君如月一样的坐姿,坐在她的对面。两手抱着臂,夜流光仔仔细细地打量闭着眼说话的君如月,心里想,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娘眼睛就怕见光了呢,难不成是因为生气而地出现了失明的状况?若真是这样,自己这心里的歉意简直更盛了,罪过大了去了!
《善解人衣讲什么》第17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