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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握住他的手,宽慰地说:“没事。今天算了,你没有准备好,我也没有准备好。嗯,看来是要先事前学习一下,等我去取点经回来,再和你再战江湖。”
司空祀心里很感动他的体贴,嘴里却说:“你要去找谁学习啊?我不许啊。”
胤禛抱了抱他,给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自己也穿好了,刮了刮他的鼻子,说:“我找别人,你会答应吗?肯定不会答应的,对不对?我未必还要顶风作案吗?自然是去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书啊什么的,据说是有的,到时候我学好了,你可不许再躲来躲去地。”
司空祀听了,抱紧他的脖子不撒手,伏在他胸前笑着说:“好,我等你修炼成功。”
司空祀又叹息着说:“你别怪我。主要是你说什么无师自通的话的时候,我当时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去看病的人,却遇到了一个兽医一般。那兽医那明明不会给人看病,却诡辩说什么治病的道理是一样的,自会融会贯通,治牛马的手段也可以用来治人的病。你说,我能不害怕吗?”
胤禛听了也笑,说:“什么破比喻?把你男人也说得太不济事了吧?你给我等着!看下次我……”
司空祀已经主动吻上了胤禛的嘴唇,窗外,夜空闪烁的繁星似乎落入了他的明眸,在目光胶着和唇齿相依中两人忘记了所有,包括即将到来的别离相思之苦……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的剧情进展就比较快了,因为本文预计是25万字内完结,可能会超过一点,但是不会太多。另外,某捕贼心不死,还是想挑战一部四八同时穿红楼的题材,现在在构思中。大家要是觉得某捕的文还看得下去,就收藏一下作者吧,人家还是满勤快的对不对?
☆、66、最新更新
66、最新更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好冷啊,我都穿棉服了呢,大家也要注意保暖,不要感冒哦。
太子东宫。
太子司空祎正在和靖王司空祗下棋。
太子司空祎执黑子,司空祗执白棋,此时,黑子的一条大龙被白子重重包围,眼看回天乏术。
司空祎面对纹秤,愁眉不展,最后索性手一推,认输说:“我又输了,重来。”
司空祗随意地倚靠着榻上的缂丝靠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下棋的输赢都是小事,现在我们正在下的这一盘大棋要好生谋划布局才是,不然,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司空祎正在清纹秤上的棋子,听了此话便抬起眼睛瞟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说:“又怎么了?又有什么大事情,或者是什么重要人物需要你未雨绸缪,先做谋划的?”
司空祗先不作答,从棋钵里随手抓了几枚白子,在手心里转动着,才慢慢地开口说:“你看这个礼部左侍郎薛蟠如何?”
司空祎说:“皇父很赞赏他的,说是年纪轻轻,就办事成稳老辣,又是庄妃娘娘的嫡亲哥哥,算是国舅爷,现在可谓是圣眷正隆,看来这一场科考的差事办完,回来这薛侍郎又要升官了。”
司空祗问:“你尽说些没要紧的。皇父看重他,现在朝中谁人不知?不然以他二十未满的年纪,能升得这么快,现在已经是三品官了?我跟你说,这个人有些名堂,能拉拢就拉拢,不能拉拢就要打压。你且听我给你说两件事情,就知道此人的厉害了。这次薛蟠去江南督考,江南才子大多狂傲,很多人拿李白来自比,说什么‘天子呼来不上船’。这薛蟠一去,居然以一张嘴对阵数百士子的利嘴而不落下风,在江南士子的心目中树立了‘才压江南儒林’的不凡形象。在我看来,薛蟠才思敏捷,口才了得都还是小事,关键是其人心思之诡谲,眼光之高远,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会试最后一场,有一个考生因为来晚了考场,最后一名迟迟不能交卷,急得满头大汗。薛蟠以主考官之尊,竟然亲自走到那考生跟前为其掌灯,还安慰他说‘十年磨一剑’,考试是细活,不要着急什么的,一时在江南人人称赞,传为美谈。”
司空祎叹服地说:“还真是爱惜人才呢。”
司空祗“哼”了一声,说:“其实就是沽名钓誉,收买人心!我跟你说,此人手段之高,心思之诡,不得不防。”
司空祎睁大眼睛看着三弟,嘟哝着说:“薛蟠不过是个三品官,也值得我们专门去对付吗?小题大做了吧。”
司空祗摇摇头,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司空祎皱皱眉,说:“要是朝廷里每一个三品以上的官员都要这般防着,那我们成天什么别的事情都不要干了。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累不累啊?”
司空祗说:“居安思危啊知不知道?也不是每一个三品以上的官员都要防着,重点是那些上升势头猛的,又不受我们约束的,像薛蟠这种,尤其要防着。说到底,人才不人才不是重点,能不能为我们所用才是最要紧,不然,他越能干,就越是心腹大患,咱们就越是要将苗头扑杀在他还未能飞黄腾达之前。”
司空祎探究地问:“你难道已经试过他了?怎么知道他能不能为我们所用?”
司空祗说:“以前他不过是玉牒馆里管文书的五品官儿,我理他作甚?不过听说他和老六关系很不错,这次他升任礼部左侍郎,据说老六很在皇父面前为他说了一番好话的。当然,皇父最后升他的官儿,应该还是看在庄妃的面子上吧,毕竟老六说的话,份量也有限。”
司空祎沉吟着,没有接话茬。
司空祗说:“后来他要赴苏杭督考之前我曾经遣我府里的长史给他送去了一份贺礼,略作试探。按说,他再忙,也应该亲自来我府上回拜我,表达谢意的对不对?岂料,他只是遣人将那礼物送回,随同一份书信,说是素日未曾有过寸功于我,不敢当此大礼,又说是临别忙乱,不及面辞,不胜惶恐之内的云云。不收礼不给面子都在其次,见都不见一面,这就说明,他完全没有投靠我们这一边的意向。”
《红楼之另有乾坤》第112章(第1/1页)