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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帅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语重心长地劝他:“阿爽,你今年二十五岁了,应该是以事业为重的时候了,爸希望你能尽快熟悉郝氏的业务。郝梓彬对整个郝氏虎视眈眈,我们如果稍一松懈。。。”
阿爽敷衍地应和:“知道了,我从明天开始每天都去公司报到。”接着他话锋一转,又将话题绕回承欢身上,“哥,承欢现在没有工作,让她来郝氏上班,行不行?”
“不行。”郝帅的面色一沉,硬声拒绝。他揉了揉额角,难道阿爽对那个女人动了心思?
郝爽没有继续坚持,郝帅现在是他唯一的生活来源,绝对的财神爷,他岂敢忤逆帅哥的意思。不过,转瞬间,他想起在夜场的强吻,嘴角荡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的生涩,她的忐忑,带着少女特有的娇羞,如何都不像是水性杨花的轻浮女子。
劳斯莱斯轿车平稳地驶进太平山顶的一幢豪宅。
郝家在香港和海外购置了多处房产,但由于兄弟俩都尚未成家,依然同父母住在一起。郝爽率先下车步入别墅,直到他的背影渐行渐远,郝帅才递给坐在驾驶座上的陈助理一张纸条,他压低声音吩咐:“去查这个人。”
“是的。”陈助理打开纸条一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名字:沈承欢。
郝帅迈上大厅中央直通二楼的旋转楼梯,径直走进自己的卧室。一锁上门,他随手解开衬衣的纽扣,露出大片小麦色的胸膛。流畅的线条勾勒出他弧度完美的胸肌,均匀的肌理中暗藏着一种属于男子的性感与气魄。他在透明的高脚杯里斟满红酒,之后举着酒杯,踱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陷入沉思。
太平山披上夜裳,夜的喧嚣,夜的璀璨,在这幢气派的大宅前沉寂于耳语。郝帅的眸光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凝望向远处灯火阑珊的建筑群。他反复思量着如何在明天的董事会上一击即中,顺利说服全体董事批准郝氏开展一项新的收购计划。
郝梓彬届时一定会出招阻拦,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是自信如他,何惧之有?郝帅漫不经心地晃动着手里的酒杯,猩红的液体透着嗜血的诱惑,在杯壁上残留下淡淡的酒渍。他一仰头,将剩下的小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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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跑马地的一间豪华寓所。
松软而宽大的床榻上,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正在尽情缠绵。年轻的女子妆容妖娆,一双波光潋滟的明眸氤氲出意乱情迷的媚态。她的樱唇微启,几声销魂的娇。喘像是从深。喉溢出来的,渲染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俯身压在她胴。体上的中年男人生着一张斯文而英俊的面庞,体力却是威猛惊人。他的手掌并未在身下女子玲珑有致的曲线上游走,而是将双臂撑在床沿上,贲张的血管爆出一条条青筋,仿佛要从他手臂的皮肤上炸裂开来。
随着窄腰极有力的抽。动,他略显单薄的背部线条一张一弛,机械地起伏着。。。不带丝毫怜惜的猛力冲撞,一下又一下,像是极渴望在那条湿热、紧。致的通道尽头将所有的情绪宣泄而出。。。
“梓彬,疼。。。”方雅诗软声哀求道,她妖艳的美颜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他的动作和力道却不肯松懈分毫,而是一把从脑后揪住她栗色的大。波浪卷发,发狠地展开新一轮强攻。。。
一声粗重的长吁之后,郝梓彬一个翻身,慵懒地坐在床沿上,他随手拽过衬衫披在肩头。方雅诗忽然从身后抱住他,“梓彬,你不留下来过夜?”她胸前的柔软紧贴在他的后背上,不着痕迹地轻轻摩挲着,极尽挑。逗意味。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迎合她,而是稍微挪了挪身体,“我今晚得回家处理一些公事,明天下午开董事会。”
“哦?你堂弟又找你麻烦了?”她松开手,捋了捋头发,漫不经心地问道。
“郝帅的野心越来越大了,我不得不防。”郝梓彬沉声说,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极快地闪过一瞬狠戾。
方雅诗对于郝氏的内部权力斗争无甚兴趣,但是“树倒猢狲散”的浅显道理她还是懂的。作为郝梓彬的情人,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靠山在这场堂兄弟之争中落败,所以她并未继续留他过夜
5情趣
郝氏大楼,三十九层,会议室。
六百尺的会议室里灯火通明,占据半扇墙壁的百叶窗低垂,密不透光。通透的乳白色光线来自天花板上方几盏华丽的吊灯,灯芯垂下的水晶流苏散发出晶莹的光芒。
但是会议室内的气氛却颇为沉闷,甚至是压抑,处处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硝烟味。椭圆形的红木会议桌两端坐着二十来位西装革履的董事,弧度最明显的半圆处是主位,董事长郝振宇正襟危坐。他的右侧是弟弟郝振业,——郝氏的总裁兼CEO,两人俱是一脸严肃。
PowerPoint展示完毕,郝帅关掉投影屏幕,朗声总结道:“以上便是郝氏收购深圳索斯特酒店的初步方案,如果收购成功,郝氏便可以借此进入大陆市场。”他的嗓音清朗不带一丝杂质,像刀刻般英挺的眉宇间凝结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轩昂气魄,无形中给人一种距离感。
“我不同意。”郝帅的话音刚落,郝氏的副总裁郝梓彬立刻提出异议。
闻言,一众原本屏息凝神的董事发出一阵轻微的骚动,他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这对堂兄弟意见不合,董事们已经见惯不怪了,但郝梓彬鲜少像现在这样在公开场合出言顶撞他的堂弟。
郝帅微凸的眉骨轻蹙,看堂哥成竹在胸的架势显然是有备而来。果不其然,郝梓彬稍顿一下,继续说:“郝氏刚刚在本港投资了一间豪华酒店,碍于资金周转的问题,短时间内恐怕难以负荷新的投资项目。赶在这个时候进军大陆市场,并不是明智之举。”言毕,他意味深长地瞥了郝帅一眼。
郝帅墨色的瞳仁深不见底,比一池黑潭更幽深,眸底沉寂着一抹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稳重。他的喉头微动,沉声反驳:“金融风暴重创全球经济,唯有大陆市场一枝独秀,郝氏不能再一味固守本港和海外的业务,而是需要拓展新兴市场。至于资金问题,我已经与伟氏商讨过,他们愿意为郝氏做担保,我们可以向银行申请新的贷款。”他昨晚急匆匆地去找伟叔,商量的便是这件事情。
“大陆市场毫无疑问是块大肥肉,但凡有些资本的企业都想分一杯羹,你觉得大家一窝蜂似的上前哄抢,郝氏还能捞到多少油水?”郝梓彬字字珠玑,吐露的却是最直白的道理,他似乎早已摸透了这位堂弟的心思。
一对堂兄弟唇枪舌剑,坐在主位的郝振宇却一言不发,他一直神色凝重。末了,他与郝振业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他敲了敲桌面,缓声说:“我看这件事情先搁置一下吧,日后再讨论。”
董事长盖棺定论,大小董事赶忙跟着点头附和:“是啊,这事急不得,眼下的时机确实不妥。。。”
《危情烈爱情》第6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