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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祗听了这话,亦是心中激痛,他转过身来,一把抱住司空祎,连连亲吻着,说:“没事的没事的,皇父最疼你,可能也就是发一通脾气就了事,怎么可能会圈禁你?你想多了!”他的语气里带着惶急和明显的歉意,却,没有,一分情人之间应有的担当。
司空祎淡淡地说:“皇父疼我,是因为在皇父眼里我是宽厚孝悌之人,日后君临天下,当是仁君,以德治天下,也会善待自己的十多个兄弟。这次的科考舞弊之事都还是小事,派杀手去劫杀兄长、残害手足,不仁不悌,才真真是犯了皇父的大忌,绝不是骂一顿就可以了事的。”
司空祗的眉峰聚在了一起,苦恼地说:“那怎么办?这事都怪我考虑不周,现在倒是拖累你了。可是——”司空祗顿了一下,才艰难地往下说道:“若是——皇父对你都能下狠手,他要是知道¬——这事是我做的,岂不是——要大义灭亲?”
司空祎抬手轻轻抚过他年轻英俊的面庞,这几年来相伴相依的温暖,突破禁忌的痛与欢愉,对弟弟情人的怜惜与纵容……种种感情汇作一起煎熬着他,最终却只化作一声苦涩的叹息:“事已至此,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来吧,良宵苦短,拼将一生休,尽君一日欢……”
牡丹浮粉绣枕,锦缎绣花氅被,镶金嵌宝的床褥,静静垂落的纱幔上绣着精美的云纹图案,饰着一颗颗圆润的珍珠,随着床榻之上的人的激烈动作不住地摇晃着。
““唔……哈……”一向端方矜持的太子此次不再死死咬住嘴唇压制自己,末日狂欢般的预感促使他张开嘴,毫无顾忌地呻吟着,索取着。身体最深处被大力抽|插和贯穿带来了疼痛,还有,淋漓的快感。
即便被席卷在情|欲之中,暂时忘却了烦恼,司空祎的心底深处还是不自觉地涌起的对未来的茫然和恐惧,促使他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双腿更紧地缠绕上身上的情人。其难得一见的治艳风情几乎晃瞎了司空祗的眼,更加卖力地取悦着,动作着……
一颗颗汗珠划过司空祗年轻而光洁的额头,滴落到司空祎的身体上,很烫,很烫,烫得司空祎的视线由迷离而渐次清醒。头顶是华美的斗拱,远处风雷交加,如同被墨染尽的天空像是狰狞的命运的漩涡,正等着司空祎陷入进去,无可脱逃……
呵呵呵,过了二十年的好日子,这一下子,就过到了头呢。司空祎不无悲凉地想,再次凝视着依旧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情人,伸长手臂揽紧了他的脖子,口中呢喃着:“拼将一生休,尽君一日欢……”
次日,孝文帝在勤政殿召见了太子,不过才说了几句什么话,皇帝就咆哮起来,将龙案上的一方厚重的端砚掷向太子,太子的额头被击中,鲜血汩汩而出。
再几日,孝文帝降旨,罗列了“不法祖德,不遵朕训“等等一些罪名之后,命太子在东宫面壁思过一年。
得知此消息的庆王司空祈气得捏碎了一只酒杯,心里恨恨骂道:老东西还是太偏心了,卖官鬻爵、荼毒科考、谋害长兄,妄图杀人灭口等重罪一个都没有,就是一句轻描淡写的“不法祖德,不遵朕训”,加上一年禁足东宫面壁。亏自己还以为老二这次栽定了呢,搞了半天,自己不等于是白忙活了一场?不行,打老虎打个半死,难道要留着它一口气来反咬自己吗?看来得出猛招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爷也是个美人,可惜明珠投暗。
话说总算把这一章憋出来了,泪流满面啊。
昨天留言不给力,所以,只开了一盏小夜灯。没看清楚?哼哼,谁叫乃们不给俺留言,米动力啊米动力、、、
☆、50最新
司空祈马上行动以来,定下几步走的计策:一是太子如今既然被禁足东宫,那他就不能到外面去活动,他手下的人或者心腹什么的要见太子爷也只能潜入东宫,因此上,司空祈马上设法在东宫四周设下无数眼线,什么御膳房送饭食的小太监,什么浆洗局的粗使宫女,连倒马桶丢垃圾的都网罗了来,全面布控东宫。">二是再三催促六弟司空祀,给太子的药下猛点,什么时候太子疯了,正好推说是太子面壁期间不思悔改,对皇父心怀怨恨,以致失了心智。三是加紧收集各类太子有不臣之心的证据,太子被禁足,就不能像以前一般可以时时见到皇父,父子感情淡漠下来,正好可以借机挑拨离间。
就这样,兢兢业业地将扳倒太子这一宏伟目标当做毕生的事业来经营的大皇子司空祈经过不懈的努力,还真的取得了一点进展,尽管事后证明那也就是一个屁。
话说太子东宫被司空祈的眼线像铁桶一般层层围住,连只苍蝇,只要它没有庆王的手书批文都进不去,更别说其他人了,太子就像被隔绝在信息孤岛上一般。唯一可以出入东宫的也就是太子的几个兄弟了,可是,值此非常时刻,谁会去引火烧身?也只有司空祀念着太子哥哥曾经友善地对待自己的好处去探视过他一次,真真体现了“世态炎凉,人情淡漠”。
这天,司空祎看着金乌渐沉,又度过了黯淡消沉的一天,不禁长叹一声。司空祎想:被禁足东宫已是一月过去了,他却一次都没有来探望过自己,说不怨是不可能的,可是自己为什么要如此之傻,他对自己也算是无情的了,自己为什么就做不到挥泪斩断情丝呢?还是想念他啊、、、
司空祎拿起一截木头,在似海的愁绪中雕刻起来。话说雕刻木人是司空祎打小的一点爱好。孝文帝知道宝贝儿子有这么个不上台面的嗜好却也没有过多苛责过他,因为皇帝也知道出生即丧母的太子有点儿多愁善感的性格,他在幽幽的竹笛声中一边雕刻着手头的木人,一边忧伤地想着自己的小心事,是很能排解一点忧愁的,就由他去了。
《红楼之另有乾坤》第79章(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