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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z市的那几天,阮成杰被装进了套子里,
他斯文有礼,他进退有序,他没了华瑞的名头但仍然习惯性要去做那个人前绝顶风度的男人。而离开中国之后,桎梏住他的那道枷锁便忽然就烟消云散,他恼怒,他不快,他发脾气,他甚至——甚至想狠狠地咬阮成锋一口。在这人吻到他唇上时,他便立即这么做了。一张口就狠狠地攫住了探进来的舌头,牙尖碾磨着温软灵活的一块肉,一点没留情面地切了进去。阮成锋纵容他的发泄,但是手上动作就回应了同等粗暴,重重抽开了他腰间皮带,一只手压进阮成杰的裤裆里包住了一团半勃器官大力揉捏。
阮成杰的呻吟闷在喉咙里,他下意识松开了齿关,隐隐腥甜气伴着急剧分泌的唾液咽不下去,唇缝问因此就胶着出了粘腻动静。拉法车内空间极其狭窄,这仓促间就燃起来的情欲完全承载不下。在阮成锋的另一只手一并落下去要扒他裤子之前,阮成杰喘息着来了一句:“别在这里!”
他厌恶在车里做,但是这一点没跟阮成锋说过,也不觉得有这个必要去说。他羞于和阮成锋就性事进行什么言语上的交流,由此也只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实战里去争夺尺寸之地。就如此刻,他下身在阮成锋手里已经完全硬起了形状,言语中的强硬架势仍一毫不减,喝令身上正啃吻至他下颌喉间的阮成锋消停。粗暴吻咬中他颈脖抻直,柔软喉骨上下滚动,又分明是个引颈就戮的姿势。
阮成锋浑浊的呼吸顿挫了几秒,竟然当真依着他的意思松了手。阮成杰在这突如其来的松懈里大口喘息,半露天车库外的炽烈日光顺着木栅栏投射进来,阮成锋两臂过头一把扯掉了半湿的T恤。
他看到阮成锋筋肉发达的赤裸上身几点斑驳伤疤,蜜色肌理上一层油亮的汗,而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邪气凛然,明明阮成杰不过是下身那里稍微凌乱,阮成锋投来的视线却好像他根本什么都没穿。
阮成杰口舌干燥,被阮成锋这兽性沸腾的一眼看得腰间发软。
火红色蝶翼门忽然展开了双翅,阮成锋长腿一迈下车,随后就将僵持不动的阮成杰一把从副驾上抱了出来。阮成杰呼吸急促,他想要再去牙尖嘴利地说什么,但是没这机会了,阮成锋直接把他掼到了拉法性感至极的车头碳纤盖砰的一声,阮成杰几乎能感觉到屁股和后背砸到大幅碳纤外壳上的震动和微妙弹性,千万级别的跑车完美承载并分散了这粗暴力道,他没觉出过分疼痛,但急剧攀升的惊怒和情欲一并让他火冒三丈。阮成杰愤懑不已地喊出了一个字:“你!——”
他想问阮成锋要干什么,对方已经直接给出了答案。
阮成锋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哥哥的裤子,将他的屁股和后背直接摁在了拉法车头的通风口处,那是一个非常恰到好处的凹陷,完美承载了那赤裸结实的臀。
拉法发动机是中置,散热口在车身两侧,流线型车头为减小风阻仅仅设计了通风口而已,为的是与下方的进气口联通。尽管如此,在方才一路驶回之后,这性感流光的车头也染了灰尘,并且被日光晒得十分暖热。阮成杰极力挣扎,因为很不舒服,但是他一双腿全部落入了人手,阮成锋顶天立地的覆压在整个视野里,光柱打在那野性荷尔蒙爆发的赤裸上半身,油画般涌动着力量与美。
