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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过来一下!”架院晓拖着蓝堂英来到支葵的别墅,才发现支葵破天荒地没有睡觉,而是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的样子,一旁的莉磨也一言不发,琉佳不知道在想什么,蓝堂英不由吃惊:“这是怎么了?”
莉磨抬起头,神情忧郁:“今天我们见到了刚刚苏醒的菖藤家家主,他说他才是支葵的父亲。”
“怎么可能?支葵的父亲不是玖兰李土吗?”蓝堂英不信。
“但事实却是,我的母亲用菖藤家三成的产业请玖兰李土帮忙,让我不能娶千里的母亲。”菖藤依砂也从门外走进来,神情温和而忧郁,“你们真的确定,玖兰李土已经死了吗?”
听见他这样问,大家全都呆了:“难道不是吗?”
菖藤依砂也摇摇头,目光有些恍惚,陷入了遥远的追忆:“玖兰李土之强是你们无法想象的,一千多年前,他就可以一招杀死两位纯血而且没有人看得清他的动作,玖兰家主用血脉威压却被严重反噬。凭一个小小的人类,真的能够杀得了他吗?”
他们对明夕玦的强大都没有一个确定的概念,听见纯血这样说,不由都愣住了,半晌,架院晓才问:“但枢大人已经确定他死了……”
“但流殊天境呢?你们能够进流殊天境吗?”菖藤依砂发现自己醒来就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一时有些郁闷,但千年之前明夕玦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他又见过玖兰枢然后估算了一下玖兰枢的实力,更加不认同。
“流殊天境,仍旧没有任何人进得去。”温和的嗓音在门口响起,大家见到来人,都面露喜色:“拓麻——”
然后,他们都用感激的眼神看着菖藤依砂也,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能从白蕗更手上要人的,只有比她更强的纯血。
架院晓问:“拓麻,流殊天境是什么地方?”
一条拓麻走到他们旁边,坐下,然后回答:“玖兰李土虽然是整个元老院和纯血的统治者,但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在流殊天境隐居,研究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流殊天境中有非常可怕的各种阵法,若是没有他的允许,去了就是有去无回,而我的祖父能够成为元老院的首席,就是因为玖兰李土赋予了我爷爷远程联系他的权利。”
“就是这样。”菖藤依砂也回答,“玖兰李土之强,是你们根本无法想象的,他在流殊天境住了将近四千年,若说那儿没有什么让人心痒的东西,我们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但到现在,流殊天境都进不去,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在这个世界,不可能像仙侠的世界一样就算主人不在阵法都能够正常运转,所以菖藤依砂也看见众人都茫然,便回答:“那就意味着,要么玖兰李土没死,要么他有了继承人。”
听见他这样说,大家面色都沉了下去。
继承人?支葵虽然有玖兰家的血却和玖兰李土没有一丝关系,那么谁会是继承人?
“然后,我就在想,玖兰李土对世俗之物根本不在意,但当年为什么答应掩盖千里你的血脉因此要走了我菖藤家三成的产业,所以我去查那三成产业现在的东家,虽然没有得到具体的名字,但我却从那些人的脑海中得到了一个大概的形象。”菖藤依砂也说,“银色的长发,紫水晶般的眸子,冰冷的神情……”
“这不可能!”蓝堂英站起来,失态地高喊。
番外清冷的月辉(下)
大家虽然对蓝堂英在纯血面前大喊大叫感到失礼,但现在却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因为这个描述,在他们的印象中,有一个人非常符合,除了那所谓的长发。
那个固执的、对吸血鬼充满仇恨,最后杀了玖兰李土的猎人,锥生零。
“然后,我去找了黑主灰阎,将这个形象给他看,知道这个人与其说是锥生零,倒不如说是那个已死的锥生玥,就是不知道是他们中的哪一个。”菖藤依砂也被这一串的事情搞得莫名其妙,“但如果是锥生零的话,他为什么要杀绯樱闲呢?要知道当年绯樱闲爱上人类犯下重罪,最后是玖兰李土发了话,不希望纯血七家中有任何绝后的嫡系,绯樱闲才保下一条命,他又怎么会让锥生零杀了绯樱闲?”
这是一个死结,但蓝堂英却内心纠结,最后,他不知为什么,居然说了:“杀死绯樱闲的不是锥生零,是枢大人。”
“蓝堂——”听见这个消息,大家又呆住了,琉佳更是高声道:“蓝堂英,不许你诋毁枢大人!”
“我没有!”蓝堂表情痛苦,“是我在门外亲眼看到的,枢大人答应完成绯樱闲的心愿,然后吸了绯樱闲的血,你知道我后来听到枢大人暗示事情是锥生零做的,我有多么痛苦吗?”
他泪水涟涟,声嘶力竭,大家虽然嘴上说着不信,但从内心里,实际上都相信了,然后一个两个都瘫坐在那儿。
偶像在心中的高大形象轰然坍塌,这感觉可一点都不美好。
“这就糟糕了,纯血七家各掌握了一部分世界的法则,虽然只是非常微小的一部分,但也形成了微妙的平衡。”在成为菖藤家主之后,菖藤依砂也自然知道了这个讯息,“我就说,玖兰李土根本不会乱来,他虽然性格怪异让人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但实际上在原则问题上从未动摇过。”
他这一句话,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条拓麻刚想说什么,却发现头疼欲裂,而且不仅仅是他,架院、蓝堂等夜间部的人,都被剧烈的头疼弄得非常痛苦,最后一齐昏了过去。
《终极大神进化论综漫》第53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