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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李如梅听我问起,轻笑出声,接着便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般,大笑了起来,任是我在一旁给他捶胸敲背的,他的笑声还是止不下来。
“媛媛”李如梅拉我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腰,笑着向我讲起今天的趣事,原来他也是为了那个刘太监而发笑的。
刚才李逵还没讲完李如梅就闯了进来,现在听着李如梅绘声绘色的讲述,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照你这么一说,那个刘公公现在岂不是成了东方不败了。”
“东方不败?”李如梅眼睛里闪过一丝猜疑:“东方不败是谁?”
“他吗?”我抬眼看看房顶,轻笑一声,伸出手指点着李如梅的鼻子:“不告诉你。”
“好啊,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敢隐瞒起自家相公了,快说,不说的话……”李如梅手上用力,把我的身子扳了过来,他含着笑意的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的望进了我的心里,我有一瞬间的失神,这样的一双眼睛还真是像天上的星辰般耀眼呢。
“怎么了,媛媛,看呆了?”正当我发呆时,李如梅嘻皮笑脸的凑到我眼前,还趁我不注意时在脸上偷了个香。
我扭了一下身子,靠在李如梅肩头道:“我在想,那个刘太监是不是疯了?”
李如梅被我这个话题吸引住了心神,思量了片刻后不解的问道:“刘太监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一个大活人也不能说疯就疯啊!”
我点点头笑道:“管他呢,他这样不正好趁了你的意吗?”
“正好让我有时候出来偷香窃玉了。”这个李如梅正经不了一会儿,又恢复了一副赖皮相,双手在我身上开始肆意的游走起来。
我用力站起身,拍开他的手,看看外面艳阳高挂,便有些推拒起来:“这大明白天的,你……”
可是,李如梅丝毫不理坐我的抗拒,大手一伸便把我又抓了回去:“怕什么,我们是正经夫妻,又不是……”剩下的话全被唇齿间的甜蜜堵了回去,李如梅被我难得一见的主动亲吻惊呆了,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只一瞬间,眼里又含满了满足和幸福。
“啊!”清晨,太阳刚刚从东方的地平线上升起,军营之内便响起一声尖锐又恐惧的叫声,声音大得足够把还处在朦胧状态中的所有士兵都吵醒。
“奶奶的,这又是咋的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军营中早有人开始骂骂咧咧了,夏天天气热,人们本来睡得就晚,这早晨凉风习习正是睡觉的好时机,可偏偏这煞风景的叫声搞得人心头不爽。
监军营帐内,刘太监拿着一个巨型的铜镜正在上下照着,一边照还一边发出那种恐怖之极的尖叫声:“这是怎么了,杂家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刘太监被镜子里的人给吓到了,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妖怪是谁啊?在想明白就是他自己后,他又发出一声尖叫,接着镜子被推dao在一旁,刘太监高喊着:“来人,来人啊!”
“刘公公,您怎么了?”无奈之下被人推进来的东厂番子上前轻声问道,他低着头,实在是不敢看刘太监那让人不敢恭维的样子,就怕看了一眼之后会忍不住,不是杀了这个刘太监,就是他拔刀自杀。
可是,刘太监似乎并不了解他的心思,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番子问:“杂家这是怎么了?这是什么人如此胆大这样戏弄杂家?”
那东厂番子微闭着眼睛,用尽平生最大的耐心回答着;“公公,实在不是什么人戏弄您,这确实是您老人家自己个弄成这样的。”在说话时,他把确实两个字咬得极重,好让刘太监明白这的的确确的是他自己弄的。
“杂家?”刘太监很不相信的指指自己,再扯扯身上穿着的一身红色裙装,“这不可能,杂家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副老妖精样,这不可能……”
刘太监的话还没说完,眼中的神色就有些不对起来,原先清明的眼睛变得混浊起来,接着身体有些颤抖,可那个番子光顾着要逃了,根本没有发现刘太监的不对劲。
“奶奶的,俺怎么穿成这副样子了?”一声粗旷的声音响起,接着刘太监就开始使劲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待把那身绫罗艳色衣裙扯掉后,再抬手闻闻一身的脂粉香,他更加发起狂来,伸手一掌掴在那个东厂番子的脸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你爷爷我去打点水来,爷爷要洗澡。”
东厂番子被眼前的一切弄得彻底蒙了,这个刘太监到底是怎么了,莫非真的发了疯不成?
等刘太监洗完澡再出来时,就见他不知道从哪弄了把斧子掖在腰间,哈哈一声大笑,接着一挥手,对着外面的侍卫道:“走,跟爷爷我比划两下子去。”
一行人来到练武场上,就见李如梅已经开始练兵了,刘太监见一阵阵士兵雄纠纠气扬扬的从眼前走过,忍不住一阵心痒难耐,抽出板斧一挥大叫一声:“哪个上来和爷爷比划比划?”
这一阵大叫可把练武场所有的人都叫得呆了,看着和昨天炯然不同的刘太监,一个个的都开始嘀咕起来。
这个说:“我说,这是刘太监?”
那个道:“可不是,我这眼没花吧?”
各人心里纷纷猜测,刘太监这到底是怎么了,为啥一天一个样呢?
可这刘太监似乎还没完了,挥着板斧把一群士兵打个东倒西歪才把那巨大的斧子往肩上一扛扯开喉咙大声吼唱着:“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趾高气扬的离开了,只留下一群呆成木鸡状的官兵。
整整一天,整整一天啊,这军营里的人可都苦死了哟,那个该死的刘太监也不知道是吃了大力丸还是咋的,反正是扛着板斧在军营里边转悠了一天,见人就打,逢人就劈的,最可恨的还是,这家伙也太厉害了些,所有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呀!
就因为这,好几个高级军官差点想不开给上了吊,他们实在是丢不起这人呀,你想想,一个太监,还是一个娘娘腔的太监,竟然把他们这些高手都打个乱七八糟,他们哪还有脸再活在世上呀!
这一天,在所有人哭爹喊娘声中,傍晚时分,便有一匹快马带着弹骇刘太监的密信出了军营,直奔京城而去。
“媛媛,李大个过了瘾,接下来该谁了?”众鬼都眼巴巴的看着我,希望我点到他们名下,我一见就开始头疼了,这些鬼可都瞧着呢,让我怎么轮呀,先谁都不对呀。
想了想,我脑中生出一计来,拿出一张纸撕成几份,然后在每一份上写上名字揉成团,往桌子上一放;“好了,咱们抽签,抽到谁谁去,我来抽啊。”
我把纸团搅和了一阵,然后伸手拿出一个来,打开来一看上面分分明明两个大字,孔子。
《啼笑因缘是谁的作品》第70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