他看到阮成锋胯间狰狞暴起的阴茎,颤巍巍一
口气吸进去来不及往外吐,被控在人手里的一双腿就被反折了过去,仓促喘息冲出喉咙,阮成锋压进了他的身体。粗野暴力,不容回避。阮成杰疼得面目扭曲,然而前头那根硬起很久的东西竟欢喜地吐出了泪珠,晶莹粘腻的一股腺液顺着茎身蜿蜒往下淌。
他哑着嗓子咒骂身上这蛮力开拓的兽。
“王八蛋!变态!混、混蛋——唔……”
更多的字眼被掐在了半截,阮成锋一边操他一边堵住了他的嘴,强悍有力的舌头和下面滚烫野蛮的一根东西填塞了阮成杰上下两个洞。血腥气的吻堵绝了他荒腔走板的呼吸,过盛唾液胡乱地从唇角溢出来。阮成杰厌恶这样失控而污秽的性事,但是现在什么都不受他的控制,他就只能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和屁股,避不开上头这极具情色意昧的劫掠,更是在大力上挺腰身中被干得丢盔弃甲。
他是想要挣扎反抗,然而这身体饥渴不胜地接纳了阮成锋,贪婪吞吃着那一整根。
第一次射得非常快,阮成杰在窒息般高潮里尖叫,浓白精液喷得到处都是,一大股甚至飚到了拉法艳丽无方的车头一侧。阮成锋没给他喘息余地,肿胀龟头恶毒碾压湿润肠道里不住哆嗦的那一片,毫无停顿地继续干他。阮成杰被逼哭了,喘息着求他不要。但是这泪水涟涟毫无用处,他连不应期都不被允许,生生又在这残忍可怕的爱欲折磨里被捅硬了。
阮成杰真的哭了,胡言乱语,十根指甲凌乱地刮过拉法流光溢彩的漆面,这明亮耀眼的红色炽烈如火,曾在当年让他一见倾心,斥资巨万买了下来。他喜欢这些东西,奢侈、华贵,万众瞩目,让他童年少年的一切不足都在成年后得到了补偿。第一次驾驶拉法上路的时候,风驰电掣般将庸碌众生抛在身后的快感,让他醺醺然仿佛到了高潮。
但是现在他才知道,真正的高潮是什么滋味。漫无边际,一浪高过一浪。每当他以为要到尽头了,仍有更为强势野蛮的力道把他抛得更高。彻底统御了他肉体和意志的这恐怖快感中,阮成杰水流成河,精液混着淫水顺碳纤车头往下淌,屁股下面汪了一层粘腻浆汁。
他叫得嗓子都哑了,臀肉剧烈颤抖,这是从里头生发出来的不受控制。柔软直肠被干成了一整段艳红欲滴的肉圈,阮成锋还在干他,阴茎勃发坚挺,每一下捣在实处都溅出一股汁水,阮成杰神志不清地浪叫着够了到了,然后又疯狂摆动腰胯去迎接下一轮。
阮成锋一双眼睛里淬着炽烈焚烧的火,尖刻锐利,毁天灭地。他爱身下这迷离失魂的恶毒种,从久远不可追的非常早,直至现在与将来。
最后他拔出了自己的家伙,撸射在阮成杰狼藉软烂的下体。射了也不知道几次的那一处,耻毛间黏结得凌乱不堪,阴茎半软不硬地还在往外渗着清液,连尿都再也挤不出几滴来。至于过度使用的后头,肿成了艳丽淫靡的一个洞,无法合拢。
一股股精液打上去,半昏迷的阮成杰低低呻吟,他彻底被榨干了,灌满了,吃撑了。
醒过来的时候,阮成杰觉得自己还不如继续昏过去。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疼,无一处不散架。他被清理干净了,此刻躺在真丝和羽绒之间,但还是觉得自己是被拆碎了,并且没有被拼起来。他闭上眼睛酝酿了许多力气,才找回点声音,嘶哑地唤了一个字。“渴。”
《猎狮第一部》第48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